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祕寵霸道妻》
白錦這副模樣,讓安娜覺得好笑。
她早就打聽過白家三兄弟的事情,白堯性格沉穩,白旭性子狠戾,要說最溫柔的應該就是白錦了。
雖說年紀不大,但是看上去溫文爾雅,倒像個正人君子。
只是果真如此嗎?安娜並不這麼覺得。
從白錦那雙眸子裏,她看出了不甘的情緒,即便他掩飾的很好,安娜卻看得清清楚楚。
因爲,他們是同一種人。
“多謝你的咖啡,那我就先告辭了。”安娜倏然起身,嬌嫩的紅脣微微上揚,被慾望沾染的眸子閃着莫名的光彩。
安娜離開的背影妖嬈多姿,高傲中又帶着一股自信。
白錦不懂,安娜不過是費家一個管家的女兒,饒是在學業方面確實有些成就,可她身份低微,何故這麼自信?
鑽石島,別苑之中。
蘇晚心心態快要爆炸了,她萬萬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比段小魚話還多的人。
盛修冼這廝,究竟是什麼來歷,明明是個醫生,半點醫生的樣子也沒有,和白錦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這樣的貨色做醫生真的沒問題嗎?
“嫂子,你怎麼不吃啊?這玩意味道可真不錯,嫂子不愧是有錢人,每天吃着這麼好的東西,身體怎麼還這麼差?”盛修冼一邊吃着波士頓大龍蝦,一邊滔滔不絕的唸叨着。
“……”蘇晚心無語凝噎,面對盛修冼只剩下無奈。
“依我說,你的身體其實只是稍微有些虛弱,還是要靠補。但是呢,你以往總是吃藥打針,所以免疫力下降太多,現在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容易發燒生病,風寒分分鐘找上你。而且你血糖過低,稍微一勞累還容易暈倒。”
盛修冼說着看向蘇晚心,有些同情她:“你這才二十多歲,身體怎麼就弱成這樣,長此以往下去,就怕變得虛不受補,吃什麼喝什麼都白搭。”
話說到這個份上,蘇晚心也一直認真聽着,事關她的身體,她自然要多關心一些。
於是她開口問道:“那我現在還有得治嗎?”
盛修冼自信的揚起頭,樂顛顛的說:“幸虧你是遇上了我,換做別的醫生怕是隻會讓你不停的吃藥休息,但我跟你說,光是吃藥休息是沒用的,適當的鍛鍊也很有必要。再者,西藥雖快,但你的身體吃多了西藥也已經產生了抗體,現在吃再多西藥效果也微乎其微。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用中藥調養。”
“具體該怎麼做?”蘇晚心認真請教。
盛修冼說的不錯,白錦的醫術雖說也是一等一的好,但的確學習的是西醫,中醫的這些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嫂子有心要治好身體我有的是辦法,當然也比較耗費時間,除非嫂子在此期間好好聽我的話,否則的話你的身體遲早要垮。”盛修冼上下打量着蘇晚心,再次露出同情的目光。
蘇晚心眉心緊蹙:“要多久?”
“至少一年。”盛修冼用擡起食指,比劃出一個一字。
一年?
“這太長了。”蘇晚心皺着眉,一年時間都要好好養身體,那怎麼行。
她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決不能再這種時候躲起來。
盛修冼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嘴角上揚:“嫂子,比起一時的快意恩仇,難道你不想和費爺長相廝守嗎?如果你這身體再不治,這樣拖下去怕是三十多歲就該和八十歲的老嫗一樣了。”
“我的身體有這麼差?”蘇晚心震驚了,她才二十多歲,怎麼會……
“你現在的身體雖說還能扛得住,那也是仗着你還年輕,儘管如此你仍舊還是經常生病不是嗎?”盛修冼嘆息着搖頭,這副軀體確實比同齡人弱太多了。
“可是一年,未免也……”
不等蘇晚心糾結完,盛修冼就道:“一年時間已經不長了,更何況又不是什麼都不讓你做了,只是在飲食和作息方面需要按照我的步驟來罷了,你還是可以照常上班工作,不影響日常生活的。”
蘇晚心聽到他這麼說才清書了口氣:“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你要讓我找個地方隱居呢。”
盛修冼聽完她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嫂子,就算我想讓你隱居,費爺現在也不讓啊,一天見不到你就念叨得緊,要是一年見不到,他不得扒了我的皮。”
“是嗎?他平時也有唸叨我?”蘇晚心美麗的容顏上劃過一抹緋紅之色,然而那抹緋紅轉瞬即逝,下一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當然了,咱們費爺曾經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任何異性生物都從未得以近身過,我跟隨他這麼多年,可從沒見過他對任何女人上過心,直到嫂子你的出現才讓我明白費爺不是個基佬。”盛修冼說着再次哈哈大笑起來,那模樣似乎是驚訝於費雲沉如今的變化。
蘇晚心卻根本不信:“你們費爺從沒讓任何異性生物近身?那那個叫夏凝的怎麼回事?”
雖說和好以後她並沒有追究這件事,可也不代表她把夏凝這麼個人給忘了。
“夏凝?”盛修冼唸叨起這個名字後,發出疑惑的聲音,“雖說夏凝的確是費爺身邊的人,可他們之間也就是普通上下級,沒有任何過分的親密舉動,甚至相處時距離都超過一米開外。”
“是嗎?”蘇晚心當然不信,記得當初費雲沉爲了逼她走,可是讓夏凝坐他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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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從不撒謊的,夏凝和費爺之間的關係絕對不能再純潔了,而且夏凝已經有心上人了。”盛修冼仔細回憶起來,夏凝和費雲沉之間確實是清清白白。
因爲費雲沉和蘇晚心之前發生的事情盛修冼在鑽石島並未關注過,他只是個醫生,任何情報各方面都不需要他來打探,只要負責給傷員醫治就行。
所以,之前夏凝和費雲沉演戲欺騙蘇晚心的事情他並不知情。
當然,盛修冼這人雖然話多,但眼神看上去卻清澈無比,他的表情時而嚴肅時而疑惑,看不出半點心機,蘇晚心由此可以斷定,他應該是沒有說謊。
想到這裏,蘇晚心心中不由苦笑,自從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她現在總是患得患失,哪怕費雲沉幾乎時刻都在身邊,她仍舊覺得缺乏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