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夏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江美穗,刻意說道:“我剛纔說的你聽到了吧,就照我說的準備。”
嚴青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個女人說真的
他目光滑過江美穗,扭頭對身邊的人說:“你們去準備。”
手下收到信息,轉身離開。
江美穗恐懼的尖叫起來:“喬瑾夏,你不能這麼做”
喬瑾夏面無表情的看着她說:“我還沒開始你就怕了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太快,到時候你要真幸運沒有熬過這個刑罰,我會用最好的人蔘還有燕窩吊着你的命。
對了,據說在古代,這種刑罰,只有那些達官貴人們才能享受的到哦,看來你面子不小。”
“喬瑾夏,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江美穗驚恐不已,渾身顫抖着,哆嗦着,她簡直無法忍受自己真的要經受這樣的報復。
她不停的辱罵喬瑾夏,將所有能想到的惡毒字眼幾乎全用在了喬瑾夏的身上。
到最後她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喬瑾夏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瘋狗一般的江美穗,並不爲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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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楊力走了進來,附在喬瑾夏耳畔低聲說了幾句話。
喬瑾夏點點頭,說:“讓她進來。”
嚴青桐一直眯着眼睛打量喬瑾夏,最後,他踱着步子走了過來:“瑾夏,事情我已經幫你辦到,現在該履行你的諾言了吧”
喬瑾夏眯着眼睛看着他,並未開口講話。
這時,傅雪走了進來,待看到裏面的江美穗時,立馬崩潰起來。
江美穗就是她的噩夢,這種噩夢不會隨着時間的流失而消失,相反,會在每一次她試圖忘記的時候而加深記憶。
傅雪難過,更多的則是恨。
這些天她做夢都是那些場景,每一次想到那些場景,她覺得活着就是一種折磨。
有時候,死或許真的是一種解脫。
活着,真的是太累了。
傅雪顫抖着身體看着在那裏大聲咒罵的江美穗,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攥了起來,若不是內心有着強大的恨意,或許她早就崩潰了。
喬瑾夏拍了拍傅雪的肩膀說:“小雪。”
剛叫了一下名字,傅雪一把抱住喬瑾夏,哭了起來,“喬姐姐,我…….”
喬瑾夏說:“小雪,人給你了,你怎麼做是你的選擇。”
言外之意,不管她怎麼做,喬瑾夏都會支持她。
傅雪抱着喬瑾夏哭了一會兒之後,收起眼淚,她轉身,一步一步的朝江美穗面前走去。
江美穗本來在哭泣的,在看到走來的傅雪時,她殘存的理智讓她收起眼淚。
她定定的看着朝自己走來的傅雪,動了動嘴脣,到底什麼都沒有說。
傅雪在江美穗面前停下。
江美穗哆嗦一聲:“小,小雪”
“不要叫我”傅雪揚起手,不由分說的對着江美穗的臉揮了過去,這一巴掌乾脆利落,打的江
美穗嘴角出了血。
江美穗吐出嘴裏的血跡,忍不住笑起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看着傅雪說:“你來這不是看我的笑話吧”
傅雪目光裏像是燃燒起了熊熊火焰,她杏目圓睜的瞪着江美穗說:“你這個惡魔,我怎麼是來看你笑話的我恨不得你現在去死”
話音剛落,江美穗的臉再次捱了一巴掌,傅雪幾乎是拼了全身的力氣打出這一巴掌,打的江美穗直接摔倒在地上。
笑聲再次大了起來,江美穗猙獰的笑聲在房間裏迴盪,“傅雪,你恨我恨就對了,恨證明那件事我做的成功了,這輩子你都不會走出那件事的陰影,我要你一輩子都不得安生。”
“啪”傅雪沒等她說完再次掄起拳頭,對着江美穗打了過去,一張漂亮的臉蛋,在傅雪的巴掌下面逐漸變了形。
江美穗彷彿不知道疼一般,繼續對着傅雪說:“你打吧,反正我怎麼都活不了了,與其死在你手中,也比被喬瑾夏折磨要好。”
一想到喬瑾夏說的那種刑罰,她渾身忍不住打冷戰。
那種後怕,是來自骨頭裏的,她不知道原來喬瑾夏的骨子裏居然那麼令人恐怖。
只要想一想,她就渾身發麻,這種刑罰也不知道誰發明的,不知道會嚇死人嗎
傅雪再次掄起拳頭,面無表情的看着她說:“不,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我怎麼那麼傻,以爲自己不傷害別人,這個世界上就都是好人。
我真傻,傻的以爲用自己真心對你,你就會被我感動。”
傅雪哭了起來,她像是不知疲倦的對着江美穗再次掄起拳頭,現在她的整張臉在傅雪的拳頭下面變成了豬頭,但她依然傲視着傅雪。
“小雪,其實我真心是想把你當做我妹妹看待的,可是誰讓你姓傅呢”江美穗哀憐的看着她說:“你生在這個家庭,註定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就算我沒有這麼做,你將來的歸宿也不是你自己想的”
她一句話,再次挑起傅雪內心的火苗,她像是一隻剛從牢籠裏放出的豹子,瘋狂的對着江美穗衝了過去。
她幾乎使出了十八般武藝,將所有的力氣全部發泄到江美穗身上。
直到江美穗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只餘出氣的力氣,毫無招架的能力。
喬瑾夏一直站在傅雪身後,看着這個女孩發泄內心的恨意,直到她精疲力盡,她才走過來,對着身上沾染滿江美穗血跡的傅雪說道:“小雪,累了我們就回去。”
傅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許久之後,才說,“我不要。”
此時她大有不打死江美穗,無法發泄內心恨意的想法。
喬瑾夏嘆息一聲,說:“小雪,即使你打死她,對她來說只是一種解脫,不如讓她活着,活着看你快樂,看你幸福,讓她永遠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這樣纔是最好的報復”
傅雪咬着下脣說:“你能以德報怨,我做不到”
說完,她操起旁邊放着的花瓶,對着江美穗身上砸去。
“小雪”喬瑾夏叫了一聲,只見傅雪揚起花瓶準備對江美穗砸去。
江美穗哈哈笑出聲來,臉上的傷口因爲笑聲,不停的流着血,看着像是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