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只有你在我身邊,我的命才重要

發佈時間: 2024-12-22 08: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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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宴洲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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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緩緩說道:

 “沒有東西,只是覺得凝凝真漂亮,讓我忍不住一直想看。”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愛意,

 沈若凝無奈地笑了笑,嘴角上揚的弧度恰到好處,嬌嗔道:

 “趕緊把傷養好纔是最重要的,你想想你這傷都多久了。”

 然而,在她心中,卻默默想着下一句話:“早點好起來吧,傷好了罩着我們母子倆。”

 傅宴洲聽到沈若凝的話語後,眉頭微皺,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憂愁:

 “沒有你,傷不好也無所謂,倒是這右腹現在這疤痕,破壞了我原本完美的腹肌美感。”

 沈若凝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人都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了,誰還在乎什麼腹肌不腹肌啊!”

 她的聲音裏帶着些許嗔怪。

 臉頰因爲情緒激動而微微泛起紅暈,像是天邊的晚霞一般動人。

 傅宴洲卻沒有被她的話所影響,反而將她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結實的腹肌上。

 眼神熾熱得如同燃燒的火焰,似乎要將眼前的女人吞噬。

 “連這張臉你都說不愛了,如果不用這副軀體,又怎麼能夠讓你重新愛上我。”

 他緊緊地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

 雖然力度不大,但那股期待之情卻是滿滿的。

 沈若凝有些嬌嗔地拍開他的手。

 雙頰瞬間變得通紅,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

 她嬌聲道:“難道我就是那麼膚淺的人嗎?只看重外表和身材?”

 傅宴洲的眼底閃爍着笑意:“凝凝不是,我是。”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所以……我這個膚淺的人可以親一下你嗎?”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期待,就像是一個等待着糖果的孩子,眼中閃爍着渴望的光芒。

 沈若凝聽到這句話,不禁微微一怔。

 以往,他可從未這樣詢問過她。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變化的?

 她陷入沉思,努力回憶起那些過往的片段。

 似乎從這次錦城見面之後,他沒有再強迫過她,連說話也變的如此小心翼翼了。

 想到這裏,她的心愈發疼痛起來,彷彿被無數細小的針尖刺痛着。

 她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聲說道:“傷什麼時候好,什麼時候就讓你親。”

 話音剛落,傅宴洲的眼眸瞬間充滿驚喜,宛如夜空中綻放的絢爛煙火。

 他急切地追問:“真的嗎?”

 沈若凝用力地點頭,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的烏黑秀髮也隨之輕輕擺動。

 她的語氣堅定而溫柔:“當然是真的。”

 傅宴洲眼中的光芒越發耀眼,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接着,他滿懷期待地繼續問道:“那…現在我是不是可以抱你了?你也不會再推開我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渴望,如同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狗。

 只見他雙手微微擡起,作勢要去擁抱,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着,流露出滿心歡喜與期待。

 沈若凝見狀,眉頭微皺,連忙伸出一隻手,做出一個制止的手勢。

 她嚴肅道:“不行,你身上的傷勢太過嚴重,絕對不能再亂動!”

 傅宴洲聞言,眼神明顯黯淡了許多。

 雙手無力地垂了下去,手指輕輕顫抖着。

 原本剛璀璨起來的星辰瞬間失去了光芒,嘴脣緊抿,形成了一條失落的直線。

 沈若凝於心不忍,輕輕咬了下嘴脣,貝齒在脣上留下淺淺的痕跡,輕聲說道:

 “要抱,也只能我抱你。”

 傅宴洲的眼神頓時又亮了起來,像黑暗中重新燃起的熊熊篝火。

 沈若凝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趴到他身上抱着他。

 雙臂輕輕環繞着他的身體,動作輕柔得如同呵護一個易碎的夢。

 她朱脣輕啓,輕聲細語:“下次不可以再拿生命這樣開玩笑了。”

 傅宴洲目不轉睛地凝視着自己眼前的人兒,目光深情款款,猶如深不見底的深潭之水。

 那深情濃郁得彷彿能將人淹沒,滿含深情:“只有你在我身邊,我的命才重要。”

 沈若凝緩緩擡起頭,那雙如水般清澈純淨的眼眸望着他俊逸非凡的臉龐。

 “就算我不在……”

 傅宴洲神色陡然一緊,臉上瞬間閃過一絲緊張與不安。

 他連忙伸出手,修長的手指迅速捂住她的嘴,急切道:“凝凝,別說,我不想聽。”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緊張與堅決,生怕從她口中聽到那些令他不安的話語。

 四目相對,沈若凝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

 只見那眸中飽含的愛意仿若洶涌的潮水要滿溢而出。

 那熾熱的情感猶如燃燒的火焰,深沉而濃烈。

 她緩緩地低下頭,將頭輕輕埋在他堅實溫暖的胸膛裏,喃喃細語道:

 “知道了,我以後不說,你也要好好養傷。”

 她的聲音輕柔而又充滿關懷,帶着絲絲縷縷的柔情蜜意。

 傅宴洲斜倚在潔白的病牀上。

 俊美的面龐雖因傷病而略顯蒼白,卻依然難掩其與生俱來的英氣。

 他溫柔地撫摸着沈若凝的頭髮,目光中滿是深情與眷戀。

 “只要你待在我身邊,我的傷會好得很快,不用擔心。”

 接着,他伸出另一隻手,那隻手修長而有力,緩緩地牽起了沈若凝的手。

 然而,沈若凝卻像是被燙到一般,微微一縮。

 傅宴洲卻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動作,眉頭微微一蹙。

 “你的手怎麼受傷了?”

 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緊張和關切,眼神緊緊地盯着她的手。

 沈若凝的眼神閃躲了一下,趕忙說道:“沒事,不小心摔倒擦傷了。”

 她的聲音很小,帶着些許慌張,試圖掩飾過去。

 傅宴洲心疼地將她的手拉到眼前,仔細地端詳着。

 “怎麼會摔倒?”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眼中滿是擔憂和心疼。

 沈若凝擡起頭,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委屈。

 她怎麼說得出是喬竹漪推的,只能囁嚅着說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下,沒事。”

 傅宴洲的目光堅定而執着,他毫不猶豫地按下了牀邊的呼叫鈴。

 “不行,必須處理。”

 不一會兒,一位護士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

 她剛要開口詢問,傅宴洲卻冷冷道:“換醫生來。”

 沈若凝和護士對視了一眼。

 沈若凝的臉上滿是驚訝,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

 護士先是一愣,隨即連忙應道:“哦。”

 然後匆匆轉身走了出去呼叫醫生。

 沈若凝眉頭微蹙,臉上露出尷尬又無奈的神情:

 “叫醫生?沒必要吧?我這都不怎麼疼了。”

 她試圖將手從傅宴洲的手中抽回來,可傅宴洲卻緊緊握住,絲毫不肯放鬆。

 傅宴洲的眼神堅定而熾熱,聲音低沉:“不行,一點傷也不行。”

 話音剛落,醫生就一路小跑着衝進了病房:“傅總,怎麼了?”

 傅宴洲毫不猶豫地把手推到醫生面前:“治手。”

 醫生剛要伸手接過,卻被傅宴洲制止道:“叫你治,沒叫你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