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凝微微皺着眉頭,臉上滿是尷尬和無奈:“不用了,真的。”
傅宴洲看了他一眼:“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治。”
醫生趕忙點頭:“好的好的,傅總。”
沈若凝一臉歉意:“不好意思啊,麻煩您了。”
醫生趕忙說道:“您千萬別這麼說,傅總每年都對我們帝都所有醫院慷慨解囊,捐獻了大量的資金和物資,拯救了無數病人的生命,能爲您服務,那是我們醫院全體人員的榮幸,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沈若凝轉過頭,目光深情地看向傅宴洲,眼中充滿了感動與溫暖。
傅宴洲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髮,含情脈脈:
“聽到沒,不要有任何的愧疚心理,你值得擁有這世上最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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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凝的眼眶微微泛紅,點了點頭。
處理好傷口後,傅宴洲那雙深邃如潭的眼眸中盈滿了疼惜。
他極其輕柔地拿起沈若凝那纖細嬌嫩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溫暖的脣邊,輕輕地吹了吹。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飽含關切:“還疼嗎?”
沈若凝微微抿了抿嘴脣,搖了搖頭,柔聲說道:“不疼了,我這點傷哪能跟你比。”
她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傅宴洲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上。
眉頭微微一蹙,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心疼。
傅宴洲卻一臉無所謂地看了看自己的傷。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自信又灑脫的笑容,滿不在乎:
“沒關係,這點小傷算什麼,運動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
話音剛落,他還隨意地活動了一下受傷的手臂。
動作流暢自然,試圖向沈若凝證明自己真的安然無恙。
沈若凝聞言,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哭笑不得地低下頭。
傅宴洲微微眯起雙眸,緩緩湊近沈若凝的耳畔。
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的肌膚,聲音低沉而曖昧:“要試試嗎?”
沈若凝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她嬌嗔地瞪了傅宴洲一眼:“胡說八道什麼呢,躺好!”
說着,她伸出手輕輕推了推傅宴洲的肩膀。
傅宴洲不僅沒有乖乖躺下,反而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自信又略帶痞氣的笑容。
他的眼神愈發熾熱,眼神堅定充滿愛意:“我真的可以。”
說話間,他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牀單,試圖再次撐起身子,展現出自己的堅定。
沈若凝的臉色變得更加嚴肅,她連忙伸出雙手。
輕輕地按住傅宴洲的肩膀,聲音也提高了幾分:“傷好了再說。”
她的目光緊緊地盯着傅宴洲身上的傷口。
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眉頭皺得更深了。
傅宴洲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嘟囔着說:
“你這麼說我倒是後悔受傷了。”
沈若凝白了他一眼,語氣中帶着一絲責備:
“現在知道傷口痛了吧!”眼神中既有心疼又有惱怒。
傅宴洲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是可以上……”
話還沒說完,沈若凝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緊張。
她迅速伸出右手,捂住了傅宴洲的嘴巴。
動作有些慌亂,嬌喝道:“不許說話了,休息。”
傅宴洲看着沈若凝羞澀又生氣的模樣,眼睛彎成了月牙狀,眼中滿是笑意。
那笑容中既有幾分得逞的得意,又有對沈若凝關心自己的滿足。
沈若凝見他還在笑,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嬌嗔道:“還笑!”
可嘴角那抹笑意卻依然沒有消失,睫毛輕輕顫動着,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
緊接着,傅宴洲那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右手緊接着迅速地伸向一旁的電話。
手指剛觸碰到按鍵,動作顯得有些急切。
“別動,你要做什麼?”沈若凝嬌嗔地喊道。
她伸出白皙如玉手,阻止了傅宴洲的動作。
傅宴洲微微側頭,看向沈若凝,嘴角上揚:“打電話叫宋特助給你送衣服過來。”
他的聲音雖然帶着幾分虛弱,但語氣卻十分堅定。
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沈若凝身上,眼神中滿是不容置疑的堅決。
沈若凝低聲道:“不用了,我回去換。”
傅宴洲眉頭緊皺:“我剛醒你就要走,不行。”
說着,他試圖掙扎着坐起身來,卻因傷口的疼痛而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沈若凝急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宋書瑞是男的,貼身衣物怎麼能讓一個男的送來。”
她的手輕輕搭在傅宴洲的肩膀上,彷彿生怕弄疼了他,手指微微彎曲,只是輕輕觸碰着。
傅宴洲不以爲然地笑了笑,目光堅定地看着沈若凝:
“這不是問題,那我叫南助理送來,她是女的。”
沈若凝連忙擺手,着急道:“不用,我就換個衣服又不是不回來,等你傷也好了,我告訴你一件事。”
傅宴洲的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問道:“什麼事,現在說。”
沈若凝輕輕搖了搖頭:“你現在傷沒好,我不說。”
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倔強,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目光看向別處,故意避開傅宴洲那急切的眼神。
傅宴洲一臉疑惑:“你要說的事跟我傷有什麼關係?”
他的眼神中透着不解,眉頭緊鎖,目光緊緊地盯着沈若凝。
沈若凝微微仰起頭:“有關係,你看你又起不來。”
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嗔怪。
傅宴洲咬了咬牙,雙手撐着病牀,掙扎着想要起身。
“我起得來。”
他的手臂微微顫抖着,努力想要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沈若凝趕緊按住他,嗔怪道:“別逞強了,你聽不聽我的話?”
她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心疼,雙手微微按住傅宴洲的肩膀,身體微微前傾。
“你這怎麼說話說一半,本來就難受,現在更難受了。”
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哀怨,卻又透着幾分眷戀。
手輕輕牽着沈若凝的手,手指微微用力,彷彿想要抓住她不讓她離開。
沈若凝動作輕柔地幫他把被子理了理,手指輕輕撫平被角,輕聲說道:
“難受啊,忍着,誰讓你要把自己傷成這樣。”
傅宴洲懊惱地躺下:“怎麼我沒受傷前你不這樣說,我受傷了就這樣勾我心思,要命……”
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委屈,卻又滿是愛意地看着沈若凝,目光始終沒有從她的臉上移開。
沈若凝一臉無奈,輕輕嘆息道:“不許亂動了,我去換了衣服就回來。”
她的目光中帶着一絲不捨,那目光猶如絲線般緊緊纏繞着傅宴洲。
腳步卻不自覺地往後退,每一步都顯得那麼遲疑。
傅宴洲急切地說道:“半小時夠沒?”
他的眼神中滿是期待,緊緊盯着沈若凝。
沈若凝輕輕搖了搖頭,髮絲隨之擺動:“不夠。”
傅宴洲連忙伸出手,手指修長而有力,說道:“一個小時不能再多了。”
他的手指直直地指着前方,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容拒絕的命令口吻,眉頭微微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