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飛有些意外,現在可是白天,阿離竟然同意了?
在這種事情上,阿離向來膽小,以前偶爾的幾次白日偷歡,還是他強拉着阿離的。
剛剛原本只是擔心阿離哭累了,想抱她回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沒想到,她竟然。。。
這麼好的事情,容毓飛自然決定順勢而爲。
不等他有所動作,身前的衣服就被八開了。
看到容毓飛心臟處的那個“離”字,慕淺離眼眶有些灼熱。
她擡起腦袋,對着那個字,輕輕吻了上去。
容毓飛身體一陣輕顫,很快化被動爲主動。
以前無論白天、夜晚,慕淺離都是閉着眼睛的,根本就不敢看他。
這次忽然這麼大膽的親吻他,讓容毓飛感到無比的驚喜。
【容毓飛沒有前世的記憶,擔心自己會忘記你,所以把你的名字刻在了心口處。】
想起父親剛剛說過的話,慕淺離一陣感動,緊緊的抱着容毓飛的肩膀:
“阿毓,我愛你。很愛很愛。”
容毓飛低聲笑了笑,“我更愛你。”
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決之後,兩人都有些疲憊。
慕淺離靠在容毓飛肩膀上,小手撫摸着他心口的那個“離”字。
“阿毓,你當初把我的名字刻在心口的時候,一定很疼吧?”
容毓飛微微一愣,“其實,我已經不記得這個字是怎麼來的。”
“就是突然有一天,我覺得胸口一疼,這個字便出現那裏了。”
慕淺離感動極了,容毓飛爲他付出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她主動摟着容毓飛的脖子,小腦袋在他頸窩處蹭了蹭,如同一隻慵懶的貓兒。
容毓飛在她額頭親了親,“阿離,你今天怎麼變得這麼粘人?”
阿離很害羞,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主動,事情辦完之後還粘着他。
慕淺離在容毓飛下巴處親了親,“就是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容毓飛目光變得幽深,“看來,你還是不累。”
說着,他身體一翻,腦袋就懸在慕淺離的腦袋上方。
慕淺離閉上眼睛,摟着容毓飛的脖子,輕輕往下一拉。
“阿離,今天晚上別睡了,多陪我幾次吧?”
“好。”慕淺離害羞的不敢睜開眼睛,小臉紅的如同熟透的西紅柿。
容毓飛忍不住伸手撫摸着她白皙如玉的小臉,
“真乖,是不是今天我說什麼,你都說好?”
“嗯。”慕淺離沒睜開眼睛,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那以後給我生十個孩子吧!”
“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容毓飛脣角上揚,他從來沒有像今天晚上這麼高興過。
原來,吐了一口血,阿離心疼了,就變得這麼乖巧。
“既然愛妃這麼乖巧懂事,那本宮是不是應該給你一場極致的寵愛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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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天色漸漸暗沉下來。
燭影橫斜,暗香浮動月黃昏。
……
魔蓮教的禁地。
秦驍用盡全力,都沒有把配劍從那棵參天古樹上拔下來。
這可是他花重金打造的名劍,鋒利無比,平時愛不釋手。
秦驍的那些侍衛見狀,紛紛上去拔劍。
奈何古樹太過堅硬,寶劍整個劍身都插進了古樹裏,只餘劍柄留在外面。
秦驍帶來的那些侍衛,一個個累的精疲力盡,也沒能把寶劍拔出來。
“算了算了,現在大家稍作休息,等恢復體力了,再把這棵樹砍了。”
第二天,陽光灑向了大地,樹影斑駁。
秦驍睡飽了,他活動了一下手腕,走到那棵古樹下面,握住劍柄,左右晃動了一下,然後用盡全力,往外一拉。
寶劍竟然被他拔了出來。
秦驍欣喜萬分,寶劍終於又回到他手上了!
不等他把寶劍插回劍鞘裏,一股黑色的液體就噴到了他臉上,他整張臉都腐爛了,疼的慘叫連連。
秦驍擡頭一看,眼前的參天古樹,剛剛他拔出寶劍的那個地方,露出了一個洞,黑色的液體不停的從洞裏噴薄而出。
“這液體有毒,大家快撤!”
秦驍在侍衛的帶領下,飛快的往外跑。
與此同時,正在熟睡的容毓飛,忽然感覺心臟一陣抽疼。
就像有人拿着鋒利的寶劍,插進了他的心臟,然後又狠狠的拔了出來。
容毓飛猛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慕淺離嚇得魂都沒了,“阿毓,阿毓,怎麼會這樣?”
給容毓飛號完脈之後,發現他身體一切正常。
想起父親昨天說過的天譴,慕淺離心裏害怕極了。
阿毓逆轉時空,換他重生歸來,難道觸怒了上天,引來了天譴嗎?
她該怎麼做,才能救回阿毓呢?
“阿毓,你感覺怎麼樣?”
容毓飛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沒事,我不疼,別擔心。”
“我剛剛好像看到,秦驍正在拿劍刺一顆參天古樹,他每刺一下,我的心就無比的疼痛。”
慕淺離已經沒有心思分辨,容毓飛所說的話是否合理了。
“那你能不能判斷出,那棵古樹的具體位置?我現在馬上去阻止他。”
“就在魔蓮教的禁地裏。”
慕淺離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我現在就去禁地,阻止秦驍。”
古樹被砍,阿毓就會受傷,如果阻止秦驍砍樹,阿毓會不會不再痛苦了?
容毓飛:“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慕淺離立馬攔住他,“你剛剛還吐血了,身體虛弱,留在這裏好好休息吧。”
“一個秦驍而已,我帶掠影和歸甲去就可以了。”
容毓飛拿起掛在牆上的龍吟劍,“我行的,還能和你大戰300回合!”
慕淺離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那種事情!”
容毓飛戲謔的笑了笑,“哪種事情?我指的是比武,阿離,你想到哪裏去了?”
“難道你昨天晚上、沒有滿足,還想跟我共赴巫山?”
慕淺離小臉羞紅,“閉嘴閉嘴!趕緊出發!”
兩人帶上護衛,以極快的速度進了魔蓮教的禁地。
剛好看到,秦驍在一衆護衛的保護之下,從禁地裏走了出來。
只是他們所有人都受了傷,尤其是秦驍,整張臉已經血肉模糊了。
容毓飛問道:“秦太子,你們這是怎麼了?”
秦驍一臉驚恐的說道:“裏面有棵參天古樹,會噴毒液!”
“我們都是被那棵樹噴出來的毒液所傷!”
話剛說完,秦驍就催促護衛趕緊帶他離開,去處理臉上的傷。
容毓飛和慕淺離順着山洞,慢慢往裏走。
走過狹長的山洞之後,我看到一片茂密的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