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紀棠無計可施的時候,前段時間手賤籤的結婚協議又被扒了出來。
“既然結婚協議也簽了,你嫖也嫖了,不如從烏龜殼裏出來,負起你該負的責任?”
紀棠:“……”
這話說的,好像她妥妥一個渣女。
還是強行強了良家婦男的那種渣女。
徐瑾屹這次並不打算再給她逃避的機會。
一次兩次倒也罷了。
可一直逃避的話,他們兩個之間,永遠不會有實質性的進展。
特殊時候,逼一把,還是很有必要的。
“說吧,什麼時候包養我。”說話間,徐瑾屹將她手中的衣服拽了出來。
意思很明確,今天不給個明確的答案,就不用從這個公寓中出去了。
紀棠眼睜睜看着衣服被拽走。
“我,我……”見躲不過去,紀棠破罐子破摔,直接擺爛,“我窮人一個,包不起你。”
笑話,他堂堂徐氏繼承人,十個她也不夠包他的。
這個答案,在徐瑾屹意料之中,
甚至可以說,這一刻的紀棠,已經入了徐瑾屹的坑。
“那我包你。”
紀棠:“?”
他話說的理所當然,“反正都是負責,誰包誰,不過是名義上的說辭而已,本質並沒有變。”
“我不接受白嫖,既然你覺得包不起我,那換我來包你,不就行了。”
紀棠:“……”
麻了!
她此刻整個人都是麻的。
別說思考了。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舒服的地。
麻木之餘,此時此刻的紀棠悔的腸子都快青了。
昨天她怎麼就鬼使神差的親了他?!
紀棠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見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某女再次擺爛。
她攤了攤手,一副認命的姿態:
“包就包吧,不過……”
她擡頭看他,脣角扯起一絲弧度,“我可是很費錢的。”
見目的達成,徐瑾屹將手中的衣服遞給她,“再貴也養得起。”
“是嗎?”接過衣服,紀棠終究是怨不下這口悶氣,報復性地對他說:
“我要去逛街。”
身在娛樂圈這麼多年,包養這茬,她聽得多了。
無非就是可勁造錢。
徐瑾屹淡淡應着,任由這祖宗折騰。
“可以,先吃飯。”
渾身痠疼的紀棠扒拉了兩口飯就出了門。
徐瑾屹帶紀棠去了附近最大的奢侈品商場,不出兩個小時,某位大小姐揮霍掉了幾千萬。
出來一家衣服店,紀棠眼底斂着幾分挑釁看向跟在一旁的徐瑾屹。
徐瑾屹上前捏了捏她的臉,輕笑着說:
“就這點購買力?”
紀棠:“!!”
徐瑾屹:“我還以爲你能有多燒錢。”
男人手指捏着她的臉,又道了句:
“就你這點花錢的速度,可遠遠比不上我掙錢的速度。”
紀棠揮開他的手,氣的像河豚。
見她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徐瑾屹三兩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腕,“去哪?”
紀棠沒好氣:“回家補覺!”
徐瑾屹和她並排往外走:“不買了?”
紀棠哼了聲,繼續往外走。
她的衣服首飾多的很,再買也是浪費。
剛纔來商場揮霍這麼一通,也是心裏鬱悶有氣發不出去,本想着讓他看看她有多費錢,讓他知道她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包養得起的。
可他倒好,不管她怎麼折騰,他都沒有反應。
這種感覺,不僅沒讓紀棠覺得心裏舒坦點,反而更加憋悶了。
與其砸錢找不痛快,倒還不如回家睡覺。
昨天晚上她就沒怎麼睡。
***
另一邊。
華庭公館。
爲慶祝蘇宛辭恢復記憶,陸、徐兩家約在瑞天酒店一起吃了頓飯。
vip包廂中,徐父徐母、陸父陸母、再有徐瑾屹等人全部到齊。
飯吃到一半,徐天瑞看着蘇宛辭和陸嶼兩個,忽然提到:
“經過傅景洲這件事,耽誤了原來定好的婚禮時間,陸嶼,晚晚,你們兩個是怎麼打算的?是這幾天就辦婚禮,還是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其餘幾人的目光也落在了陸嶼和蘇宛辭身上。
陸嶼視線在蘇宛辭面上轉過,回道:
“先把孩子生下來,婚禮之後補辦。”
徐母也道:
“現在才兩個月,孩子不穩,這個時候折騰着辦婚禮,風險係數太高。”
曾弘早就和大家說過了蘇宛辭的身體情況。
若是現在這一胎再意外流產,那麼今後這一生,都可能無法再懷孕。
衆人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所以對於現在的蘇宛辭,生怕她磕到碰到。
跳過這個話題,看着對面垂着眸喝酒的徐瑾屹,想起自己未來的小嫂嫂,恢復記憶的蘇宛辭再次拾起了助攻的工作。
“哥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她這個問題問的太突然,沒有任何鋪墊。
在場幾人都愣了下。
隨即不約而同看向了徐瑾屹。
陸父陸母主要是好奇。
陸嶼則是看戲。
而徐父徐母則是恨鐵不成鋼地冷瞪了徐瑾屹一眼。
尤其徐天瑞,話中的嫌棄意味,和平時陸霄嫌棄陸嶼時如出一轍。
“他?”徐天瑞語氣不善,“等着吧!希望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那一天!”
這種話,曾經徐天瑞也不是沒有說話。
從前徐瑾屹只當自己沒有聽到。
根本不接話,也不發表意見。
可這次,他淡淡瞟了一眼他家老爸,破天荒地回:
“放心吧,爸,您肯定能看到那一天。”
緊接着,徐瑾屹補充了句:
“最晚今年年底。”
聞言,徐父和徐母愣了下。
他家兒子……開掛了?
倒是陸母率先反應過來,問:“哪家的姑娘?”
徐瑾屹眉眼不自覺溫柔下來,“紀家,紀棠。”
陸母倒是並不意外,
畢竟前段時間網上就不斷在傳徐紀兩家有可能要聯姻的事情。
只不過這段時間不知怎麼回事,又沒動靜了,那消息,就跟捕風捉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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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陸母才問了這麼一句。
倒是一旁的徐天瑞,看到這混小子這麼言之鑿鑿的說結婚的事,一盆涼水潑了過來。
“你倒是想,人家姑娘答應了嗎?”
徐天瑞到現在都還沒忘,他爲了這不省心的兒子,親自提出和紀家聯姻的事,結果接連兩次被人家毫不猶豫的拒絕。
聽着他這句話,徐瑾屹卻將目光看向了置身事外、靜靜看戲的蘇宛辭:
“我們家晚晚連嫂子都喊了,還能有假?”
“爸,你不信我,難道也不信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