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俊東看着他們,“那你得先簽了字,能走出這道門再說。”
齊衡約看着喬俊東,“有什麼事情我們都好商量,你這樣囚禁我們可是犯法的。”
喬俊東不以爲然的道,“我們是受你們的邀請來到這裏,算什麼囚禁?”
“況且這裏是公共場所,又不是我們的地盤,算哪門子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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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韻轉頭瞪着他,“你的意思是,我今天要是不簽字,就走不出去了是嗎?”
喬俊東毫不猶豫的點頭,“是。”
凌紅葉看着喬俊東,“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做的後果?”
“畢竟你們在京都,都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一旦爆出什麼醜聞,那將會引起多麼大的轟動?”
“先不說你們喬家的過往,就拿你和齊韻的婚姻來說。”
“你既然不愛她,又爲何要娶她?”
“就因爲她一句報恩,你就開始利用她欺騙她,甚至沒有給過她一點關懷和愛。”
“如今你和陳晨有了孩子,就想跟齊韻儘快離婚,你確定你的所作所爲不會受到譴責?”
“還是說,你覺得陳晨不會被指罵,是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
喬俊東看着凌紅葉,“我跟陳晨的事情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你現在該操心的是,讓你女兒簽字離婚。”
齊衡約拿起手機想要報警,顧寒川卻再次出聲提醒。
“你最好想清楚,若是報了警,你們那些見不得光的操作都將被爆出來。”
“可若是你不報警,一切就還有得談。”
齊衡約心裏咯噔了一聲,擡眼看向鄒祥宇,忍不住咬牙切齒。
當初就跟他說不能做犯法的事,可他偏偏說沒關係,還信誓旦旦的說他能搞定。
結果呢?
現在這樣的局面,他們哪裏還有談條件的資本?
“韻韻,把字簽了。”
齊韻看着喬俊東,“想讓我離婚,我就死給你看。”
說着,就見她狠狠的朝着門邊撞了上去。
好在門口的人眼疾手快的推了她一把,這才讓她免受皮肉之苦。
齊韻見尋死不成,立即怒吼着,“救命啊,救命……”
事實上,顧寒川早已經包下這裏。
並且告知這裏的人,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準上來打擾。
所以就算他們聽見聲音,也絕對不敢貿然上樓。
喬俊東眯起眼眸,“齊韻別浪費大家的時間了,想死也要你簽了字纔行。”
凌紅葉看着自己的女兒,“齊韻,你是想看着我們都因爲你去死嗎?”
“爲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你把家裏都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趕緊簽字到此爲止吧!”
齊韻看向喬俊東,眼裏透着不甘的目光,就在她準備開口的時候,鄒祥宇率先出聲道。
“我弄死你們。”
說着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然後毫不猶豫的朝着顧寒川這邊攻擊而來。
譚碩正要動手,顧寒川卻眼疾手快的將身邊的凳子用力踢了出去。
鄒祥宇沒有防備,被凳子擋了一下,隨後整個人朝着地面摔了出去。
而他手上的玻璃片,好巧不巧的紮在了自己的臉上。
鄒祥宇捂着臉,疼的嗷嗷直叫,“特麼的,我要弄死你。”
齊衡約見狀,猛然站起身來狠狠的拍了把桌子。
“齊韻,還不趕緊簽字?爲了個男人,你想讓我們都跟着你死?”
齊韻抿着嘴角,即便滿心不甘,但還是妥協的簽了字。
放下筆的那一刻,齊韻惡狠狠的道,“喬俊東,我是不會就此放棄的。”
喬俊東將筆遞給她,“明天早上八點,我在民政局等你。”
“如果你不出現或者遲到,齊家所有的資產都將瞬間消失,而你做過的一切也會被曝光。”
齊韻緊握成拳,“我們現在可以走了麼?”
喬俊東點頭,“當然。”
齊衡約和凌紅葉將鄒祥宇從地上拉了起來,“先送你去醫院。”
雖然恨這個招惹是非的他,但畢竟有着血緣關係,而且皺家也還是有些實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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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這個時候將他丟在這裏不管不顧,保不齊他們還要被鄒家難爲。
所以這個時候還是少樹敵更好。
看着他們走出房門,喬俊東看向顧寒川,“我媽媽被帶到哪裏去了?”
“精神病院了。”
喬俊東猛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不等他開口詢問。
譚碩立即出聲道,“我們覺得應該讓她解開心結,這樣才能更好的解決問題。”
喬俊東微微嘆了口氣,“只怕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媽媽的執拗,早已超乎想象。”
顧寒川站起身來,“總要試着去解決,畢竟這一關我們幫不上你的忙。”
“明白。”
“那就走吧,送你去那邊,我們在外面等你。”
顧寒川不想讓他自己開車,一旦有什麼情緒上的波動,開車就容易走神。
喬俊東立即出聲,“不用,我自己開車過去就行,譚碩今天可是新婚之夜,別讓他跟着我跑了。”
譚碩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們是兄弟,她們是姐妹,這個時候我要去過什麼新婚夜?”
顧寒川點點頭,“沒錯,就算他想,周雅然也未必會搭理他。”
喬俊東笑了笑,“讓你們倆辛苦了。”
“越說越見外了。”譚碩用拳頭碰了下他的肩膀。
幾個人一邊說着一邊往外走。
這邊剛上車,喬俊東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看到是媽媽打來的電話,他連忙擡手接通。
“喂。”
“喬俊東,你想讓我死是不是?你爲什麼讓人將我送到精神病院,爲什麼?”
電話那頭是丁淑琴歇斯底里的吼聲。
“媽,這麼多年過去,你非逼着我結婚,不讓我跟陳晨在一起,當真是爲了我好?”
“不然呢,我不是爲了你好還能是爲了什麼?”
“你並不是爲了我,你只是不想讓過去那段往事被重提。”
“你怕我娶了陳晨之後,再次掀起種種輿論,更怕牽扯其中的你也被揪出來。”
“你胡說……”
電話那頭的丁淑琴臉色慘白,說話的聲音都帶着顫抖。
“媽,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不會再有人提及。”
丁淑琴立即反駁道,“怎麼可能,鄒家知道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