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剎車被動了手腳

發佈時間: 2024-12-22 05: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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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落雙臂抱胸,一臉驕傲與自信的笑容,她看着我,笑盈盈地說:

 “有我們老大這位有口皆碑的頂級製作人爲牧野站臺,誰敢懷疑他的實力?”

 聞言,我打開微博,刷新一下,我的主頁就顯示了特別關注人,男神宋斯南最新發表的微博。

 他向來行事低調,上一條微博還是一年多前。

 這條微博裏,他官宣自己加盟牧野首張專輯的製作,並擔任製作人。

 他在微博裏力捧牧野,稱他爲華語樂壇橫空出世的一顆新星。

 因爲有許多明星大腕點贊轉發,這條微博已經掛在了熱搜上。

 這樣的大流量,使得牧野又成了大衆關注的焦點,他的微博粉絲又漲了上百萬。

 關鍵是,有宋斯南這樣的專業音樂人力挺,牧野的實力毋庸置疑。

 我刷着微博,心情一掃陰霾。

 “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那個時夏低頭玩手機,竄路中央,你爲了避開她出車禍,丫現在被網友罵成篩子了!”

 落落義憤填膺地說。

 我打開那條反轉視頻,底下熱評裏,大都是罵時夏的。

 【這女的真沒素質,走路玩手機,自己不要命,別連累司機】

 【她是呆比嗎?不曉得躲開的嗎?】

 【只有我覺得這女的有問題嗎?之前記者採訪她的時候,爲什麼不幫盛大小姐說清楚?害我們以爲,盛大小姐仗勢欺人,草菅人命】

 【這女的到底叫什麼啊?有沒有大神人肉出來看看?】

 看着這些評論,我脣角翹起諷刺的弧度,連網友都覺得時夏有問題,傅言深居然還相信她。

 也是,人家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十幾二十多年的感情,就算他有點腦子懷疑時夏有問題冤枉我又如何?

 我哪比得上時夏在他心裏的分量。

 更何況,他壓根不會對時夏有一絲的懷疑。

 “我要告訴網友這個時夏有多奇葩!”落落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

 我正想攔着她,她又驚訝又氣憤道:“喬喬,罵時夏的熱評全都不見了!肯定有人故意刪評論!”

 我也刷新了下評論區,剛剛還在前面的熱評,不翼而飛。

 不用想也知道,是傅言深吩咐刪掉的。

 他怎麼忍心他的寶貝心上人被罵成篩子,甚至面臨被人肉的風險。

 我用力捏了捏拳頭,忘記右胳膊的傷,疼得倒吸幾口涼氣,落落要按鈴叫醫生,被我攔住了。

 時間也不早了,眼見着快天黑了,我叫她先回去了。

 只剩我一個人,躺在堪比星級酒店豪華的病房裏,黯然失神。

 不一會兒,家裏保姆送來晚飯,我發現,我的病房門口還多了一對黑西裝保鏢,個個高大魁梧。

 他們的身形與氣質我很熟悉,是傅言深安保隊的人。

 他這是派他們來看着我,防止我再去欺負時夏呢。

 餐桌上,擺滿了我愛吃的飯菜,但是我胃口全無。

 “太太,傅先生有事忙,吩咐我伺候您,您右手不方便,我餵你。”阿姨對我畢恭畢敬地說。

 她是我和傅言深家裏做事的保姆,姓顧,我以前總叫她顧姨。

 想着她之前爲我準備早餐,又都做我愛吃的早餐,我對她的態度柔和了三分。

 “顧阿姨,我沒什麼胃口,也不習慣被人伺候,你先回家休息吧。”

 “太太,這不行的,傅先生交代過,我必須把您餵飽飽的,不然,我是要被扣薪水的。”阿姨誠惶誠恐地說。

 她看着我,眉心糾結出深深的細紋。

 把我餵飽飽的,早點康復,給他暖牀?

 想着他現在正在時夏的病房,對她百般柔情安慰,哄她、照顧她,我心裏更膈應得不行。

 “我真吃不下,薪水我轉給你。”我說了句,就闔上了雙眼。

 阿姨也不好強制餵我,只好悻悻地撤了一桌的食物。

 不一會兒,她又來擾我,要伺候我洗臉、刷牙,還要幫我擦洗身體,我可接受不了被一個陌生人看光身體,女人也不行。

 我不再跟她客氣,耍了下大小姐脾氣,阿姨就退下了。

 病房裏終於清淨了,我心裏卻亂得很,滿腦子都是傅言深護着時夏的畫面,以及前世,他們逼我離婚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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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剪不斷理還亂的時候,季晏打來了電話。

 “大小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什麼意思?怎麼了?”聽着他略顯嚴肅的語氣,我心裏稍稍一驚。

 “你的剎車被人動過手腳,車禍發生後,又被修好了。”

 “難怪特麼交警說,剎車沒問題。”

 聽着季晏的話,我猛然一激靈,坐直了身體。

 果然不是我記錯了,我的剎車當時確實是失靈了……

 是誰要這麼害我?

 我想起當時剎車失靈的恐懼與失控感,心裏一陣後怕,後背竄起一股寒意。

 如果不是那棵大樹擋了我的車,我可能早沒命了。

 “季晏,能查出是什麼人乾的嗎?”我深吸一口氣,沉聲問。

 我也沒想到,季晏竟然有心幫我調查這件事。

 連我爸媽都沒想起來幫我調查清楚。

 “從目前的線索看,是京郊一個社團裏的混混乾的,那個社團經常收錢幫人幹這種事,我現在帶人去找他們的頭頭問個清楚!”

 京郊……社團?

 我沒聽過,不過這種性質的組織我是知道的。

 以前傅言深就是這樣的出身。

 打打殺殺,幫人看場子,或是收錢幫人辦黑事。

 他們打起架來,主打一個不怕死。

 “季晏,我也跟你過去。”我邊說着,已經下了牀。

 我怕季宴跟他們起衝突,他這樣的公子哥哪是那些人的對手。

 “盛喬喬,你丫給我好好歇着,瞎湊什麼熱鬧,回頭哥們把人給你綁回來!”

 聽他的口氣,我更要跟着了。

 拉扯好一會兒,季晏拗不過我,只好答應。

 出病房時,我跟門口的保鏢又是一通鬧騰與威脅,他們真怕把我刺激得再次腦震盪,只好放行,並且緊跟着我。

 出了醫院,季晏已經在等我。

 我不顧保鏢的勸阻,上了他的車,直奔京郊。

 這個社團位於京郊一座廢棄廠房裏,我們十幾輛車依次開進廠房大門,將倉庫包圍。

 十幾臺大G都沒關引擎,疝氣大燈同時將廠房四周照射得亮如白晝。

 倉庫的鐵門被人拉開,從裏面走出數十人,他們個個肩頭搭着一根棒球棍,逆着光朝我們走來。

 “爲首那個,就是他們的頭頭,傅忍。”

 季晏雙手插着褲兜,睨着朝我們走來的一夥人,嘴角勾着輕蔑的笑意,淡淡道。

 我循着他的視線看去,在看到爲首的年輕男子時,心頭一緊。

 這個人,我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