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此刻的蘇宛辭,還渾然不知某隻餓狼的打算。
她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書。
書皮硬硬的,上面只有幾條線條繪畫,一個字也沒有。
只看封皮的話,什麼都看不出來。
陸嶼好整以暇的站在對面看着她。
漆黑眼眸中,閃爍着隱晦的光。
蘇宛辭擡眸看了看他,隨即垂下視線,狐疑着翻開了書。
可只有一眼,蘇宛辭眼眸便驟然睜大。
像是捧了一個燙手山芋,她“砰”的一下將書合上!
下意識就想將手中這玩意扔給他。
可陸嶼卻先她一步,在她扔出來之前,摁住了她手腕。
那本書,被他牢牢按着,壓在蘇宛辭手裏。
“陸嶼!”
蘇宛辭努力掙扎,卻掙不開。
嗓色中雋着幾分慍怒。
男人懶懶勾笑,忽而上前一步,抵着她的腰,將人箍在了懷裏。
“這就是我問寶寶要的禮物。”
他低頭看着她,視線專注,卻也莫名灼熱滾燙。
蘇宛辭避着他的視線。
他卻不讓她躲。
將那本限制級的書從她手中抽出來。
隨手翻開一頁,指着上面栩栩如生又清晰至極的圖畫,問她:
“寶寶,你老公很好打發,這上面所有的圖,你隨意選,不管你選哪個,你老公都同意,絕不會說半個“不”字。”
蘇宛辭不想看那少兒不宜的東西,他卻強硬讓她看。
“寶寶,你躲什麼,不是說孕期在家無聊麼,快來學習學習,你看看你喜歡哪個,學會之後,老公親自來檢查。”
說着,他聲音停了一秒。
似在考慮什麼。
緊接着,他垂頭覆在她耳邊。
嗓音又輕又欲,像是鉤子一樣,勾的人心尖亂跳。
“或者,只要晚晚吩咐,老公也可以陪着你一起學,別說一個了,只要老婆願意,整整一本,都不是問題。”
“並且,不僅能陪學,還能——陪實踐。”
說最後兩個字的時候,他倏然手肘用力,措不及防將她往懷裏一帶。
蘇宛辭身形一個不穩。
直接跌在了他身上。
某匹大尾巴狼趁機扭曲事實。
“原來晚晚這麼喜歡啊,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
“這書還沒派上用場呢,寶寶就迫不及待地往老公懷裏撲了。”
陸嶼非常配合的握着她的手,落在他襯衣釦子上。
“來,寶寶,從上面開始解。”
蘇宛辭站穩身體,咬着牙,一爪子拍向了他胸口。
“解什麼解!你自己來!”
情急之下說出的最後四個字,當話音出口的時候,蘇宛辭就後悔了。
正準備想辦法掩蓋過去,早已預謀的某人頓時接話。
“好,那我自己來。”
他很好說話的鬆開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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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轉瞬開始解她身上的衣釦。
“陸嶼!”
蘇宛辭緊抓着他的手,不讓他動。
“你幹什麼!”
“拆禮物。”男人對答如流。
見她反對,他平視着她眼睛。
神色中竟帶着幾分委屈。
“寶寶,不是你自己答應的嗎?你陪我過的第一個生日,生日禮物由我自己來選。”
蘇宛辭:“……”
“我記得前幾天,某人還親口答應,無論我要什麼,你都同意。”
蘇宛辭:“……”
“怎麼現在到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陸太太卻矢口否認拒不認賬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委屈變成了控訴。
蘇宛辭頭都大了。
誰家的生日禮物要這玩意兒??
但先前答應過,這會兒她想抵賴,自然是不現實。
於是乎,某隻被狼算計的兔子走上了迂迴路線。
“當然不是不認賬,”她聲音放緩,軟着聲音跟他商量,“老公,現在孩子還小,不宜……”
“不小了。”不等她說完,就被打斷。
他伸手覆上她小腹。
另一隻手託着她下頜,讓她看着他。
“昨天我特意問過曾弘老師,已經沒問題了,再說,到今天爲止,正好三個月,不管從哪個層面來考慮,都可以了。”
蘇宛辭張了張嘴,正想再說話。
陸嶼想到什麼,再次把那本書癱在她面前。
“如果寶寶有顧慮的話,就參考它。”
蘇宛辭:“?”
陸嶼:“這是我特意蒐集來的,都是一些溫和的方法,絕對不會傷到孩子。”
蘇宛辭:“……”
呵呵。
他準備的還真是充分。
也難怪前兩天無論她怎麼問,都不肯說想要的禮物是什麼。
就他想要的這玩意兒,如果他真說了,她還真未必會同意。
各種退路都被堵乾淨。
蘇宛辭捏着手中那本書,直接放棄抵抗。
擺爛得了。
這世上,最舒服自在的活法,就是擺爛。
見她不再反對,陸嶼壓着她的脣含吮,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鼻息,蘇宛辭心跳越來越快。
耳邊是男人低沉欲啞的聲音:
“老婆不是總說無聊麼,以後就不無聊了。”
***
雖然早已迫不及待,但陸嶼很有良心的先讓她吃了個午飯。
怕他的小姑娘餓着肚子。
午飯過後,華庭公館所有的門窗自動鎖上,所有窗簾也全部拉起。
一瞬之間,彷彿回到了剛剛領證結婚的時候。
蘇宛辭有剎那的恍惚,但很快,霸道卻灼熱的吻瞬間奪去了她的思緒。
***
第二天上午。
二樓主臥大牀上。
沉沉睡着的女子眼睫冷不丁顫了顫,陸嶼側躺在她旁邊,單手撐着頭,另一隻手摟着懷裏的寶寶。
過了幾秒,蘇宛辭緩緩睜開眼睛。
視線還未聚焦,那種痠疼難耐的散架感覺便率先涌遍了所有神經。
她無意識倒抽了口氣。
手不自覺地往腰上按,想揉了揉快要斷了的苦命腰。
然而下一刻,手臂剛落下,指尖便碰上一抹溫熱。
蘇宛辭視線瞬間聚焦,轉頭,看向了身旁滿臉饜足的男人。
“還不鬆開!”
蘇宛辭嗓音都有些啞,手臂扯着他的手,就要推開他。
某人紋絲不動,緊緊摟着懷裏的人。
修長勻稱的指節趁機輕輕捏着掌中那截綿軟的腰肢。
“嘶!”
蘇宛辭冷吸口氣。
“你還鬧?”
“不鬧了,吃飽了。”某人面不改色,飽餐後的態度很是積極,“這不是累到老婆了麼,老公來給老婆捏捏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