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正在悄悄逼近。
謝璟深渾然不知。
公司一衆高層們同時乘電梯下樓。
好巧不巧撞到拎着食盒的唐清念。
唐清念剛和前臺小姐姐溝通過,前臺小姐姐告訴她謝璟深的辦公室在幾層,貼心地問她需不需要帶路。
既然知道具體位置了,唐清念便說自己上去就好。
然而電梯門打開。
卻偶遇了一羣人。
無一不是西裝革履,四十歲以上,夾着公文包的男人。
壓迫感撲面而來。
唐清念猜到他們的身份。
尚未開口。
電梯裏的一衆高層們七嘴八舌地說開了。
“唐小姐這麼晚過來?”
“給二爺送宵夜?二爺應該在辦公室。”
“唐小姐可真賢惠,和電視裏瞧着不太一樣。”
“是不一樣,比電視裏看着更漂亮。”
“現在的電視,都把人臉拉得老長,上鏡胖十斤,現實中都會比電視上好看。”
“……”
唐清念臉紅不已,一時間不知道該先搭誰的話。
同一時間。
謝璟深從隔壁的專用電梯下來。
聽到這側的動靜。
他走出電梯,驚喜地瞧見他的小女人,嘴角立時揚起一抹顛倒衆生的笑意:“念念?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唐清念右手朝上提了提:“你說不知道幾點下班,我就想着給你送點湯。”
謝璟深手裏勾着那串紫檀木佛珠,臂彎裏掛着羽絨服,幾步走到她近前,接過食盒,明知故問:“自己做的?”
“嗯。”唐清念點頭:“就你之前教我的。”
謝璟深得意地挑了下眉:“去我辦公室吧。”
唐清念本就被一羣人調侃得雙頰緋紅,聽到這話,她感覺到一瞬間有十數道視線落在她身上,心跳更快了,耳根血紅,低頭“嗯”了一聲。
謝璟深摟過她的肩,帶着她走進另一側的專用電梯。
留下一衆高層風中凌亂。
吞了吞唾沫。
從電梯裏走出來。
“二爺剛才是故意秀恩愛吧?”
“必須的呀,還把人拐帶進辦公室,待會兒我們走了。整棟大樓除了值班的前臺和保安,就只剩下他倆了吧。月黑風高,孤男寡女的……”
“辦公室paly,真會玩兒,還得是咱二爺。”
“小點聲,讓他聽見你不想幹了吧。”
“二爺這會兒肯定到頂樓了,這麼高的樓層,長了順風耳也聽不見。何況嬌妻在懷,還有愛心宵夜,保不齊還是唐小姐一口一口喂嘴裏,才不會爲別的事情分心。”
“二爺在唐小姐面前果然不一樣,說話的聲音都故意壓着,溫柔得要命。不過有一說一啊,唐小姐是真的漂亮,我還是第一次見她,比電視裏漂亮多了。咱們二爺就是眼光,多年禁慾,不談就不談,要談就談個頂頂絕世的大美人。”
“那可不僅是漂亮,人家還是副局長,二十二歲的副局,史無前例的獨一份。”
“……”
加班到這個時間
大家都很累。
可吃瓜是人類的天性。
哪怕再累,也無法阻擋吃瓜的熱情。
本該快點各回各家,愣是在一樓大廳閒聊了半晌兒。
而頂樓董事長辦公室內……
謝璟深摟着唐清念進門,擡手把燈打開。
他沒想到他家念念突然給他送愛心宵夜。
方才大秀恩愛,把所有人餵飽,他也不是真的臉皮那麼厚,耳根也紅得厲害。
這是唐清念第一次來謝璟深的辦公室。
新中式裝修風格,和小說電視裏的總裁辦公室很不一樣。有一整面的書架,上面整整齊齊擺放着諸多名着。紅木的沙發,實木的辦公桌椅……
低調奢華。
處處彰顯着主人家獨特的品味。
謝璟深打開燈後,便摟着她走到沙發前坐下。
順手將食盒放在近前的茶几上。
唐清念這麼晚來給他送宵夜,一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再就是真心心疼他。
外人都說他少年老成,城府極深,手腕高幹。年紀輕輕就打拼下一份讓同齡人,甚至許多資本圈老一輩的人們,一生都無法企及的事業。說他家世好,有天賦,運氣也不錯。但事實上,只有唐清念知道他有多努力。就說他辦公室那一架子的書吧,很多涉及的東西,唐清念都在交往過程中,聽他提到過。說明那一架子的書不是擺設,他大抵全都看過。
人有大材。
還夠努力。
才成就了今天的他。
唐清念彎下腰,打開食盒,把裏面的湯倒了一碗出來。
謝璟深坐在沙發上,嘴角勾着一抹愉悅的弧度,視線一瞬不瞬地緊跟着她。指尖摩挲着紫檀木佛珠,速度略快,暴露了他並不似表面這般平靜的小心思。
唐清念端起湯碗,舀了一勺遞到脣邊試了試溫度,復又吹了吹,送到謝璟深嘴邊:“二哥哥,嚐嚐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謝璟深低頭喝了:“嗯,很好喝。”
唐清念殷勤地餵了他一碗:“再喝點嗎?”
謝璟深倏地逼近她,阻止她再倒一碗的動作。幽邃的瞳孔沉了沉,捏住她的下巴,俯身輕輕吻住。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他的脣很軟,很熱,薄薄的。
唐清念仰面迎合着他。
眸底盛滿辦公室內暖色的柔光。
眼波流轉。
清純誘人。
兩人之間發生關係沒多久。
正處在一碰就燃的階段。
稍微一點點的接觸,都會勾起無數的火花閃電。
謝璟深淺嘗輒止便鬆開她,卻仍舊貼着她的臉不肯撤出她的領地,嗓音低啞,誘惑至極:“念念,今晚……我們不回去了,行嗎?”
唐清念心髒“咚”地狂跳了一下,像是被什麼重物狠狠撞擊!
不回去?
這話顯然是意有所指。
辦公室裏……
他平素處理工作的地方。
不太好吧!
唐清念臉上的紅愈漸加深,周身都燙了起來,咬了下脣。
謝璟深俯身又將她吻住。
含住她的脣。
舔着。
吮着。
寸寸深入。
勾着佛珠的手指,一點點撩開她衣服的邊角,略有些粗糲的指腹在她後背上游曳,眸尾泛着妖冶的紅,聲音宛若帶着鉤子,撩撥着她的心:“現在整棟樓,除了一樓之外,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值班的前臺和保安,通常不會上來。尤其是我的辦公室,沒有我的允許,別人更加不可能上來。就住一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