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能讓我失控的,自始至終只有你一人

發佈時間: 2024-12-22 08: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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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在寂靜中悄然流逝。

 半個小時後,浴室的門緩緩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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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宴洲聽到浴室門響的瞬間,就已經提前將手中的煙掐滅在菸灰缸裏。

 他迅速站起身來,目光如炬,緊緊地鎖定在沈若凝身上。

 她看着傅宴洲:“你也快去洗,記住!傷口不能進水。”

 傅宴洲點了點頭:“必須記住,凝凝最大。”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順從和愛意。

 傅宴洲走進浴室,關上了門。

 浴室裏瀰漫着熱氣,鏡子上蒙着一層薄薄的水霧。

 二十分鐘左右,傅宴洲洗好出來。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浴袍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他那結實的胸膛。

 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疲憊,但依然明亮有神。

 他走出浴室,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牀上已經睡着的沈若凝。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牀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吵醒了她。

 傅宴洲輕手輕腳上牀,他輕輕地將沈若凝帶入自己的懷中,感受着她的體溫和氣息。

 隨後,他單手撐着枕頭,微微俯身,目光深情而專注地凝視着她的臉龐。

 她的睡顏是如此的美麗動人,彷彿整個世界都爲她而安靜下來。

 她就像一個沉睡的天使,讓人不忍打擾,只願靜靜地守護着她。

 傅宴洲忍不住低下頭,先是輕輕地吻向她的額頭。

 接着,他的脣移向她的眉眼。

 然後,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再到覆蓋在她的脣瓣上。

 每一次親吻都充滿了無盡的柔情與愛意。

 傅宴洲就這樣一直捨不得睡,不斷地偷偷親着她。

 眼神中充滿了滿足和幸福,只剩下眼前的女人。

 ——

 翌日。

 晨曦透過輕薄的窗簾,如水般輕柔地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沈若凝在傅宴洲溫暖而堅實的懷中悠悠轉醒。

 當她睜開那如秋水般的雙眸。

 映入眼簾的便是傅宴洲那深情凝視的目光。

 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聲音帶着初醒的慵懶與嬌柔。

 “早安。”

 傅宴洲的眼神中瞬間充滿了笑意。

 他微微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如羽毛般輕柔的一吻,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早安。”

 沈若凝嬌嗔地躲進他的懷裏,嘟囔着說:“你怎麼醒這麼早?”

 傅宴洲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

 他用手指輕輕捋過她柔順的髮絲,動作輕柔而緩慢,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如果我說一夜沒睡呢。”

 他的目光始終未曾從她的臉上移開,眼中滿是眷戀與癡迷。

 沈若凝猛地擡起頭,眼中滿是驚訝和關切,直直地望着他:

 “一夜沒睡?傻不傻啊,這樣身體怎麼吃得消。”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流露出心疼與擔憂。

 雙手不由自主地撫摸着他的臉頰。

 傅宴洲的手掌溫柔地撫摸着她的頭髮,眼中滿是深情和眷戀:

 “不敢睡,怕這一切只是一場夢,怕我一閉眼,你就又消失不見了。”

 他邊說邊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雙臂的力量彷彿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裏。

 沈若凝心疼地抱住傅宴洲的腰,將自己的臉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那你現在睡一會兒。”

 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眼神中充滿了安撫。

 傅宴洲卻將頭抵在她的頭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嗅着她發間的香氣。

 “沒關係,我想多看看你,看不夠,怎麼都看不夠。”

 話音未落,他的鼻尖輕輕蹭着她的脖頸,呼出的熱氣讓她的肌膚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沈若凝微微皺眉,嬌嗔地說:“又不是生離死別還多……”

 她的話還沒說完,傅宴洲便猛地低下頭,吻住了她。

 那熱烈的吻,彷彿在訴說着他內心的不安與恐懼。

 雙手緊緊地扣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有絲毫躲避的機會。

 邊吻邊急切地說道:“不許說這樣的話,我的心會疼。”

 良久,他才鬆開她,眼神中帶着一絲霸道和不容置疑:

 “以後都不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沈若凝紅着臉點點頭,聲音如同蚊子般細小:“好。”

 傅宴洲聞言,幸福的把她緊緊擁入懷中,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

 沈若凝突然“哎呀”一聲。

 “阿宴,你抱得太緊了,好像有什麼東西硌到我了。”

 沈若凝微微皺眉,她扭動了一下身體,試圖掙脫傅宴洲的懷抱。

 傅宴洲凝視着沈若凝,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凝凝,你說是什麼東西呢?”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着一絲曖昧。

 沈若凝微微一愣,隨後明白了傅宴洲話中的意思。

 她羞恥地低下頭,不敢再與傅宴洲對視。

 臉頰緋紅,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誘人。

 “你離我遠一點,它不就不會……”

 沈若凝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微不可聞。

 雙手緊緊攥着衣角,顯得有些緊張和羞澀。

 傅宴洲並沒有如她所願般離開,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他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堅定:“喜歡是放肆,愛是剋制,我會管好我自己,你不要害怕我,也不要推開我。”

 沈若凝擡起頭,目光盈盈地望着傅宴洲,眼中閃爍着感動的淚花。

 她的嘴脣微微顫抖,輕聲問道:“阿宴,你真的不恨我之前對你說過那些傷人的話嗎?”

 傅宴洲目光如水,他用手指輕輕擡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

 “只要你別不要我,說什麼做什麼我都接受。”

 沈若凝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阿宴,你怎麼這麼好……”

 傅宴洲笑了笑,眼中只有她的影子。

 他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只有你是例外。”

 沈若凝的眼神中透着一絲不確定,問道:“真的是例外嗎?那你和凌婉瑜……”

 見她不相信,傅宴洲雙手撐在沈若凝身體兩側。

 如鷹隼般的目光死死地凝視着她,狂熱道:

 “沈若凝,我只有你,從始至終只有你。”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眼神裏滿是不容置疑的堅定與近乎瘋狂的癡迷。

 沈若凝躺在牀上,眼神中透着懷疑與迷茫,微微皺起眉頭,輕啓朱脣:

 “真的嗎?”

 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往牀裏縮了縮,“可我怎麼感覺你每次見到我像狼見到羊一樣,三年多,你真的能剋制自己沒有和她……”

 說着,她咬了咬嘴脣,眼神裏流露出不安和焦慮。

 傅宴洲聞言,聲音急切卻飽含深情地解釋道:

 “沒有!我從來沒有碰過除你以外的女人,能讓我失控的,自始至終只有你一人,偏偏,你最折磨我。”

 他的眼睛裏滿是深情與無奈,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沈若凝見他這麼努力的證明自己,眼眶微微泛紅,淚水在其中打轉。

 她望着傅宴洲,聲音顫抖地說道:“阿宴,其實我和瑾之……”

 “唔!”

 還沒等她說完,傅宴洲猛地低下頭,瘋狂地覆蓋住她的脣瓣,堵住了她即將出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