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明枝可愛的模樣,封梟忍不住再一次將沈明枝抱緊。
“剛纔誰的電話?”
沈明枝將頭依偎在封梟的胸膛,漫不經心的詢問。
“一個員工要辭職,我提醒她快點辦離職手續。”
封梟回答的也十分淡然,好像這件事情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都要辭職了呀,該不會是受到了什麼不公平的待遇吧,你肯定要調查清楚,不然人家會心寒的,哪怕是走也不能讓人心裏有疙瘩。”
沈明枝的小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情,隨後一動不動的望着封梟的臉。
封梟驚愕。
自己才幾天沒有跟沈明枝談心,這個丫頭的言論怎麼有了這麼大的轉變?
“這句話是從哪裏學的?”
“這本來就是事實啊,一個員工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離職,至少在進入公司的時候肯定是相信我們的,就憑這一點就得要善待他們。”
封梟望着沈明枝,忍不住再一次對她另眼相看。
“這麼看着我幹什麼,我向你坦白好了,最近這兩天賈科良跟我講了很多人事上的事情,我覺得他說的非常有道理。”
沈明枝這麼一說,封梟恍然大悟。
原來沈明枝有這麼大的進步完全是因爲賈科良。
自己沒有看錯人,賈科良真的可以交給沈明枝很多東西。
封梟的嘴角微微揚起,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次日清晨,封梟把沈明枝送到公司,隨後自己也忙碌起來。
相對於封梟和沈明枝的忙碌,李玉蘭幾乎是忙掉了腦袋。
在別墅裏睡了一晚,李玉蘭徹底明白了什麼叫做天差地別,天還沒有亮,李玉蘭就已經激動得哭了起來。
自己終於在這上千萬的別墅裏住了一宿,那怕是現在去見閻王爺也能閉上眼睛了。
只是,現在的李玉蘭可捨不得死,好日子剛剛開始,傻子纔想着去死。
客廳的牆上放着一個大電視,好像是鑲嵌在牆裏頭的,光是尺寸就已經讓人感到無比高級,遙控上的按鍵李玉蘭一個都看不懂。
李玉蘭把遙控拿在手裏研究了半天,還是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怎麼跟家裏遙控不一樣了,帝都裏的富人們可真是奢侈,連個電視都和平常人的不一樣。”
自言自語完畢以後,李玉蘭又摸索了一下遙控,想按下幾個按鍵試試又怕把東西弄壞。
將近十幾分鍾過去,李玉蘭還沒有把電視打開,心裏的焦躁可想而知。
看到吳媽從客廳那邊走過,李玉蘭立刻大聲喊道:“吳媽!”
李玉蘭的聲音非常大,語氣又充滿急促好像遇到了什麼急事一樣。
吳媽急忙轉身一路小跑着來到李玉蘭跟前。
“有什麼事情嗎?”
在此之前,吳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住在這裏的那個男人倒是挺客氣,可那女人明顯的跟男人有所不同。
吳媽在心裏看不起李玉蘭,但聽到李玉蘭的喊聲以後還是跑了過來。
李玉蘭看到吳媽來了以後,當即側躺在沙發上,並且不緊不慢的把手裏的遙控舉了起來。
吳媽不知道李玉蘭要幹什麼,只好等着她說話。
李玉蘭看到吳媽的表現以後非常不滿,直接開始訓斥:“你站那兒幹什麼呢?我讓你教我怎麼用遙控,我要看電視!”
李玉蘭說話的語氣非常的蠻橫,就像是命令努力一樣,這讓吳媽聽了非常的不舒服。
儘管如此,吳媽還是強壓着心裏的火氣說道:“遙控上面最左邊的鍵是開機,左邊這個是快進,中間那個點一下就能播放,也是暫停鍵。”
李玉蘭小聲的抱怨:“帝都看個電視這麼複雜,真不如那些老樣式的電視好呢!”
吳媽聽完以後無語,在這個人的眼裏,將近百萬買的電視劇人還沒有幾千塊錢的電視好,這是笑話!
“對比以後你就知道哪個好哪個不好了。”吳媽小聲的說了一句。
李玉蘭聽完這句話以後,臉色一黑,對着吳媽說道:“你個保姆也敢叫我做事?你不就是個伺候別人的嗎,不知道什麼是規矩!”
吳媽心裏感覺非常委屈,自己確實是伺候別人的,但是又不是伺候她這種人的,真不知道這個人哪來的優越感?
心裏雖然惱火,但是吳媽卻沒有表現出來。
這些人在這裏肯定住不長,說不定就是幾天而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到吳媽閉上嘴巴,李玉蘭越看越生氣,接着又開始埋怨:“你還是老老實實伺候人吧!瞅你那個木頭樣。”
吳媽臉上始終露着淡淡的笑容,客氣而疏離,可是被李玉蘭這麼一說以後,吳媽的心裏還是有些隔閡的。
看着李玉蘭歪歪扭扭的在沙發上半躺着,而且還時不時的訓斥自己幾句,吳媽越看越看不下去。
客廳裏的沙發都是進口的真皮定製款,而這個人身上這衣服穿的也極其不講究,尤其是那幾個金屬釦子讓吳媽非常擔心。
就她這一種坐姿,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把沙發劃個口子。
而這個時候的李玉蘭還在絮絮叨叨地說着什麼,吳媽深吸一口氣,直接開口說道:“大小姐吩咐過,我啊不需要像僕人一樣伺候着你們。”
李玉蘭聽完以後,一下子從沙發上蹦了起來,用手指着吳媽的鼻子大喊大叫。
“如果不是我在這裏住着,你能有這待遇?誰家養閒人,沒有我你早被辭退了,懶得跟你解釋,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少給我頂嘴!”
吳媽驚訝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好哆哆嗦嗦的看着李玉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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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蘭看到眼前這幅情形,聲音更加尖銳:“還不快去給做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雖然吳媽被嚇得不行,但是心裏還是知道李玉蘭他們並不是自己的主子,自己完全沒有必要放縱着李玉蘭。
吳媽直身,作淡定的對着李玉蘭說道:“大小姐是我的主子,這是大小姐的房子,除非大小姐親口對我說要我伺候你,否則你別想指使我。”
李玉蘭聽完以後,叉着腰對着吳媽說:“你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你以爲你是誰,一個破保姆你囂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