從溫蒂的口中阮夏這才知道了薩滿身上發生的事情,他們從小父母雙亡,薩滿一個人拉扯着溫蒂長大。
如果不是爲了妹妹能夠有一口飯吃,薩滿也不會選擇走上了參軍的這一條路。
後來,薩滿便將溫蒂送到了病房裏面,希望她能夠多茁壯成長。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的話,溫蒂說不定也會死在那一場病之中,所以薩滿纔會對她這麼的上心。
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後,阮夏的心裏面滿是無奈,她看着溫蒂已經哭紅的雙眼,她輕輕的摸了摸女孩的頭髮。
“我救你們是出於一個醫生的責任,你們不必感謝我也不用用這種方式,非要將我留在身邊……”
阮夏說話十分的直白,溫蒂愣了愣,他的眼神之中閃過了幾分迷茫。
從小,在薩滿的教育之下,她也逐漸地形成了喜歡一個人,就是要得到他的想法。
可是,聽到阮夏這麼說,她又覺得好像是哥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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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女孩有些迷茫的眼睛,阮夏輕聲道:“你現在年紀還太小了,我跟你說這些事情你也聽不明白,等你長大了你就理解了……”
溫蒂輕輕點頭,雖然她理解得不夠深刻,不過此時也能夠察覺出來阮夏話裏面的深意。
就在她和溫蒂說話的功夫,突然間,門外傳來了一道咋咋呼呼的聲音。
“誰叫阮夏?給我滾出來!”
阮夏在聽到這麼不客氣的聲音的時候,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只是聽着聲音,她也知道對面是個不好惹的。
阮夏站起身來,向着臥室門外走去,接着便看到了,一道靚麗的身影正在向着這裏走過來。
不過,管家正在想盡辦法地攔住她的去路,不想讓她上來。
“茱莉婭小姐……上面是我們主人的貴客,您萬萬不可衝撞了貴客啊。”
此時的茱莉婭哪裏顧得上這些,她冷哼了一聲,伸手便推開了管家。
“走開!”
茱莉婭自顧自的上樓,接着,便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影,她瞬間就像是找到目標一樣,竄到了阮夏的面前。
“你就是阮夏?”
茱莉婭上下打量着女人,視線之中寫滿了探究。
在她知道薩滿竟然帶着其他女人回來的時候,茱莉婭就有些坐不住了,想要過來看看究竟是什麼人能夠獲得薩滿的青睞。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一個外國女人。
這個女人看上去幹乾巴巴的,雖然還算白嫩,可是薩滿爲什麼要喜歡她?
“你叫阮夏?”茱莉婭惡狠狠地看着阮夏,忍不住出聲諷刺道:“我警告你,你現在立馬離開薩滿!”
聽到這話阮夏的眼神之中寫滿了無奈,她真想把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腦袋敲開好好看一看裏面究竟裝的是什麼。
現在是她不想離開這裏嗎?她比任何人都想走。
阮夏垂下眸子,依舊是那副十分冷靜的樣子。
她並不打算和眼前的女人爭論,只是看茱莉婭一眼,阮夏也能夠猜到她究竟是什麼人。
應該是一個薩滿的愛慕對象吧,不然,也不會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
阮夏抿了抿嘴脣,思索再三之後,這才緩緩的開口道:“這位小姐,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什麼了。”
阮夏看着茱莉婭的眼睛,“我有自己的丈夫,也有自己的家庭,之所以會來到這裏是一個誤會。”
茱莉婭聽到這話臉色漸漸地緩和了起來,她將雙手抱在胸前,歪了歪頭。
“我憑什麼相信你?”
她的父親手握很多的權勢,薩滿如果不是仰仗着她的力量,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所以,這也是爲什麼茱莉婭這麼生氣的原因,在她看來,薩滿都是靠着自己,才能爬到現在的這個位置上。
而她在見到薩滿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男人,想要讓薩滿徹底的留在自己的身邊。
現在半路上出來一個女人,怎麼可能不讓茱莉婭生氣?
阮夏的眼神之中寫滿了無奈,“我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嗎?從外貌上你應該也能看出來,我並不是你們國家的人。”
“我是一名支援醫生,爲了調查我丈夫的下落,所以纔會來這裏……”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你能夠幫助我逃離這裏,不過前提是,我必須要知道我丈夫的下落!”
或許是因爲阮夏聲音裏透着十足的緊張,知道是讓茱莉婭漸漸的放鬆了警惕,茱莉婭將雙手抱在了胸前,眼底劃過了一抹沉思,接着她緩緩的開口道。
“諒你也不敢騙我,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話,那我倒是可以考慮幫你。”
聽到這話,阮夏的眼神不由的亮了起來,“太好了……”
茱莉婭看到阮夏這麼高興的樣子,忍不住撇了撇嘴。
自己可是來上門興師問罪的,可不是來做什麼大善人的,這個女人這麼開心給誰看?
“你最好說的都是實話,要是讓我發現你是騙我的話,後果自負!”
阮夏連忙點頭,她跟茱莉婭說的可沒有一句假話。
看着這個女孩這麼囂張跋扈的樣子,她在這裏的地位應該不算低。
把自己放走……對於她來說,應該也不是一件難事。
阮夏的眼神之中逐漸地騰起了幾分希望。
與此同時,別墅內部也漸漸地流傳起了關於阮夏的流言。
“你們聽說了嗎?咱們老大最近從外面帶回來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好像還是個外國人,長得很不錯!”
“當然聽說了,咱們老大可算是鐵樹開花了,這麼大的新聞大家自然是傳遍了。”
“哎,可是他這麼做的話,會不會惹怒了茱莉婭小姐一家啊……畢竟茱莉婭小姐可是喜歡了老大這麼多年。”
“老大的心思咱們怎麼可能猜得透呢?他這麼做應該會有自己的道理吧……”
此時,在別墅的下人的嘴裏,阮夏的地位非凡。
畢竟,她可是薩滿第一個從外面帶回來的女人,在此之前沒有任何一個人享受過這種榮譽。
更關鍵的是,他們家老大好像對這個女人十分的上心,之前,老大都是隔三岔五的纔會回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