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瑩寶也不惱,噗啪一下笑了;“真不愧是侯爺的夫人啊,一下子就把我給看破了。
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侯爺夫人你如此聰慧,當初怎麼就沒算到會有這麼一天呢?我才養了輝哥三年多,而他在你們跟前六年多呢。到頭來竟讓我撿了個大便宜啊。“
嚴氏沒想到自己剛剛都說那樣的話了,眼前這三個人怎麼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而且這個女人,竟然還順着自己的話,承認了!
牧瑩寶的話,更讓嚴氏心口發堵。
誰能想到這孩子的身份竟然是這樣的啊!
若是當初知道會是如此的話,豁出去全族的性命,也要賭一把啊
“哮,我懶得跟你這種女人胡扯。文宇,你父親有話對你說,他不方便過來,所以命我來的,你看看是不是換個合適的地方說話?“嚴氏不甘心白跑一趙,而且她也清楚,這次不搞定的話,以後會更難,機會更渺小了。
“本座不感興趣。“薛文宇冷冷的說到。
“文宇,我雖然不是你親生母親,但是這些年對你也是有養育之恩的,你這怎麼能如此待我?這個女人怎麼嫁給你的,你也最清楚,她在幽城跟別的男子不清不楚的,這種賤女……啊!“嚴氏見硬的不行,想來軟的,正說到難聽處忽然面頰上一陣痛,讓她脫口慘叫。
在場的其他人都看得清楚,那是薛文宇用釣魚竿抽的。
輝哥見父親比自己動作快,憫悖的把手中的石子扔到了地上。
竟然敢羞辱母親?簡直就是找死!
“你,你個,你竟然敢對我動手?“嚴氏捂着火辣辣的面頰,擡手看了看手掌上是鮮紅的血,不敢相信的問。
本想罵逆子這倆字的,但是看着那忽然凶神惡煞的薛文宇,就沒敢說。
“以後若是給我聽到你再敢侮辱我的妻,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滾!“薛文宇惡狠狠的說完,又往魚鉤上掛上魚餌,繼續釣起魚來。
“你,你們會後悔的。“嚴氏聲音顫抖的喊道,然後轉身就往外走,一挪步才發覺自己兩腿都發軟打顫,今個這種結果她是真的沒想到,帶來的小美人都沒用上。
郡王府門外,早有人把剛剛看見的一幕回去稟告自家主子。雖然不知道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定安侯夫人振着的臉在滴血,還有那狼狐離去的情形,已經很足以說明問題了。
“主子,現在拉攏那牧太守一準能成。“
“不要,這種爲了自己的性命,親生兒子都能捨得出去的人,主動找來,本王也不敢用的。“
“主子,您說那薛文宇怎麼回事?現在不是拉攏人的時候麼?既然侯府先低了頭主動去找他,他怎麼不給對方一個臺階下,趁機和解呢?“
“你懂什麼?擱在你身上,你敢要背叛過你的人麼?“接連幾個府宅中的對話,都是這樣的。安定侯府,薛正剛看着夫人被毀容的臉,氣得連桌子都掀了,破
大罵;“這個畜生,這個逆子,早知道如此生下來的時候就該拿死他。“
嚴氏所出的兒子薛文辰紅着眼睛要帶人去郡王府給母親報仇,卻捱了父親一耳光;“蠢貨,你現在去,是嫌事情鬧得還不夠大麼?“
郡王府內,薛文宇正在廚房吃着一碗冰鎮芋圓,被對面的女人盯得實在有些不自在,擡頭皺眉看着她,還有完沒完了?打後花園回來就這樣旭着看。
“嘿嘴,我問句不該問的,你聽了可別不高興。“牧瑩寶嬉笑着問。
薛文宇點了點頭,很想說既然你覺得問了我會不高興,那幹嘛還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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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啊,果真是猜不透的。“在後花園你抽了那侯爺夫人一魚竿兒的時候,真的是因爲她說
我難聽的話?還是你早就想對她動手,苦於沒有合適的機會?“牧瑩寶很是認真的問。
當時那一幕她都驚呆了,雖然她覺得是因爲那夫人說自己的話太難聽,所以這薛文宇才動了手。
但是,她又覺得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想多了。
男人會忍受不了別人羞辱自己的女人,除非這個女人在他心中很重要。
可是,自己在他心中重要麼?
雖然最近關係看着還不錯,可是這不也是因爲輝哥的緣故麼?
反正,牧瑩寶心裏是不信,沒覺得自己能讓他達到那樣的程度,爲了她會對一個女人動手,即便對方是個很讓他討厭的女人。
要知道,雖然侯府對他曾經那樣絕情過,但是那個女人到底是他的繼母。
他這樣做,對他的聲譽肯定是有影響的。
聽了她的問題,薛文宇感到很鬱間,他自己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好不好。
當時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反正聽到那嚴氏說侮辱她的話,就受不了,就動手了。
結果,她居然還這麼問,這麼沒良心的女人啊!哉!
“你覺得是怎樣,就是怎樣的吧。“說完,放下手裏的勺子起身就走了。
“喂,喂,說好不生氣的啊。“牧瑩寶對着他的背影喊到,可惜,人家頭都沒回走的更快了。
“真是的,這有什麼難回答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唄。芋圓都沒吃完,浪費,以後不給你吃了。“牧瑩寶喃喃咕咕着收拾着桌面。
擦着擦着桌面,慢慢停了下來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因爲我?“
很快,她又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胡想什麼呢!真是的!
第二天,外面就傳開了,說定安侯夫人,主動去示好,但卻被薛世子粗暴的打了。
百姓們說什麼的都有,卻沒有同情那位侯爺夫人的。
當初怎麼就沒想到親情啊,在世子爺需要家人的時候,跟他斷絕關係。
現在知道世子爺的兒子,其實是皇家的後裔,有可能當皇上,又來巴結了?想得美啊!
不過,這個八卦也沒維持多長久,就被另一個話題代替了。
原本不在意那位皇族會成爲延國的新國君,現在也開始在意了,第三場會考什麼?還會是那可憐的傑郡王勝出麼?
第十一天早上,目送輝哥上了馬車,牧瑩寶揮手,輝哥也在車窗裏跟她揮手。
牧瑩寶擡頭對馬背上的薛文宇笑了笑,不成想人家面無表情的轉開了頭,沒良心的女人,誰要跟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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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怎麼就沒想到親情啊,在世子爺需要家人的時候,跟他斷絕關係。
現在知道世子爺的兒子,其實是皇家的後裔,有可能當皇上,又來巴結了?想得美啊!
不過,這個八卦也沒維持多長久,就被另一個話題代替了。
原本不在意那位皇族會成爲延國的新國君,現在也開始在意了,第三場會考什麼?還會是那可憐的傑郡王勝出麼?
第十一天早上,目送輝哥上了馬車,牧瑩寶揮手,輝哥也在車窗裏跟她揮手。
牧瑩寶擡頭對馬背上的薛文宇笑了笑,不成想人家面無表情的轉開了頭,沒良心的女人,誰要跟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