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夫人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紅酒杯,裏面的紅酒因爲晃動而濺出紅酒,噴灑在白色的茶几上格外猩紅醒目。
“你知道最好”羅莎夫人很生氣,“現在你的一切都是拜我所賜,所以,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
顧晟銘心底溢出一絲憤怒,他邁着大步走到羅莎夫人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有那麼一瞬間,羅莎從他身上看到了危險。
是的,危險,跟平時的唯唯諾諾簡直判若兩人。
顧晟銘伸手一抓,羅莎夫人瘦弱的身體給他抓住,他身子前傾,湊到她面前。
望着他眼底的冰冷,羅莎夫人心裏一驚,睜大眼睛看着他說:“你,你,你要幹什麼”
顧晟銘嘴角溢出一絲笑容,他輕聲的說:“你覺得我能做什麼呢天晚了,我們休息去吧。”
說完,他放下酒杯,直接抱起了弱小的羅莎上了樓,顧晟銘知道,每走一步,他心裏對羅莎的恨便多了幾分。
當年若不是他偶然間去到羅莎的公司,又怎麼會遇見這個變態女人,從此給她禁錮在身邊
呵,欠他的,勢必要從她身上討回來,而遺產,也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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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她將自己留在她身邊的時候,他就盯上了那份遺產,現在付出那麼多,憑什麼不留給他一分錢
他不甘
他粗暴的將羅莎夫人扔到牀上,用最快的速度剝去倆人的衣服,緊接着,重重的佔有了她。
此時的顧晟銘不知道,還有一場血雨腥風在等待着他。
這兩日,風平浪靜。
一大早,顧晟銘進入公司,便發覺不對勁了,助理看到他進來,連忙快速的迎上來說:“顧總,你總算來了,羅莎夫人給人堵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口,要她給一個說法呢。”
顧晟銘眉頭一挑,問:“出什麼事了”
助理左右環顧一下,這才說:“公司的古董們質問羅莎夫人…….”她忽然停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顧晟銘兀自邁着大步朝總裁辦走去。
果然在辦公室的門口見到被人圍堵的羅莎。
顧晟銘眸底劃過一道陰鬱,對助理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助理小聲的說:“不知道誰把我們公司減肥產品有缺陷的事情傳了出來,並且還找的有很多用了我們產品的受害者,她們一致要求控告公司,並且提出鉅額賠償,還有,還有…….”
顧晟銘面色不悅的說:“還有什麼”
“還有,那個消息據說是從我們部門傳出去的。”助理小心翼翼的說。
顧晟銘目光一凜,環視着圍堵在那裏的人,不用說了,做這件事的人一定是公司裏那些見不得他好的人。
他只在原地掃了一眼被堵住的羅莎,轉身離開。
助理不禁問道:“顧總,你不上去幫忙”
顧晟銘神情極淡:“這件事羅莎夫人會處理好的。”
晚上,顧晟銘回到家後,羅莎一臉倦容的坐
在沙發那裏。
看到顧晟銘,羅莎夫人沉着臉問:“白天你怎麼沒去公司”
顧晟銘脫去自己的西裝外套說:“哦,我去談生意去了。”
“你知道公司出事了嗎”羅莎夫人面有慍色的問。
顧晟銘不以爲然:“出什麼事了”
羅莎夫人冷着臉說:“這麼大的事你都不知道顧晟銘,我要你是做什麼的”
顧晟銘目光瞬間沉了下去,他說:“我去談生意難道不是爲了公司”
他隨即從公文包裏拿出一份資料,說:“我去了調查科,跟他們的負責人吃了一頓飯,得知我們的公司是給人暗中舉報。”
羅莎楞了一下,只聽顧晟銘說:“舉報的人我暫時不清楚是誰,但絕對是那些見不得你我好的人。”
顧晟銘挑起了羅莎的下巴說:“你知道這款減肥產品是我們公司的主打產品,而你也憑藉這份產品將公司發揚壯大,現在那些受害者已經聯合在一起對我們公司提起訴訟,一旦她們成功,損失的將會是我們公司,到時候不僅僅是賠償她們的損失,還將面臨一筆鉅額的罰款,爲了保險起見,你必須要做一個決定了。”
凝望着顧晟銘,羅莎夫人面色一頓,說:“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引咎辭職”
“我沒這麼說,但這種情況下,貌似沒有更好的辦法。”顧晟銘起身,給二人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羅莎夫人,另一杯自己喝了起來。
他說:“不管哪一種,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這件事不是我做的,至於爲什麼會從我部門流傳出去,你去問問別的股東們是怎麼想的了。”
羅莎夫人面色陰沉的看着顧晟銘說:“公司是我幾十年的心血,我不會離開的。”
“除非你想看它埋葬在你手中。”顧晟銘直言不諱的說:“如果事件越來越嚴重,到時候你想抽身都來不及了。”
羅莎夫人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她想了想說:“這件事是誰在做,我勢必會弄個清楚,你的這個提議,暫時收起來,我暫時還不想離開公司。”
顧晟銘凝視着她,嘴角揚起一抹涼薄笑意,抿了一口紅酒,並未開口講話。
然而,接下來兩天發生的事情簡直讓羅莎不敢相信。
她沒有想到,爲減少公司的損失,所有的股東們都在勸她引咎辭職。
羅莎夫人此時才明白,她是真的老了。
感覺到自己老了的羅莎夫人一下子挫敗不已,整個人像是風中飄零的落葉,接着東風墜落下來。
她並未第一時間同意辭職的話,而是出了公司,讓司機開着車沿着街道轉了起來。
當等紅綠燈的時候,車裏一直沉默的羅莎夫人看向窗外,突然問道:“joinoe酒店是不是在這附近”
司機問:“您要住酒店”
羅莎夫人搖頭,說:“送我去joinoe酒店。”
司機點頭。
很快,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羅莎夫人下車,進入酒店大廳時,拿出手機給喬瑾夏打去電話:“下來,我在酒店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