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我自風情萬種,與世無爭

發佈時間: 2024-12-15 16:50:20
A+ A- 關燈 聽書

 這個時候,a的神情其實帶着一絲激動了。

 隨着時間流逝,a的神情愈發的激動。

 他一把攥住裴瑾言的手,語氣帶着一絲迫不及待。

 他說:“ice,還記得先前在船上我曾經對你說過的話嗎?”

 迎着他殷切的目光,裴瑾言眉峯一挑,淡淡的說道:“你說的話太多,我不記得你說的是哪一句了。”

 a笑了。

 他說:“你忘記沒關係,我再重新重複一下。”

 他深吸一口氣,對裴瑾言說道:“一直以來我都有一個宏大的目標,就是要將我的產品銷售到全世界去,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用上我的產品,你想想看,這是一個多麼宏大的理想啊!”

 裴瑾言記得他曾經說過,但,她始終都不知道a所謂的產品究竟是什麼。

 聽他說了那麼多,她從未曾看到過他的產品,也就是說,她根本就不知道a最終賣的什麼。

 雖然不知道,但裴瑾言卻明白,他賣的東西一定是跟島上種植的那些樹有關。

 而那些樹的提取物,在裴瑾言看來,應該是跟精神類的東西有關。

 不過——

 就裴瑾言所瞭解到的情況,精神類的藥物屬於被管控的東西,怎麼可能輕易的流向市場?

 許是感受到了裴瑾言對他的懷疑,a抑制不住的興奮口吻說道:“銷售渠道你放心,因缺有需,這個需求,不是一點點,而是無數大。”

 裴瑾言擡眸看着神情有些興奮的a。

 她發現,只要他在提到自己的產品時,他就抑制不住的興奮與激動。

 讓裴瑾言不得不去承認,他對於自己所熱愛的事情那是抱有百分之百的狂烈熱愛。

 單單這種熱愛,就足以讓他走向成功。

 只不過——

 裴瑾言不禁在心中懷疑起來,這種成功真的沒有風險嗎?

 有道是,你獲得多大的成功,就會伴隨多大的風險,她纔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更不相信,這樣的全球性市場會沒有人來跟他搶奪地盤?

 畢竟,放眼全球看去,這個世界上不乏有錢人。

 更不缺的是那些骨子裏就想尋求冒險與刺激的商人。

 她有些擔憂的說道:“a,你的對手是誰?”

 此話一出,a的表情有片刻凝滯。

 他盯着裴瑾言看了好一會兒,才笑着說:“你怎麼會這麼問?”

 裴瑾言擡手指着外面,說道:“你同這位東西先生的合作沒有問題嗎?”

 a凝睇着裴瑾言的雙眼,雖然臉上依然掛着笑,但笑容卻沒有剛纔那麼濃烈了。

 他盯着裴瑾言看了片刻,說:“會有什麼問題呢?”

 裴瑾言反問:“真的沒有問題嗎?”

 a說:“ice,你是不是太過於擔心了?”

 見a的臉上寫滿自信,裴瑾言沒再多說,有道是,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此時的a,裴瑾言倒不是認爲他是在裝睡,而是,他根本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既然他都不擔心,那自己有什麼好擔心呢?

 不。

 其實裴瑾言心裏還是擔心的。

 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她現在越來越明白a千方百計的讓她過來是做什麼的了。

 與其說充當打手,倒不如說是替罪羊。

 斂去心中的情緒,裴瑾言對他說道:“行,那是我杞人憂天了。”

 說到這裏,裴瑾言擡手指着實驗室,說道:“有關這個氣體,你打算怎麼辦?”

 a說:“東西先生已經在處理了,我們不必擔心。”

 裴瑾言發現a對這個所謂的東西先生實在過於信任了。

 她都忍不住懷疑,a是百分之百的信任,還是隻是一部分的信任?

 就這樣把命交到那個人的手裏,a得多信任那個東西先生?

 反正,裴瑾言是不可能信任他們的。

 哪怕一絲絲的信任都不可能有。

 她對那個人毫無瞭解,她走到哪裏,對方又派人亦步亦趨的跟着她,好像隨時都有斃掉她的可能。

 面對這樣隨時都能喪命的環境,你說她可能會信任他們?

 除非是她腦子壞掉了。

 裴瑾言看着表情逐漸冷靜下來的a,問道:“那我們現在可以去看耿直了麼?”

 其實她對a帶她去看耿直是沒有報任何希望的。

 他若真心想讓她去看,早就去了,還用等到現在?

 端看他從一開始的精心設計到現在,每一步都是按照他的計劃所走的。

 而自己則因爲過於擔心裴瑾言跟小姨的安全問題,纔會不得已跟他走。

 想到a一直這樣拖延,裴瑾言就火大。

 她還等着去找左御之,想要調查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左御之爲何會這樣?

 可是a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樣,不斷的拖延着她的時間。

 a看着裴瑾言,說道:“ice,你對這件事好像很執着。”

 裴瑾言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臉上是a所熟悉的那種冷漠。

 a看着裴瑾言,她渾身上下,哪哪都像是從前他所熟悉的裴瑾言。

 然而又有一些地方不太像了。

 比如,她對耿直的執着。

 在從前,她纔不會去在意這些事情。

 拿他們的話來說,這世界上就沒瞧見誰比ice更冷酷,誰比ice更不近人情。

 迎着他探究的目光,裴瑾言淡淡的說:“我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a點頭,但語氣卻帶了一絲賴皮。

 他說:“ice,執着於沒有必要的感情,可不是你的秉性。”

 裴瑾言差點就想拿什麼東西封住a的嘴。

 執着於沒有必要的感情?

 這話虧他說的出口。

 他真把自己當成冷酷無情的工具人了麼?

 見a正一副琢磨什麼的目光看着自己,裴瑾言沒有過多表現出自己內心真實的情緒。

 她說:“是麼?我原來的秉性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a陷入了某種沉思。

 短暫的沉思過後,他說:“就是,天地之間,好像沒有什麼東西能值得你多看一眼的。”

 裴瑾言故作驚訝的說:“我是這樣的?”

 a搖頭,接着說:“你是本自具足。”

 裴瑾言心裏暗暗的嘆了一口氣,看來a這是在不斷的琢磨她啊,無論如何,都要騙得她團團轉。

 可惜了,裴瑾言不是ice。

 即便是她按照a的述說進行着那種模仿。

 但終究,她不是ice。

 她是,裴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