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祕寵霸道妻》
即便是蘇辭以後也是要改姓費的。
“好好好,那以後就叫你……”費老太太看着小甜柚認真思考。
良久她才拍手說道:“就叫你費綰綰如何?綰綰青絲的綰綰。”
“綰綰是什麼意思?”小甜柚還未正式上學,自然認不得綰綰兩個字。
然而蘇晚心卻對這個名字非常滿意:“綰綰形容女子體態美好,倒是個不錯的好名字。”
“費綰綰?”小甜柚睜着一雙明媚的大眼睛,天真無邪的看向蘇辭,“我叫費綰綰?哥哥,我有名字了。”
“嗯。”蘇辭自然也爲小甜柚高興。
既然小甜柚已經被費老太太起了名字,上戶口的事情也得抓緊了。
只有讓小甜柚名正言順的成爲費家人,她纔會安心。
蘇晚心最近覺得頭都大了,雖然解決了高氏集團打壓的事情,但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接踵而來,讓她開始疲於應對。
而最讓蘇晚心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
“你說什麼?”蘇晚心坐在辦公室裏,猛然拍案而起。
“Boss,你沒聽錯,鑽石島那邊出事了。”陸伊然眉頭緊鎖,語氣沉重。
“怎麼回事兒?他們是怎麼辦事的?”蘇晚心的聲音突然拔高,很顯然不滿意鑽石島那羣高層的處事方式。
看着蘇晚心憤怒的表情,陸伊然小聲插嘴:“Boss,現在怎麼辦?咱們要趕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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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心皺着眉頭,嚴肅道:“給我訂一張回鑽石島的機票,立刻出發。”
“是!”
得知蘇晚心這邊的情況,費雲沉不放心,立刻跟着過去。
正在這時江擒收到消息,之前一直在鑽石島潛伏的地下交易,又冒出一些苗頭,看來是要真的進行交易了。
魚是費雲沉和蘇晚心一前一後趕到鑽石島。
黑夜悄然來臨。
一道頎長的身影在鑽石島的小巷中疾行,在他前面,幾個黑衣男人瘋狂的奔跑,他們東竄西逃,似乎對身後的男人充滿了恐懼。
身材頎長的男人,手裏拿着小型手槍,潔白的臉上塗着墨綠色的油彩,身上穿着乾淨利落的黑色勁裝,整個人看上英姿颯爽,風采決然。
“前面的人最好趕緊放下貨物,繳械投降,否則我就開槍了。”男人見對方頭燙得太快,一時之間分不開身,只能出口威脅。
誰曾想對方,聽到這話不僅沒有放下東西反而逃竄的更加厲害。
並且在一個分岔路口,一羣人分頭跑開,讓黑衣男人瞬間陷入爲難之中。
他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朝着拿着貨物的男人追了過去。
就在要抓住前面那個男人的時候,一道嬌小的身影然從旁邊衝出,一面便給了他一記勾拳。
很快兩人便纏鬥在一起,就在兩人糾纏的瞬間,前面那個男人也不知所蹤。
男人摸着油彩的臉上露出些許不耐煩,對着女人吼道:“你知不知道妨礙警察辦公是什麼罪名?”
“警察?你麼?”女人露出戲謔的眼神,分明是不信。
話音未落,她便再次發動攻勢,招招狠厲,哪有半分女人的樣子。
“你是不是有病?且不說我的確就是警察,就算我不是,和你又有什麼關係,莫非你和那羣人是一夥的?”思及此,男人神色嚴肅起來,看向女人的眼光也瞬間冷冽了許多。
“我看你倒像是和他們是一夥的。”女人聲音清冷,態度更是冷漠,她似乎並不願意和男人說話,每次要張口的時候都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這麼說你們不是一夥的?”男人露出狐疑的眼神,“既然不是一夥的,你攔我做什麼?”
“爲民除害!”說着女人轉身一記旋風腿朝男人踢了過去,那一腳用了十足的力氣,饒是男人拳腳還算不錯,卻硬是沒接住這一腳,硬生生的被踹翻在地。
女人見他被踹倒,連忙兩個疾步跟了上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凌厲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說,你和那些人什麼關係?”
男人被狠狠踹了一腳,胸口疼的要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踩在腳下,他的臉色更加難看。
沒想到他這輩子,竟然還有被女人揍趴下的一天,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我問你話!”女人的耐心似乎不是很好,每次開口也不願意說太多話,總是用一副冷冽的眸子看着男人,那眼神似乎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不知爲何,這樣清冷的眼神卻彷彿戳中了男人的內心,他下意識覺得女人並非壞人,不但不認錯求饒,反而開口調戲去女人來:“美女,我已經說過我不是壞人,你怎麼這麼纏人?難道是對我有意思?想用這種方法引起我的注意?”
雖然臉上塗着厚重的油彩,可男人笑起來露出一排亮白的牙齒,看上去還頗有兩分陽光少年的模樣。
女人面對這張俊臉,頓時俏臉一紅,語氣更加不耐:“無賴!”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既然你和那夥人不是一起的,咱倆也並無仇怨,你死纏着我不放,不就是對我芳心暗許嗎?我只能告訴你,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你的熱辣很對我的胃口。”男人嘴角揚起邪笑,狹長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口罩上那雙清澈的眸子。
能擁有這麼一雙水靈的眼睛,想必也不是什麼壞人。
女人似乎被他這副流氓模樣給氣壞了,又羞又惱的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和狠狠的踹了他一腳,嘴裏低聲罵着:“變態!”
“你叫什麼名字?住哪裏?能不能留個聯繫方式?不然你直接跟我回去也行啊?”男人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他早已經看出女人不善言辭,不停的說話想擾亂她的思緒。
他的確成功了,女人似乎也從沒有遇見過這麼無賴的男人,一時之間不知道作何反應,怒目圓睜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見此地上的男人還想開口,女人卻沒再給他機會,直接閃身消失在他眼前。
待她走後,男人才費力的從地上坐起身來,齜牙咧嘴的揉着胸口。
“這娘們可真狠啊,我這肋骨怕是已經斷了。”男人費力的伸手擦掉自己臉上厚重的油彩,露出一張髒兮兮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