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相樂生?少年時(下)
「念念,讓我看看你,好嗎?」他的聲音低柔,似溫吞的水,裹住沒有掙扎意志的女孩子,逐步升溫,意欲悄無聲息地將之毀滅。
沐念念臉頰通紅,自然明白他說的「看」是什麽意思。
即使已經在他面前寬衣解帶過無數遍,她還是改不了羞羞怯怯的性子,弄了好半天,才將T恤和胸衣盡數脫掉。
渾圓碩大的兩團乳房,正對著他。
往常,最過界的,也不過脫到這個程度。
可這一次,淺褐色的瞳孔變得幽暗,相樂生將目光下移,看向她的短裙:「裙子也脫掉,可以嗎?」
用的是徵詢的語氣,但相樂生清楚,沐念念不會拒絕他。
因爲害羞而泛起粉紅色的嬌軀顫了顫,沐念念受不住這光天化日之下裸露身體的耻度,雙手環胸,怯生生地求饒:「樂生,我們……我們去臥室好不好?」
長長的睫毛垂下,相樂生不再看她,面露失望:「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我送你回學校。」
他的表現,給了沐念念完全不能承受的壓力。
她如同受驚的小鹿,立刻道:「不,樂生,你別生氣,我現在就脫……」
她想,相樂生是不是終於忍不住,打算要了她。
不過,那樣也好。
他完美無缺,又對她太好,導致她總是覺得自卑,擔心自己配不上他。
如果關係再進一步,她是不是就可以再貪心一點,幻想從此用身體綁住他,與他走進婚姻,白頭偕老?
白嫩的小手將裙子的拉煉拉到了底,裙子落地,粉色的小內褲覆在微鼓的陰戶上,少女感十足。
相樂生呼吸微促,從沙發裡站起,低頭俯視著她烏黑的發頂。
「躺下。」他發出命令。
沐念念不知所措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粉色的唇瓣,最終還是聽話地躺在了軟綿綿的地毯上。
相樂生修長的手指,沿著少女的乳溝往下,經過小巧的肚臍,停在了內褲中間那一個小小的蝴蝶結上。
他勾住邊緣往下拉扯,稀疏的毛髮和緊閉的肉縫第一次暴露在面前。
和A片裡看過的差不多。
相樂生帶著一絲好奇,認真觀察著,還將鼻尖凑近,輕輕嗅了嗅。
沐念念害羞到了極致,又不敢阻止他,只好緊閉雙眼,綳直了小腿肚,雙手慌得不知道該放在哪裡,最終十指張開,緊緊揪住了地毯上短短的絨毛。
相樂生握住她的脚踝,將她雪白的雙腿打開,借著明亮的陽光,用富有侵略性的眼神,審視著完全赤裸的嬌軀。
少女的身體非常乾淨漂亮,像尊沒有瑕疵的白瓷花瓶,通身耀著純潔的光。
他回憶著A片裡男優的動作,將兩片軟肉撥開,找到小巧如珍珠的陰蒂,在上面輕輕按壓,試探她的反應。
沐念念果然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雙腿試圖往中間幷攏,却被他的身體卡住。
「忍一忍,行不行?」相樂生好聲好氣和她商量,像之前無數次一樣。
沐念念咬了咬唇,再次妥協。
她已經做好了,把處女之身交付給他的準備。
攏拈摸揉,力道逐漸加重。
那種久違的失控感,又降臨到他的身上。
想在她身上留下森森的牙印和深紅的掐痕,想狠狠肏進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小穴裡,毫無顧忌地把她玩壞。
他甚至想用狗鏈把她的脖子套起來,豢養在家中,當一只可愛的寵物,從此不必再穿衣服,也不必再走出這個門。
什麽時候他想要發泄,她便乖乖躺在地上,擺出像現在這樣的姿勢,用仰慕愛戀的目光看著他,乞求他的寵幸。
女孩子被他弄得又是酸癢又是疼痛,吃力地挺著腰,扛過他帶來的一波又一波滅頂一樣的淩虐與快感,臉上流著泪,下體流著水。
「我不行了……」她實在受不住,開口求饒,「樂生,停下來吧,我要死了……」
然而,相樂生已經被欲望支配,根本聽不見她的任何聲音。
一貫冷靜的面容上流露出殘忍的神色,這樣的表情變化,沐念念已經見過多次,却沒有哪一次比這一次更爲心驚。
「樂生……」她慌亂地握住他的手腕,企圖將他從脆弱不堪折磨的陰道裡拉出來,「求你,我害怕……」
「別動!」相樂生低聲喝道。
他的眼神比深淵還要晦暗,迅猛地反制住她,將她的雙手鎖在頭頂,另一隻手利落地抽去做工考究的皮帶,一繞一收,把她捆縛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此時的他,褪去所有溫和的表像,陌生得令她毛骨悚然。
「樂生,你弄疼我了,唔唔……」嘴巴被卷成一團的內褲塞住,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
「閉嘴。」相樂生表情焦躁,像徹底狂化的獸。
她瞪大眼睛,看見心上人挺直腰背,拉開褲子的拉煉,右手伸進去,把一根粗長到超出她想像的肉棒掏了出來。
那麽大!怎麽可能進得去!
沐念念拼命地掙扎著,却還是阻止不了他的侵犯。
性器毫無遮攔地抵在她粉嫩的穴口,他俯下身,像往常一樣溫柔撫摸她的臉龐,似乎十分疼愛她一樣。
接著,便毫不猶豫地往裡硬頂。
未經人事的小穴緊窄得連吞下一根手指都吃力,在他蠻橫的衝撞之下,漸漸叩開一條縫隙,但距離真正容納他的尺寸,還差得遠。
相樂生不管會將她撕裂的風險,扣緊少女軟白的細腰,攻城略地,氣勢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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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念念被他折騰得臉色發白,幾乎要暈過去。
事已至此,再掙扎已經沒有了意義。
更何况,撇開初次的害怕情緒,她其實是願意和他發生關係的。
她咬緊貝齒,雙腿主動分得更開,希望在她的配合之下,可以早點結束這場酷刑。
只要對像是他,怎麽樣都沒關係。
少女淪陷於自我感動之中,連痛覺都變得遲鈍了不少。
性器越嵌越深,終於,整個龜頭陷進去,觸及到那一層薄膜。
只要再用力往裡面頂一下,就可以完全占有這個單純的少女。
這時,相樂生艱難奪回了對自己理智的掌控。
他停下動作,略微扭曲的面容逐漸恢復原位。
不行,他不能破了她的身。
一來,他和她在一起,不過是爲了打發時間和磨練自己的定力,絕不可能娶她。
保守的女孩子,若是沾染上了,以後再想甩開,恐怕要花費好一番功夫。
太麻煩了。
二來,也是最重要的,是他不肯認輸。
性,在他看來,是危險的,不可控的,隨時可能吞噬掉他的。
他必須馴服這種欲望,而不是反過來,成爲欲望的奴隸。
成大事者,對別人狠,對自己,應該更狠。
他太瞭解自己。
如今還沒嘗過隨心所欲的滋味,一切都還好說。
若是任由事態失控,以後想要收住,想要再回歸到如今這種冷靜理性的狀態,只怕再也不可能了。
從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想明白一切,相樂生皺著眉,一步一步抽身後撤,終於離開女孩子青澀却帶著致命吸引力的嬌軟身體。
沾著淫液的性器,很快變得凉颼颼的,却執著地不肯疲軟。
他毫不在意地將硬物塞回褲子裡,解開她的束縛,把她抱在懷中,語氣恢復了之前的溫和體貼:「念念,對不起,我嚇到你了。」
沐念念楞楞的,不明白他爲何突然發狂,又爲何在最後關頭停下。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更多的是失望情緒。
她靠在他胸口,聽著仍然急促的心跳聲,小聲道:「樂生,沒關係,我……我願意的。」
相樂生搖了搖頭,一派光風霽月:「我不能就這麽草率地要了你,太不尊重,對你不公平。」
沐念念頗爲動容,立刻選擇性忘記了他方才的失態,緊緊抱住了他,獻上羞怯却熱忱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