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一條條指控

發佈時間: 2024-12-22 06: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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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三,在我婚禮之際故意暈倒,迫使庭筠無法參加婚禮,事後一副受委屈的模樣來博得我們家人的同情。並在我對她一再容忍後陷害我推她下樓。”

 “其四,買兇殺人,她買通人在我上班的必經之路撞我,導致我的孩子未能足月出生,我雖知道一切事情都是她安排的,卻沒有一點證據,無奈之下,我只能選擇跟庭筠離婚,並且聯合醫生編造了一個我流產的事實。當然,這一切是我提前設計的,我知道徐管彤不會放過我,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動手,我猜到她最能針對的就是我肚子裏的孩子,所以我提前跟醫生聯繫,如果我的孩子沒有足月出生,生產當天告訴家人孩子沒保住,我這樣做也沒有辦法,因爲我要保護孩子。”

 “徐管彤已經喪心病狂,爲了得到顧庭筠不擇手段,我擔心她知道孩子生下來後會繼續動手,只能帶着孩子離開。這兩年我辛辛苦苦一個人在國外那個陌生的地方帶着孩子,沒人能理會我的心酸。當我再次回來後,我以爲徐管彤會消停一些,沒想到變本加厲……”

 林夏的直播賬號被網友刷了上萬條消息,一個個都跟瘋了一樣,今天林夏搞的這一出驚到了不少人,別說今天晚上了,就是這幾十年也沒有出現過把自己的私事暴露在網上的,更沒有一個豪門家庭會這樣做。

 看來林夏是真的被逼到了憤怒的邊緣,否則也不會這樣做。

 不過大家更多的是對林夏的行爲拍手稱好,對付徐管彤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把她暴露給人民羣衆,讓大家一起來聲討她。

 林夏看了一眼直播賬號,接着道,“在我回來以後,我跟她和平相處,努力的想對她好,她卻趁着酒醉勾引庭筠,那時我並不知道她喜歡庭筠,所以才發微博幫她證明,而後來,在一次家庭聚會中,她甚至可惡到要把我推向懸崖。今天,我終於知道她爲什麼會這麼做,因爲她喜歡庭筠,所以才處處針對我。”

 林夏深吸一口氣,看着徐管彤怒聲道,“對於她,我忍無可忍,今天開這個直播就是想讓大家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好了,要說的我都說完了,很抱歉打擾到大家,我現在必須要關掉直播,因爲我要去醫院看我老公。”

 說完直接關了直播。

 她在做這些事的時候,顧振天和柳婉蓉驚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們誰也沒有想到林夏會這麼做。

 顧雨霏倒還好一些,她本身就對徐管彤無感,所以林夏做什麼,她都覺得是應該的。再怎麼說,林夏纔是她的侄媳婦,而徐管彤……說白了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呂笑笑是真的對林夏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想到林夏的手段這麼快準狠,根本不給徐管彤喘息的機會,看來她不用再擔心林夏會受欺負了。

 徐管彤是一直沒說話,她知道林夏的手段,剛纔林夏開直播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結果會是什麼樣的,所以她什麼都沒說,就當破罐子破摔了。

 就在氣氛僵持了幾秒鐘的時候,柳婉蓉先回過神,皺眉看向徐管彤,顫抖着聲音問,“林夏說的都是真的?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

 對林夏的舉動震驚歸震驚,可她對徐管彤的所作所爲更是不敢相信,到底是從小養在身邊的人,脾氣秉性都清楚,卻萬萬沒有想到,徐管彤會變成這樣。

 面對柳婉蓉的質問,徐管彤也沒有掩飾,大方的承認了,“是,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有點突兀,柳婉蓉的眼裏分不清是憤怒還是失望,這個她從小看着長大的孩子,變成這樣,她有很大的責任。

 徐管彤捂着臉,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這一切她都不在乎了,也知道早晚有一天要面對顧家,也就沒有一點心虛了。

 擡頭對上柳婉蓉的眼,面色清淡的說,“打也打了,該讓我走了吧?”

 對於今天發生的一切,她不想解釋。

 柳婉蓉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到底是爲什麼?以前那個溫柔嫺靜,優雅,大方的你去了哪裏?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徐管彤呵呵一笑,“爲什麼你們不知道嗎?在林夏孩子流產的時候,艾薇兒拿着那些照片出現,你們不是就已經懷疑我了嗎?現在又何必對我的所作所爲這麼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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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懷疑你,可我也相信你。你是我養大的孩子,我不相信你會做出這些事。”

 徐管彤聳聳肩,無所謂的態度,“現在你看到了,我讓你失望了,這些事都是我做的。唯一的意外就是沒能讓林夏真的流產,只要她流產了,或許我就有機會跟庭筠在一起了。”

 “混賬!”一邊許久未曾說話的顧振天再也忍受不了,怒喝道,“那是我的孫子,你竟然爲了你的私心,要害死我的孫子嗎?我們把你養大,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轉頭看向顧振天,徐管彤面無表情的說,“我不欠你你們的,也沒有必要報答你們。反倒是你們,我爸救了你們兩天人命,可你們又是怎麼報答他的?”

 柳婉蓉說,“我們把你當親生女兒,從小到大沒有讓你受一點委屈,你還要我們怎麼做?”

 “是,物質上你們是沒有讓我受一點委屈,可心靈上呢?我喜歡庭筠,你們偏偏讓他跟別的女的在一起,你們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柳婉蓉楞,然後深吸一口氣,“感情的事情怎麼能勉強?況且你當初並沒有說你喜歡庭筠,如果你早點告訴我們,或許我們還能爲你做主,可庭筠結婚了,孩子都有了,你來破壞他們,這是應該的嗎?”

 徐管彤冷哼一聲,“有什麼不應該的?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更何況我不是爲了庭筠的錢,我只是喜歡他而已。”

 頓了頓,徐管彤繼續道,“再說,早告訴你們有什麼用?當初叔叔就說,顧家的兒媳婦一定是門當戶對的,而我,只是一個窮人的孩子,爲了得到你們的認可,這些年我努力的往上爬,可有什麼用?你們還不是認可了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人當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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