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周家對她吧,那真是好的沒話說。
就連周謹月對她都是姐姐長姐姐短的親切的叫着。
蘇辰聽到是媽媽來了,馬上從爺爺奶奶的屋裏跑出來:
“媽媽……媽媽……”
看到蘇辰穿着一件紅肚兜就跑了出來,蘇言一陣無語。
雖然蘇辰穿的像個福娃娃,可是和他平時的穿着比也太掉檔次了。
“言言,昨天謹年抱孩子回來的時候衣服也沒穿,就裹了個小被子,這肚兜還是兩年前嬸子看着喜慶才買的,不然家裏實在沒有小娃娃穿的衣服。”
“周嬸,沒事,穿着還挺好看的,而且現在是夏天,也不冷。”
蘇言說着。
周謹年管蘇母叫媽是覺得他和蘇言孩子都生了,而且也是領過證的正當夫妻。
可蘇言管周媽叫嬸子是覺得,和周謹年領證的是原主,而且他們也沒辦過婚禮,所以叫叔叔嬸的才算正常。
更何況謹月可是一口一個姐姐的叫呢。
聽了蘇言還管自己叫嬸子,周媽眼裏滑過一抹失落,而後她語重心長的說道:
“言言,既然回來了,白天沒事就多來叔嬸家好不好?”
“你看你和謹年連孩子都有了,不行我和你媽這幾天去商量一下,挑個好日子把你們倆的事辦了?”
聞言,蘇言忙堆起笑臉:
“周嬸,這事不着急,我看謹年他最近也挺忙的,等他忙過這陣子我們倆商量一下。”
看到蘇言還是事事以兒子爲重,老周家的人這才放下心來。
他們可是眼睜睜的看着從前兒子是怎麼對待言言的,就怕這一隔四年萬一言言變了心,沒孩子前倒是沒什麼,可現在孩子都有了,萬一言言被謹年那混小子傷透了心不肯嫁了,那可咋辦?他們怎麼對的起死去的蘇大強?
“那行,這兩天我看謹年對你上心了不小,孩子,他再像從前那渾,我們替你教訓他!”
周家人再三做了保證,這才同意蘇言抱着孩子離開。
蘇言先抱着兒子去了蘇家。
她這次回來還沒去看她媽呢。
蘇母一開門看到是女兒和外孫,她馬上探出頭朝樓外看了看,沒看到周謹年的身影這才關上門跟進屋。
“姥姥!抱抱……”
蘇辰和蘇母倒是特別親近。
蘇母抱起外孫,可是親了個夠。
“媽,我回來好幾天了,這次回來可能住的時間長點,所以就沒急着過來看您。”
“閨女,媽知道你忙,昨晚是不是又去視察那幾家酒店去啦?”
“啥都瞞不過媽!”
蘇言一邊說着,一邊打開風扇吹着。
蘇母急忙過來把蘇言推開:
“你這孩子哪能這麼吹風扇,這不得把人吹壞了?”
說着,她把風扇往小調了調,換成擺動模式。
蘇言:
“……”
她第一次按着原主的記憶找到孃家時,蘇母一開門蘇言嚇了一大跳,蘇母長的居然和她在後世時早逝的媽媽長的一模一樣!
蘇母對女兒的親切是發自內心的,而她也把對媽媽的思念寄託在蘇媽身上。
看到女兒這幾年本事越來越大,卻比小時候還聽她的話了,蘇母心裏就感到很欣慰。
“昨晚上週謹年來了,媽可把那臭小子數落了一頓。”
“那小子倒是識趣,不停的點頭道歉!”
“他但凡敢給我甩個臉子我都敢替他爸媽教訓教訓他!”
想到周謹年那廝被她媽數落的跟個孫子似的,她心裏就很解氣。
“媽,您今天咋沒上班?”
“從昨晚周謹年那臭小子來我就知道今天你肯定的回來,我這不就和單位請了假,專門在家等你們娘倆兒啦?”
蘇言上去一把抱住蘇母,撒嬌的道:
“還是我媽最疼我……木馬……”
說着,“啪嘰”一口親在老媽臉上。
蘇母摸的臉,明明笑的合不攏嘴,卻說着非常嫌棄的話:
“你這孩子,從哪學來的這麼多臭毛病!”
看到老媽開心,蘇言馬上說道:
“媽,我在海南給您買了套房子,等您退休了到了冬天就去那邊養老,到時候我和蘇辰也去。”
蘇母知道女兒這幾年沒有賺錢,可蘇家一直也不怎麼差錢,不但不差錢,甚至比華城大多數人家生活條件還要好一些。
蘇大強當年是幹部,蘇言也算是大院子弟,她也在行政單位,大小也是個辦公室主任。
家裏就蘇言這麼一個女兒,所以家裏的一切不留給女兒還能給誰?
“你個死丫頭,就知道瞎花錢!”
蘇母說着,笑的臉上都開了花。
“你們倆等着,我去給包餃子去。”
在孃家吃了美味的餃子,正想回家時可蘇辰卻睡着了。
等蘇辰睡起來時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鐘。
蘇母一看這個時間點了,於是又留他們母子倆吃過晚飯再走。
蘇言在孃家感覺着蘇母的母愛,她也願意留下來。
吃過晚飯,看天色還早,又和蘇母閒聊了幾句,直到薄暮來臨時才下了樓。
蘇言答應明天她還會帶着兒子過來,蘇母還是非要下樓相送。
蘇言抱着兒子下樓時,憋了一天的蘇辰這才問道:
“媽咪,你昨晚上偷跑出去咋不帶上我啊!”
蘇言滿臉黑線:
“啥叫偷跑?我那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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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沒告訴辰辰你要出去,害的我以爲媽咪不要我了呢!”
看着兒子委屈的小模樣,蘇言一下就猜到肯定是昨晚周謹年跟兒子胡說了啥話。
於是,她馬上說道:
“兒子,你可不能聽昨晚騙你那個狗東西胡說八道啊!媽媽怎麼會不要你呢?”
此時,樓下正好傳來皮鞋敲擊水泥樓梯的聲音。
好巧不巧,那皮鞋的主人正是某人嘴裏的狗東西。
“閨女,可不能在小孩子面前這樣說謹年,昨晚他來的時候我看得出來,找不到你他也挺急的,那副樣子騙不了人。”
“媽!那隻能說明他腎不行!”
“你這孩子……”
哪有這麼形容男人的?
就在這時,某位腎不行的狗東西剛好從樓下上來,和他們頂了個對頭。
蘇母臉上一陣尷尬,剛剛她們的話居然全被周謹年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