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扔他只是因爲拖油瓶,爲再嫁

發佈時間: 2024-12-14 14:3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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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星微準備去假山那邊探一探,剛剛僕人給她的反應比較反常,不知道是不是也藏着祕密。

 當她走到半路的時候,正巧被莉莎撞見。

 “你怎麼還在這裏,還沒看夠嗎?今後有的是機會,走,你先跟我回去,聊聊你和洛星微對弈的棋局情況。”

 “等等,你那個助理呢?還有我給你帶路的僕人呢?”

 “哦,我助理腹瀉,身體不適,你的僕人帶她去醫務室了。”

 莉莎有些狐疑地看了她幾眼,但是任她那小腦袋瓜也想不出哪裏有問題。

 洛星微適時轉移話題:“我先跟你走吧!助理她自然會回來的。”

 “行,我給你準備了房間,你就偷着樂吧,能住進赫伯特的莊園裏。不過也不是給你白住的,若是你不能提供你的價值,我們之前的結盟就作廢。”

 洛星微現在比較擔心葉玲玲那邊的事,還有就是司明到底在哪裏。

 她得找個託詞離開,親自去走一趟纔行。

 “莉莎,我們的事情從明天開始吧!今天我有點累了。”

 “行!好事多磨,晚餐我讓人送到你房間。”

 “今天就算了,我吃不慣西餐,自己帶了面包,對付一下就過去了。”

 “呵,怪人。”莉莎吐槽了一句就走了。

 進入客房後,洛星微先檢查了一圈確認房間裏沒有監控後,準備離開。

 樓梯口似是有僕人守着,洛星微看了看三層樓的高度,直接跳窗下去。

 ————

 楚凌空那邊,他畢竟是軍人,那些守衛不是他對手,一直跟打游擊戰似的,在快要被人捉住時又甩開他們。

 但又在快要真正甩開人的時候,出現在守衛的視野中,給人一種能追到他的希望,一直吊着他們。

 就這樣溜殭屍一樣的楚凌空溜着這羣守衛。

 不過這羣人說笨也笨,也不知是太過自信能抓到他還是怎麼的,他們一直沒有找增援。

 但是他得找個辦法脫身才行。不然這麼一直耗着也只是純粹浪費體力罷了。

 恰好這時他看到一片林立的假山石頭,範圍比較大,似乎是個藏人的好地方。

 趁追兵還沒過來,他立即拐了進去。

 在守衛過來的時候,連一片衣角都沒看到。

 “他不會跑到密室裏面去了吧?我們要不要……”

 “閉嘴,上一個誤闖進這裏的人,最後怎麼樣你忘了?”

 “那這賊人怎麼辦?”

 “先把這裏圍起來,去報告家主吧,等家主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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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進入假山躲藏的楚凌空剛進去就敏銳的察覺到裏面有人在。

 於是他放輕腳步,慢慢靠近。

 只聽到假山裏有人在說話。

 “相公,他怎麼樣了?”

 “呵!那小子不知好歹。我說過,我可以饒他一命的前提是他願意受我控制。”

 “還有,蔣靈,我當初是怎麼跟你說的,你要跟着我就必須扔了那個小雜種。你如今的地位和榮華富貴都是誰給的?是我!結果你現在前夫的孩子找上門來是什麼意思?”

 “如果他沒發現那些事,我可以趕走他。但他竟然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就不可能活着放他出去。”

 “我沒把他和那些人一樣充作養分,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蔣靈一看他是真生氣了,忙哄着:“哎呀,相公,我也不是這意思。當初我是已經丟掉他了啊。天寒地凍的誰知道他命這麼硬,一個半大小子沒錢沒住的還能活下來。”

 “行了,既然他不識趣,那就隨你處置好了。”

 說着蔣靈用她的波濤洶涌貼上了科堡·赫伯特,討好地說。

 完全不在意她說隨意處置的這個人是她的親生兒子。

 看蔣靈這副事事依順他的樣子,科堡的怒氣也平息了。

 “那你便去見他最後一面吧。若是能說服他的話,讓他做我家的僕人留下來也未嘗不可。若是還是犟驢一頭,那便只能除掉他永絕後患了。”

 “你知道的,你這些年能夠五十多了還能和三十歲的人皮膚保持一樣,可少不了這些‘祕方’。這件事要捅出去了,你我性命堪憂。”

 “放心,我曉得的。”蔣靈嫵媚地用手撫了撫科堡的肌胸。

 說完兩人便不知道按了哪裏,假山中間突然出現一條可供一人通過的縫隙。

 待二人進去一會兒後,楚凌空出現在剛纔二人待的地方,摸索了一下週圍的石頭,“咔嚓”,一塊巨石從中間裂開。

 側着身從狹小的縫隙中進去。

 是一條細長曲折的甬道。

 最終甬道的盡頭是一扇石門。

 楚凌空將耳朵附在門上,由於地下室空曠,迴音較響,裏面的聲音勉勉強強他能聽到一些。

 蔣靈穿着真絲材質的錦袍,按理說到她這年紀怎麼也該有法令紋了,但是臉頰卻跟打了玻尿酸的現代網紅一般,臉上的褶皺很少。

 初看到司明渾身浴血的樣子,蔣靈也是一驚。

 畢竟雖說沒什麼感情,但到底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多多少少和旁人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司明,這是何必呢?你看你爸也不在了,就剩下我這個母親,是你唯一的依靠。只要你留下來,你赫伯特叔叔肯定是不會虧待你的!”

 司明擡頭,身體動了動,帶動鎖鏈嘩嘩作響,一張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但一雙眼睛卻透着堅定。

 “你一個拋夫棄子的女人,少在這裏惺惺作態。況且他是什麼貨色,草菅人命的魔鬼。而你這個女人,也是跟她一樣的一丘之貉。”

 “我真是自作多情!竟然還想來問你當年爲什麼拋棄我。現在看來,沒有什麼爲什麼!單純就是因爲你是個人渣。”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當年丟掉你也是迫不得已。有你這個拖油瓶在,我怎麼再嫁!”

 “你要知道,你父親失蹤了,我一個人要帶你有多麼辛苦嗎?我當時也是沒辦法。再說你現在不也好好的,既然你找來了,就好好在赫伯特家待着,我們不會虧待你的。”

 司明乾裂的嘴角勾起一個諷刺嘲笑的弧度,聲音低沉冷戾:

 “好好待着?做傀儡還是傭人?還是和你們地下室那些關着的人一樣,成爲你們的血奴?”

 “道不同不相與謀。你我就斷了這份母子關係吧。我就當從來沒有你這個母親。”

 “你不配!”

 科堡用着他那破風箱的粗獷嗓音說道:“好一個道不同不相與謀。那我偏偏要你成爲我的同類。”

 科堡取出準備好的針筒。

 走近司明。

 司明蹙起眉。

 想也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本能地掙扎了幾下鎖鏈,但只是做無用功罷了。

 毒還是毒品?

 無論哪一種,情況都不容樂觀。

 而蔣靈始終在一旁看着,沒有任何阻止的言語和行動,默認了這一切。

 司明釋然地笑了笑。

 最後一點血緣上的聯繫也被她這一舉動徹底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