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姐,這一瓶白露,就要一兩銀子?”春花不識字,聽到禹笑的介紹時,頓時就傻眼了。
“這個是清瑩水,十兩銀子?”
秋月拿着這小小的一瓶,忍不住問:“笑笑姐,你沒說錯吧,是不是所有的?”
“沒錯。”禹笑看到她們兩個震驚的嘴巴都能塞雞蛋了,她笑道:“這些都算便宜的,這一瓶洛神霜,才是貴的,五十兩銀子一瓶。”
當她報出價格之後,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她們兩個人震驚的樣子。
不止是她們,就連她以前沒懂這些東西的價值,也不瞭解爲什麼這最小一罐的東西,居然會這麼的貴。
“你們呢,就別光顧着驚訝了,你們除了要熟悉這些東西的價格呢,還要學會用這些東西。”禹笑趁着這會還沒有客人,直接拿出了試用裝,道:“來,我教你們。”
不僅是春花和秋月,就連林玉君塞進來的彩玉也跟着一塊學。
“笑笑,我來,你當模特。”安竹把禹笑推到了凳子上坐着,道:“紫蘇,萬一前面有人來買東西,你去招待着。”
“對了紫蘇,把茶水準備好。”安竹一邊吩咐着,一邊和春花她們三個講解道:“白露呢,是補水的,可以晚上睡覺之前抹上一層,等一盞茶的時間過後,再清洗掉,也可以不洗。”
“現在,我們來化妝的第一步,清瑩水。”安竹雖然沒有專業的學過美妝,但並不代表她不懂怎麼化妝。
後世幾乎每個愛美女子必備的化妝技巧,她也是學過很多的,此時對她來說,那是再簡單不過了。
每一步怎麼給客人擦臉,安竹講的清楚,春花秋月和彩玉三個人聽的仔細,她道:“洛神霜的用法要注意,不能太用多了,否則的話,皮膚會變的很白,白的跟紙一樣,反而不好看了。”
安竹教她們取用洛神霜的方法,指腹在洛神霜上輕點一下,又比喻道:“大概和黃豆大小,再均勻的點在臉上,將洛神霜抹開。”
“變白了。”
“臉上的斑都不見了。”
“好像臉都更嫩了。”
禹笑咧嘴笑着,安竹道:“別笑,等會沒抹勻可不好看。”
禹笑又抿着嘴,端正的坐在那裏,生怕一動,又會讓安竹抹不好了,安竹道:“前面一定要補好水,後期洛神霜才更容易推開。”
經過竹園改善過的洛神霜,比後世的洛神霜還要好,至少在定妝這一方面,根本用不上定妝粉,就可以保持一整天了,哪怕是在水裏,也依舊能保持不脫妝。
“夫人,我怎麼覺得像變魔術一樣呢。”春花呆呆的看着禹笑,禹笑之前只有三分的美貌,如今把洛神的產品一用,硬生生的就能提升到五分。
“笑笑姐真好看。”秋月誇讚着。
彩玉笑着說:“陸夫人的洛神好,禹姑娘的五官好,這加在一起呀,就更好看了。”
春花後知後覺的道:“笑笑姐,我沒有說你不好看的意思。”
“我也沒有。”秋月也跟着說着,兩個人着急的說道:“我們的意思是,笑笑姐好看。”
“洛神霜也好。”春花補充着。
“行了,我自己長什麼樣,我心裏頭有數呢。”禹笑看她們那着急的模樣,笑着說:“是竹姐的洛神霜好,不然的話,我這模樣,可不好看。”
“怎麼會,你五官底子好,化出來的妝也更好看。”安竹託着她的下巴,仔細看了看,確定都後槓勻了之後,才道:“最後就是畫眉毛了,用洛神筆畫,畫眉毛需要學,以後你們每天在紙上,用洛神筆畫眉毛。”
安竹拿着洛神筆,細緻的講解了一番,給她畫了一個英氣眉,剛好和她的五官相匹配,給人一種英氣十足的感覺,她道:“畫眉毛也很簡單的,比如秋月你們幾個,就適合柳葉美,展現着女孩子的柔美。”
“最後就是口脂了。”安竹把口脂打開,用指腹給她塗嘴巴,她挑的是紅茶色,很適合禹笑,她道:“怎麼樣,是不是變的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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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和彩玉三個人點着頭,這簡直是大變樣嘛。
彩玉還好,至少昨兒個就來了,春花和秋月兩個人都呆了。
“來,彩玉,你坐下來。”安竹又給彩玉化,有了之前的講解,這一次,春花和秋月等人聽的更加的細緻認真了。
“彩玉,你要記住我的手法和力度。”
安竹同時還講了很多護膚的小技巧,等彩玉化完,安竹把春花拉了過來,春花一樣,連連搖頭道:“夫人,我,我怎麼能……”
“行了,我可只教這麼一回,下次不會的話,就得你們自己摸索了。”安竹這話一出,春花立刻乖乖坐下來了。
一旁的秋月也是瞪圓了眼睛,生怕看岔了看漏了。
“安姐姐,抱歉,我來晚了。”林玉君帶着彩採來了,歉意的看着院子裏的安竹道。
昨天說好今兒個早點來的,誰知道,昨天喝醉了的她,連家都不知道是怎麼回的。
今兒個早上起來,頭還痛着,喝了一碗清淡的粥,才發現時間已經很晚了。
這才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沒事,不晚不晚,彩採,快來,你學學,到時候可以給玉君化。”安竹招手讓彩採過來學。
彩採立刻就趕了過去,彩玉學會了,她沒學會,那怎麼能行!
以後,給姑娘擦臉的事情,豈不是都變成彩玉了?
她是姑娘身邊的大丫環。
“秋月。”安竹給春花化好了,才讓最後一個秋月過來化。
禹笑端着一杯在茶遞上前。
安竹喝了一口,才覺得冒火的嗓子舒服了很多,她繼續講解着。
林玉君也站在一旁聽着,從她這個角度,正好看到了安竹的側面,她的眼神溫柔。
林玉君摸了摸她的臉,好像,她和安姐姐還真的有點點相似呢。
“行了,從明天開始,你們就互相給對方化妝,有哪裏不懂的地方,再來找我。”安竹一連給四個人化了妝,這會手都有點軟,她在旁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打量着林玉君,“昨天,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