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澤鳴來了一句,“怕什麼,又不是女人。”
“嗯,這倒是,要是女人奕桐還不得滅了你?”
“確實如此。”
“既然你都見過了,說說有什麼感想。”
“這個錦夢白倒是讓人看不透。”
“喻家樂你看透了?”
“我發現喻家樂看錦夢白的時候表情有些變化,所以我在想他們兩個是不是認識,或者說錦夢白就是背後主謀。”
盛如歌點點頭,“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
“如果是的話,那我們就要對錦夢白做點什麼了。”
盛如歌擡手指着花房外,一邊走一邊說道,“不急。”
“你好像有什麼打算了?”
“有也不告訴你們,你們偷偷摸摸的去商量大事,啥都不跟我說,我也不打算跟你們說了。”
盛澤鳴稍有心虛的說道,“我們哪裏有商量?”
“還說沒有?盛澤鳴你當我三歲小孩,還是當我白癡?”
盛澤鳴就知道他這個妹妹可不好糊弄,於是連忙出聲解釋,“這還不是怕你擔心,怕你閒不住,要不然我們也不用這麼暗搓搓的碰頭了。”
“你們越是什麼都不說,我就越好奇,什麼事情攤開來說,我知道自己有身孕,自然不會亂來,要跟你們說多少遍才懂?”
“如歌,咱能不能別把自己說的那麼淡定??”
走進房門的盛如歌回頭看了眼盛澤鳴,“難道我現在還不夠淡定麼?”
“你這是佯裝淡定,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顧忌爺爺,還有你們家門外二十四小時待命的保鏢,你早就去見喻家樂了。”
盛如歌稍有心虛的聳了聳肩,“我這不是沒去麼。”
“沒去不代表你沒想去。”就她這性子,想讓她安分守己可真是不容易。
“不能去還不能想了,再說了,你們人都見了,小會也開了,還不容許我做做夢想想怎麼收拾人渣。”
薄修言此刻從廚房走出來,手上端着如歌想吃的榴蓮還有車釐子,“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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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去洗個手,你們倆倆碰個頭。”盛如歌說着朝着洗手間走去。
盛澤鳴看向薄修言,“什麼情況,你都招了?”
“沒有,是不是你剛剛全盤托出了?”
盛澤鳴擡手拍了把腦門,“嘶,又被她誆了。”
“我說你可真行,在商場上也是個人物,怎麼到了如歌這裏就這麼禁不住問?”
“她那鬼精鬼靈的勁兒,你覺得我是她的對手麼,而且她說的那麼一本正經,沒有一點心虛的勁兒,我怎麼扛得住?”
薄修言見事情已經這樣,忍不住出聲問道,“先說說,喻家樂那邊什麼情況?”
“喻家樂倒是直白,說是要見見我的父母報個恩,但我看她就是爲了尋仇,而且她原本想要開槍的,結果又改變了主意,我想應該是有人指點了什麼。”
“你直接敲打她,她沒有什麼反應?”
“她說試試看,看看我們有沒有教訓她的本事。”
“她還真是自信滿滿。”
“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見到她的時候,我還見了錦夢白,看喻家樂的反應似乎跟錦夢白認識。”
“呵,有點意思。”
“確實有點意思,錦夢白是個聰明人,看出我對他的懷疑,便主動邀請我們去了他家。”
“感覺如何。”
“他的反應倒是沒什麼奇怪的地方,而且還說有需要他可以隨時幫忙,還給了我名片。”
“如果他沒有問題,又跟喻家樂有什麼牽扯,或許可以利用一下。”
“只怕這個錦夢白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想利用他估計比登天都難。”
“放心吧,如歌有辦法。”
薄修言的華英未落,盛如歌已經走了過來,“你們倆又算計我啥呢?”
盛澤鳴看了眼薄修言,“薄修言說想要利用一下錦夢白,我說他那個人不好利用,但他說你會有辦法。”
盛如歌坐到薄修言的身邊,拿起薄修言爲自己剝好的榴蓮,“親愛的薄先生,你還真是欣賞我。”
“必須的。”
“那你說說,如果你是我,你會如何做?”
薄修言見她看着自己,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直言相告你需要他去跟喻家樂接觸。”
“你倒是聰明。”他竟然猜到了她的心思。
盛如歌確實是想跟他實話實說,讓他去跟喻家樂接觸,這樣一來也算證明他自己的清白。
盛澤鳴看着盛如歌問道,“真打算跟他實話實說?”
“嗯,反正你們都已經敲山震虎了,我就接着往下演唄。”
盛澤鳴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跟他接觸,會不會移情別戀啊?”
盛如歌一個眼神飛了過去,“你覺得可能麼?”
“說實話,這個錦夢白確實挺好看,而且風度翩翩,氣質十足。”
薄修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就是再優秀也沒用,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他來欣賞,你也不準將目光對準他,這事你電話裏說就行,不需要見面聊。”
盛如歌笑眯眯的出聲,“這不好吧,求人辦事連面都不見,是不是不太禮貌?”
“跟他你要什麼禮貌,要結果就行了。”
盛如歌笑容擴大,這男人霸道起來的樣子,還真帥!
“聽見沒有?”見她沒回答,不需要忍不住擡手捏了捏她的臉。
“我說薄先生,你已經是我肚子裏孩子的爹了,咋還這麼沒自信呢?”
“那是因爲你太好太優秀,即便你懷了我的孩子,也不保證別人不會對你虎視眈眈。”
“放心,我只對你動心。”
盛澤鳴見他們倆又在這裏秀恩愛,連忙出聲制止道,“差不多得了啊,身邊還有個人呢。”
“說正事吧,喻家樂見到你就沒說點其他的?”
“沒說啥其他的。”
“爸爸媽媽有沒有跟你說有關她的事情?”
“說了,說她手腕處一片胎記,還說了些她小時候的事情,以及跟她父母的淵源。”
“胎記什麼的都不重要,因爲不管外表啥樣,也終究是個皮囊,我要知道的是,她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盛澤鳴出聲說道,“這不是很明顯了麼,她回來就是爲了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