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夏心底閃過一抹疑惑,她停頓兩秒說:“羅莎夫人並未說什麼。”
那邊的顧晟銘似乎鬆了一口氣,說:“瑾夏,我先去處理工作的事了,等我忙完,再打給你。”
“哦。”喬瑾夏掛斷電話,心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總覺得羅莎夫人有很多話跟自己說,但是卻被中斷了。
想到上次見羅莎夫人,她精神煥發,雖然是一個垂暮的老人,但是卻未曾有這般憔悴,但是今天給人的感覺像是油盡燈枯一般。
喬瑾夏的心裏猛然咯噔一下,羅莎夫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雖然跟羅莎夫人接觸不多,但是喬瑾夏並不討厭她。
越想下去心裏越不安,她總覺得羅莎夫人會出事。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看到是傅辰燁打來的,她忙接了起來。
“在哪”
“酒店咖啡廳。”喬瑾夏站起來說:“我有事找你,等我。”
掛斷電話後,喬瑾夏起身離開。
這一幕,落在不遠處的顧晟銘眼底,他清涼的目光看着遠去的喬瑾夏,眼底的光澤一點一點變得陰寒。
“查到傅辰燁的消息嗎”
手下回答:“還沒有,左家那邊我們還未聯繫上,但是卻聽說之前喬小姐曾經去過左家找人。”
顧晟銘眸光一閃,說:“莫非傅辰燁真的沒死”
旋即說道:“繼續跟蹤喬瑾夏,別讓她發現,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像我彙報。”
“是。”
喬瑾夏剛進入房間,伸出雙手抱住了傅辰燁,頭靠在他的胸膛上,久久沒有說話。
這是喬瑾夏第一次這麼主動,傅辰燁眸底溢出一絲笑意,他擁着喬瑾夏在沙發裏坐下,同時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問:“出什麼事了”
喬瑾夏將自己腦袋埋在他的胸膛上說道:“剛剛羅莎夫人來找我了。”
“哦”傅辰燁挑眉。
喬瑾夏擡眸看着傅辰燁說:“羅莎夫人正說到關鍵時刻突然暈倒,然後給人帶走了。”
傅辰燁皺起眉頭,凝視着喬瑾夏問:“你覺得不對勁”
喬瑾夏點點頭,嗯了一聲說:“因爲羅莎夫人正打算告訴我有關顧晟銘的事情,還沒有講出來,她就…….”
“你擔心她”傅辰燁問。
喬瑾夏點頭,說:“雖然我跟她接觸不多,但我覺得她其實也挺可愛的,或許長期身在高處太孤單,所以纔會……..”
下面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傅辰燁已經吻上了她,性感爆棚的聲音說道:“夏夏,與其你有時間想別的事情,不如想想如何解決眼下的情況。”
喬瑾夏一楞,“什麼情況”
話音剛落,腰部位置給他掐住,一股酥麻的感覺侵襲而來,她整個人癱倒在他的懷中,只有招架的餘力沒有反抗的力氣。
一個纏綿悱惻的吻結束,喬瑾夏紅着臉望着他:“傅辰燁,我是孕婦,孕婦,你明白嗎”
傅辰燁哀怨的盯着她隆起來的肚子,說:“我問過醫生,醫生說可以。”
“夏夏,你知道我們有多久沒有在一起了嗎”傅辰燁大手扣住她的腦袋,將她按倒在自己胸膛上,
磁性的聲音說道:“已經三個月零十天。”
喬瑾夏差點吐血,傅辰燁連這個日子都算的那麼清楚。
“那也不行。”喬瑾夏緋紅着臉說:“至少等生完孩子再說。”
傅辰燁嘴角勾起一抹深意:“這麼說你答應了我的求婚”
喬瑾夏一楞,說:“我什麼時候答應過”
傅辰燁扣住喬瑾夏的後腦勺說:“剛剛。”
沒等喬瑾夏反應過來,傅辰燁再次欺身而上。
喬瑾夏簡直忍無可忍,人家求婚起碼有紅酒蛋糕戒指,她呢
就在二人膩歪的難解難分之時,傅辰燁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喬瑾夏掙扎着說:“傅辰燁,你手機響了。”
傅辰燁不悅的皺起眉頭,心中不滿打斷他跟老婆親熱。
他拿起手機,看到上面顯示陳銘的號碼,薄脣吐出一個字:“講。”
陳銘莫名的覺得脖子一冷,他說:“剛得到消息,羅莎夫人生命體徵出現危險,人在裏沙醫院搶救,現在羅莎集團交由顧晟銘掌控。”
傅辰燁眉頭狠狠的擰了起來,陳銘解釋道:“羅莎夫人的律師單方面宣佈的,公司交由顧晟銘掌管,至於遺囑的事,暫時還沒有宣佈,我懷疑他已經收買了律師,準備篡改遺囑。”
傅辰燁手指在喬瑾夏身上輕輕敲了兩下,說:“我知道了,你密切注意他的動向,順便派人去醫院一趟,打聽羅莎夫人的情況。”
“是。”
電話剛掛斷,傳來喬瑾夏的聲音:“羅莎夫人出事了”
傅辰燁望着她,點了點頭。
“是不是很嚴重”喬瑾夏問。
傅辰燁擡起指腹,略帶薄繭的手指在她臉蛋兒上摩挲一下,說:“暫時很難說,不過你要有最壞的心裏打算。”
“怎麼會這樣”喬瑾夏委實想不明白。
傅辰燁淡淡道:“在她選擇與狼共舞的那一天,結局已經註定。”
“你是說晟銘哥”喬瑾夏話未說完,脣上傳來一道疼痛,她瞪着他,像是在控訴傅辰燁的行爲。
傅辰燁不滿的說:“夏夏,一直聽你叫他晟銘哥長晟銘哥短,他在你眼中就那麼好”
望着男人吃醋,喬瑾夏嘴角忍不住彎了彎,說:“我叫習慣了嘛。”
“從現在起,你不許再這樣叫他。”傅辰燁湊到她耳畔,發出一道危險的聲音:“只許你叫我。”
呃
喬瑾夏愣怔的看着他。
只見傅辰燁已經挑起了她的下巴,說:“乖,叫一個我聽聽。”
喬瑾夏扭頭,分明不想叫。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傅辰燁面色一黑,抓着喬瑾夏的腦袋,對着那兩片讓他生氣的脣狠狠的蹂躪起來。
喬瑾夏被他整的沒辦法,只好連連叫道:“辰燁哥哥,辰燁哥哥……..”
不知道她叫了多少次之後,傅辰燁才滿足的放開她,舌尖舔舐了一下脣角,說:“這還差不多,記住,以後再讓我聽見你那樣叫他,你知道後果。”
喬瑾夏的心尖猛然縮了縮,她忽然感覺,那樣的懲罰一定不是她所願意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