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寧寧因爲算是第一次獨立出遠門,所以晚上在收拾行李的時候,王玘一直陪在身邊。
別看是第一次獨立出遠門,但自己收拾行李這件事兩小隻配合的相當默契。
安安念着兩人需要帶的東西,寧寧負責找出來然後疊整齊放進兩人的行李箱。
因爲是包機,再加上座位有限,這一次去港城的小朋友們最多隻能帶兩個家長。
王玘本來是想讓雪梅姨和彭安去,後來想了一下,還是讓彭安和龐燕跟着。
起碼真遇到什麼事兒,彭安和龐燕都是專業的安保人員,能在第一時間保護安安寧寧的安全。
之前安安寧寧是沒有手機的。
但王玘在知道兩小隻明天去港城後,讓人去買了兩個翻蓋手機。
一個紅色一個黑色。
安安很自然的拿過黑色,把剩下的紅色留給寧寧。
王玘看着兩小隻的選擇,真是和他們的性格不謀而合。
“裏面存了媽媽的手機號,家裏的電話和媽媽公司的電話,除此之外哥哥的,沐司哥哥的,以及你們爸爸的電話號碼也都在裏面,還有彭叔叔和龐阿姨的電話。”
“下飛機後還有你們爸爸接到你們的時候要給我打一個電話,知道了嗎?”
“知道了。”
王玘看着把行李收拾好來到自己身邊異口同聲的安安寧寧,抱着他們一人親了一口,“我的寶貝們真的長大了。”
明明他們小Baby的模樣彷彿還在昨天。
“當然了媽媽,我都可以賺錢養你了!”寧寧驕傲地說道。
王玘失笑。
寧寧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寒假到了,他又可以繼續參加希王服飾的走秀,除了希王服飾,還有其他品牌的走秀。
寧寧暑假的時候在各大走秀上表現得不錯,如果不是王玘讓寧寧的臨時經紀人拒絕了上學期間的走秀行程,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是圈內有名的小模特了。
安安小臉貼着王玘的臉悶悶道:“對不起媽媽。”
王玘訝然地看着安安,“怎麼了?”
“哥哥和寧寧都在賺錢。”
全家只有她不賺錢。
王玘再次失笑,她親了親安安的小臉蛋,道:“媽媽能賺錢就好了。”
寧寧十分仗義地拍了拍安安的肩膀,“沒事兒的安安,我賺錢來和你平分不就好了。”
安安抱着王玘的脖子沒說話,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太沒用了。
“以後你賺錢了記得也分我一半。”寧寧認真的看着安安,道:“我覺得你以後會賺大錢!”
王玘笑着問道:“爲什麼啊?”
“因爲汪爺爺說了,知識是無價的!”
“安安懂得很多,以後會懂得更多,以後安安會是我們家的寶貝。”說着寧寧湊到王玘的耳邊道:“我們要把安安藏好了,不讓別人搶了去!”
王玘笑着摸了摸人小鬼大的寧寧,道:“好。”
寧寧拉着安安的手,“所以啊安安,賺錢有我和媽媽還有哥哥,你努力學知識就好了!”
“我們都爲你驕傲呢!”
在他眼裏,安安就是最棒的!
王玘欣慰地看向寧寧,她以前還擔心汪家的人喜歡安安多於寧寧,他會不會吃醋,現在看來,他也在爲安安被人喜歡而高興呢。
“寧寧我也爲你驕傲!”安安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寧寧。
在她眼中,寧寧也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小孩。
寧寧得意地昂起自己的小腦袋,“那是,我也是爲自己相當驕傲呢!”
“媽媽也爲你們驕傲。”
……
早上王玘帶着寧江和林沐司一起送安安寧寧去了幼兒園。
在幼兒園和其他的小朋友們會合後,老師們確定沒有遺漏,然後帶着小朋友們坐着幼兒園的大巴車,家長自己開車跟在後面往帝都機場去。
王玘看着安安寧寧登機後還有點悵然若失。
他們才四歲而已,自己四歲的時候在幹什麼呢?
哦,在福利院打架。
沒辦法,你如果忍受了別人對你的欺負,那你就會成爲被大多數人欺負的那一個。
所以不管自己當時打不打得過,她都會讓所有人知道,她是個不好惹的。
好在安安寧寧,以及現在的寧江不會再經歷自己以前所經歷的事情。
她能忍受自己受苦,受委屈,受磨難,但是忍受不了自己孩子們經歷。
也許這算是一種不一樣的雙標吧。
從機場出去的時候王玘無意中看到了白夫人,也就是白敬山的媽媽張蕾。
聽說那天白敬山他們來找自己的時候,張蕾去探視白昊書,順便帶了離婚協議。
離婚協議籤沒簽她不知道,但是看張蕾的模樣,像是受不了周圍對白昊書的議論,想要換個地方重新生活。
不過她好像是自己走的。
寧江順着王玘的目光在看到張蕾的時候說道:“張蕾找人去掀了白昊書小三的家,聽說翻出來了不少現金。”
王玘回到車子裏驚訝地看向寧江,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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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那邊的人我沒撤。”
“媽媽你知道嗎,之前白昊書能把白氏集團經營的還不錯,張蕾幫了很大的忙。”
白昊書出事之後張蕾當機立斷和白昊書撇清關係,順便去小三家裏看看能不能再獲得一些多餘的利益。
心思清晰理智,一點都沒有被多年恩愛丈夫背叛之後的情緒崩潰。
不僅如此,在確定白家確實沒有翻身的機會後,她找到寧江,主動將白氏集團的一些項目還有運營機密告訴他,目的是希望寧江和王玘能放過白敬山和白雲月。
白昊書做的事情是他自己一個人決定的,和孩子們沒有關係。
王玘和寧江想讓白昊書多坐幾年牢她沒有任何意見,誰讓白昊書確實也噁心到她了呢。
但是她的兒子和女兒還有未來,絕對不可以被白昊書拖累。
張蕾從小三那裏拿來的錢給白雲月辦理了出國留學,她本來想讓白敬山一起離開,但是他說什麼也要養着布萊恩,不願意離開帝都,張蕾沒辦法,只好給他留下一筆錢,讓他帶着布萊恩在帝都租了一個房子。
至於白思琪,以前張蕾管她是看在白老的面子上,但是現在白家垮了,白昊書坐牢,白曼書不知所蹤,白彥書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她不可能再管一個已經成年,且沒有什麼血緣關係的人。
就這麼順其自然好了,她問心無愧。
寧江說完后王玘感嘆了一聲,“以前是我對她瞭解的太片面。”
她真的沒有想到張蕾竟然可以這麼理智,以前一直覺得她是那種賢內助,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
可換個方向看,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那不也說明這個女人是相當成功的嗎?
“白思琪昨天坐飛機去了通城。”
寧江看着王玘道:“白曼書好像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