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一口口水差點沒嗆死自己。
他一臉木訥的望着沈蕪,吞了下口水,“……”
沈蕪輕咳了一聲,“你忘了?去年有人五千萬讓我單獨做一種毒。”
“就是這個?”墨塵指了指男人受傷的位置。
沈蕪點頭,就是這個。
她記得這個毒,是會變紅麻木和腐爛的。
當時這個毒製作的着急,有一個bug在裏面,就是隻要及時吃了解毒藥,就沒事兒,不致死。
至於他說別碰。
這毒肌膚接觸是不會染上的。
“嘖,世界真小。”墨塵直感嘆。
沈蕪嗯了一聲,做了簡單的清潔之後,開始給他塗抹麻藥。
“翻翻他的口袋,給他朋友打電話。”沈蕪說。
墨塵乖乖去做。
沈蕪拿着麻藥膏體在他傷口附近塗抹了一圈,等了十分鐘後,開始幫他縫針。
墨塵在一邊靜靜看着,眯着笑,“五哥,看你縫針都是一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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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嘴。”沈蕪最後一針結束。
縫的很漂亮,規規矩矩。
拆線之後再好好塗抹藥膏,也不會留疤。
沈蕪瞧着他臉上那道疤痕,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
人都暈過去了,沈蕪碰到他的那一瞬,他還皺了下眉。
沈蕪挑眉,指尖從他傷痕的位置,慢慢移到了脖頸處。
沈蕪摸了一下,墨塵看過去,“五哥你幹嘛呢,摸來摸去的。”
沈蕪擡眼,瞥了墨塵一眼,收回了手。
“你在看有沒有帶人皮面具?”墨塵問。
沈蕪“嗯”了一聲,面無表情。
墨塵湊過來,“有嗎?”
“沒有。”沈蕪冷冷迴應着。
墨塵瞧了瞧沈蕪,問:“五哥,你是不是以爲他是A組織的老大?”
沈蕪沒回應,便是默認了。
墨塵笑,“會那麼巧嗎?”
“說不準。”沈蕪淡淡開腔。
墨塵細細打量了一番這個人,“是不是A組織的人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他隱約像一個人。”
沈蕪擡眼,嗯?
墨塵沒說話,沈蕪白了他一眼,“你也像人。”
沈蕪靠在沙發旁,臉上閃過一絲疲憊。
折騰了一晚上,今晚在秦儀家吃的肉都消化了。
這個男人如果有良心的話,沈蕪希望他以後能找到自己,請自己吃幾頓飯。
她一定不會像拒絕黃成明那樣拒絕他。
墨塵幫沈蕪收拾了一下現場。
沈蕪將消炎藥膏留下,又在包裏翻了一瓶祛疤膏。
“百寶箱。”墨塵笑沈蕪。
沈蕪挑挑眉,晃了晃自己的包。
大家以爲沈蕪在學校裏拎的書包都是書本筆。
其實裏面是各種藥還有各種針。
這包簡直就是行走的安全感。
“走。”沈蕪起身。
墨塵點頭,“不管他了?”
“解毒藥吃了,傷口處理了,接下來傷口不感染就沒什麼大事兒。”
遇到她算他好命。
沈蕪將包往墨塵的懷裏丟去,雙手插入口袋,滿臉疲勞的感覺,身上還染着幾絲鮮紅。
是男人的血。
沈蕪推開門,和墨塵並肩出去。
不遠處,有人道:“沈小姐,你在看什麼?”
沈凝站在原地,不解的看着前面那個女孩的身影,“那……好像是我姐姐?”
旁邊有人看過來,正是大堂經理。
“哦,的確是你姐姐沈蕪,還帶着一個男人呢!”
沈凝轉過頭,啊?
“姐姐跟男人開房嗎?”沈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