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小云心尖一震,不可思議的看着藍秀文,心中不明白她是怎麼知道Sara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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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吧?”藍秀文看着嶽小云淡淡道:“我有我的渠道,我現在比較想知道,Sara是子爵的孩子嘛?”
嶽小云垂在下面的手猛然收緊,眼睛看着她並未開口承認,也未開口反駁。
看着嶽小云的反應,藍秀文心中瞭然,她淡淡道:“不管Sara是不是子爵的孩子,已經不重要了。”
她深吸一口氣說:“本來我想Sara如果真的是子爵的孩子,那麼我會用盡方法將Sara帶回藍家,但是現在我決定不那麼做了。”
看着嶽小云驚詫的表情,藍秀文繼續道:“子爵走了,一切都不重要了,你們的事情留給你們自己解決吧。”
嶽小云低下頭,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藍秀文從包裏拿出一個信封,放在嶽小云面前:“裏面有我的電話,有什麼需要打給我。對了,我知道你已經從公司離職,不過我覺得你還是留在這裏吧,畢竟,這裏是你的家,不是嗎?”
藍秀文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便起身離開,嶽小云神情茫然的看着她留下的信封,心裏翻攪的難受。
若說馮若蘭離開已經讓她感覺到難受,那麼藍子爵的離開,更讓她感覺到崩潰。
感覺到心口位置傳來腥甜的感覺,嶽小云生生的壓下那股涌動,才擡手打開信封。
信封裏有一張支票,支票上留有一個電話號碼。
看着那張支票,嶽小云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婚禮現場上,瑾色看到馮若蘭的那一番視頻之後,整個人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她給藍子爵打電話,那邊的電話是關機,尤其現在,看到他傳來最後一條簡訊時,她沉默了。
簡訊裏藍子爵說要出去走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也許等他轉夠了,走累了,或許就回來了。
之前藍子爵在的時候,瑾色沒覺得什麼,現在人一走,她反而感覺少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聽到外面傳來的敲門聲,瑾色放下手機,擡頭望門口看去。
只見一身黑褲白褂的包總走了過來,徑自走到她面前,笑着問:“可以走了嗎?”
瑾色睜大眼睛看着他問:“你怎麼來了?”
包總笑眯眯的看着她說:“我來喊你吃飯啊。”
看着他一屁股坐在自己對面的沙發上,一臉自得的樣子,瑾色愈發無語。
她已經跟他挑明自己沒打算接受陌生男子的邀約,但是包總卻一本正經的說:“我們都已經這麼熟了,我不算陌生了吧?”
一句話堵的瑾色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有些頭疼的說:“你自己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包總狡黠一笑:“不急,反正時間還很多,我可以等你。”
瑾色直翻白眼,他是真的可以等到她處理完工作。
她有氣無力的問:“你到底想怎樣?”
包總手一攤:“沒看到我是在追你嗎?”
聽到他這句話,瑾色腿一軟,扶額道:“我已經結婚了。”
“可是你老公不是不在了嗎?”包總兀自說道。
瑾色忍無可忍,咬着貝齒說:“包總,麻煩你看清楚,我結婚了,還有個孩子,我不可能同意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不介意。”包總說完這話的時候,做好了要欣賞瑾色生氣的表情。
果然,看到她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包總空寂的心變得異常溫暖起來。
“行了,你工作吧,我不打擾你了。”包總笑呵呵的說。
瑾色伸手按了下內線,淡定自若的說:“kabby,叫保安上來,將我辦公室裏的人請出去。”
她特意咬重請這個字眼,就是要讓包總知道,她這裏不是他能隨便撒歡的地方。
包總手一攤,面色委屈的看着她說:“哎,你可真一點都不溫柔,真不知道容非衍是怎麼承受的。”
瑾色不理會他,埋頭工作去了。
包總一屁股坐在她辦公桌上,眯着眼睛看着瑾色說:“我說你這個女人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瑾色兀自不理。
包總嘆了一口氣說:“我可聽說你老公死了,既然死了,爲什麼不能接受別人呢?”
這一次,瑾色並未迴避,擡頭看着包總,眼眸凝視着他,一字一頓的說:“我老公沒死。”
看着她的表情,包總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如果沒死,他爲什麼不出現?”
瑾色心尖一窒,閉上眼睛復又睜開,眸底一派清明。
她緊抿着脣瓣並未開口說話,kabby帶着保安進來:“總裁。”
瑾色垂下頭,聲音沒有
任何情緒的說:“把他給我請出去,以後也不允許他出入我辦公室。”
Kabby看了一眼包總,忙說:“好的。”
包總笑眯眯的衝kabby投去一記電眼,轉頭對着瑾色意味深長的說:“我在樓下等你。”
瑾色咬着牙齒,瞪了一眼包總,她覺得以後有必要在容氏傳媒的大樓外面寫着,包總不得入內這六個字。
果然,等她處理完事情之後,包總雙手抱臂,閒閒的斜靠在車頭前,慵懶的看着她。
看到他,瑾色本能的嘆了一口氣。
包總已經拉開車門,做出請的動作。
看她不爲所動,包總痞痞一笑說:“你今天不同意,我明天繼續來。”
瑾色可沒他那麼厚臉皮,乖乖的走過來坐進車裏。
包總跟着坐進駕駛室,繫好安全帶,對着她說:“想好去什麼地方吃飯了嗎?”
瑾色硬邦邦的聲音說道:“隨便。”
“嗯,隨便最好對付。”包總揉了揉鼻子說。
看到他將車子開到了大學城,瑾色好奇的問:“你來這裏做什麼?”
包總說:“你不是要吃隨便嗎,這裏正好有一家隨便。”
瑾色無語。
跟隨他的腳步去到一家餐廳,果然在門口看到隨便二字。
還…….真的是別出心裁。
周圍都是走來走去的學生,這給夏暖的感覺很不錯,感覺像是回到了學生時代,那個時候她的生活那麼的簡單,簡單的就像是白開水。
如今幾年過去,她的生活發生了翻天的變化,想到那些變化,她的心裏一時五味雜陳。
很多事情她還沒有理出頭緒,包括母親瑾茹的死亡,還有父親葉亦之的去向。
“是因爲我帶你來這裏吃飯,所以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包總看到瑾色臉上鋪上的悲傷,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不知道爲什麼,他不喜歡瑾色滿面愁容的樣子。
瑾色回神,看了一眼包總說:“你告訴感動兩字怎麼寫?”
包總笑看她一眼,端起面前杯子裏的說,手指頭在水裏蘸了一下,真的在桌面上寫起感動二字。
看着他的反應,瑾色撲哧一笑,恍若漫天的行程落在他的眼底,一時晃花他的眼睛。
這段時間瑾色給他的感覺過於沉重,所以猛然看到她笑起來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還真的是…….迷人。
“有沒有人跟你說你笑起來很好看?”包總意味深長的說。
瑾色臉色一僵,收起笑容,目光直視他問:“你很閒?”
“這得看對象是誰。”包總白皙細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打兩下,兀自說道:“如果是你,我就很閒。”
聽他這麼明顯的話語,瑾色憋憋嘴,沒有接話。
視線轉移到窗外,外面早已經是華燈初上,看着擁擠的潮流,瑾色的眼睛逐漸變得迷離起來。
她很想會在某個轉身的時候,亦或是擁擠的潮流中發現那個熟悉的身影,可是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容非衍,你真的離開我了嗎?
真的離開了嗎?
否則爲什麼見不到你的身影呢?
每每他們在夢中相見的時候,瑾色都會在第二天緊緊的抱緊被子,盡力的回憶起夢中的情景,想抓住那場遲來的白日夢裏一鱗半爪的細節。
別人都跟她說容非衍死了,早就死了,可是她不相信,她總覺得那個人就在某處看着她。
就連雲詩怡都跟她說要她開始新的生活,可是她固執的認爲容非衍根本沒死。
她覺得自己病了,那種病讓她夜裏孤枕難眠,因爲她總覺得睡着了,容非衍回來的時候她看不見。
所以每當黑夜來臨的時候,她就格外的祈求老天讓時光停留在那一刻,那一點。
她臉上掛着的悲傷,感染到對面的包總,手指在桌面上敲打兩下,他說:“想你老公了?”
瑾色回眸,斂去眸底情愫,看了他一眼並未開口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
包總扯脣一笑,眯着眼睛看着她說:“原來你這麼深情。色色,老實說,你在我一個活人面前緬懷一個死人,我真有些嫉妒。不過呢,念在你是想他,而不是另外一個活人,那麼我心裏就平衡了。”
聽完他的長篇大論,瑾色心裏那些憂愁的分子,也盡數而散,她有些無語的看着他問:“你很幽默。”
包總手一攤,嘆息一聲說:“可惜對你沒用。”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更幽默一些。”包總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別有深意說:“你覺得我應該用哪一種方式?”
PS:先送上四章,剩下的白天送上,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