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山坡上,有許多黑色的液體,從地面流了出來,一大片樹林都被黑色的液體覆蓋了!”
容毓飛和慕淺離極有默契的後退了幾步。
“阿毓,地面怎麼會流出黑色的液體呢?”
剛剛那棵藍桉古樹流出黑色的液體,慕淺離以爲是這棵樹本身含有劇毒。
“因爲這片山脈底下,全是有毒的岩漿,那些尋找寶藏的人,挖開了地面,所以岩漿肆虐。”
容毓飛眉峯緊鎖,“這岩漿以前有封印,現在那些尋找寶藏的人破開了封印,山脈底下的岩漿,一定會不停的往外流。”
“到時候,別說蓮花塢的百姓了,整片大陸都會被黑色的岩漿吞沒。”
說話間,那些黑色的岩漿已經流到了容毓飛等人面前。
掠影:“太子殿下,太子妃,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
“別擔心,我有辦法。”
慕淺離掌心凝聚玄冰訣的內力,將那些黑色的毒液全部冰封。
容毓飛眉頭舒展開來,無比自豪的誇讚:
“阿離真厲害。”
慕淺離一臉驕傲,“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人。”
容毓飛低聲笑了笑,“走吧,我們該回去了。”
“阿離,其實藍桉並沒有毒,因爲它生長的土壤下面,全是有毒的岩漿,長久以來,藍桉也染上了毒氣。”
“那些生長在這片山脈上的植物,並不是被藍桉殺死的,而是它們承受不住岩漿的毒氣,無法生長。”
“還有那些落在藍桉樹上的鳥和昆蟲,也因爲受不住毒氣,才會死的。”
“真正殺死那些植物和動物的,並不是藍桉樹,而是地底下有毒的岩漿。”
“藍桉樹本身只是一塊封印,爲了把有毒的岩漿徹底的封印在地底下,不讓它出來害荼毒生靈。”
慕淺離一直靜靜的聽着容毓飛說話,“藍桉樹真的好偉大,它犧牲了自己,保護了所有的生靈。”
“只可惜,這麼多年來,它連個名字都沒有,就連任何一棵雜草都有名字。”
“而且它年復一年的守護着所有生靈,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實在太不公平了。”
容毓飛握住慕淺離的手,“藍桉樹如果有知,知道我的阿離這麼關心它。”
“一定會更加願意奉獻自己、守護蒼生的。”
慕淺離莞爾,“阿毓,你又不是藍桉樹,你怎麼知道它心裏怎麼想的?”
容毓飛的眼睛如同蒙上了一層霧靄,讓人無法洞悉他內心的想法,“我就是知道。”
容毓飛等人出了禁地之後,找到了蓮花塢的幾個族長。
告訴他們,禁地裏面岩漿毒液的事情,讓他們通知村民,千萬不要誤入禁地,以免被毒液所傷。
幾個族長連連應下。
其中一個族長說道:“太子殿下,已經夏天了,天氣越來越熱。”
“雖然太子妃把那些有毒的岩漿冰封了,但是天氣一熱,還是會解封的。”
“那些岩漿毒液流出來,我們依然沒有地方居住呀!”
“求太子殿下幫忙想想辦法,徹底解決岩漿毒液的問題。”
“我們蓮花塢的人,世世代代居住在這裏,如果去了外面,絕對沒有生存能力呀。”
慕淺離語氣溫和的說道:“大家不用擔心,本妃的玄冰訣,冰寒無比。”
“除非大火炙烤三天三夜,否則,一年之內,那些毒液絕對不會化開的。”
“以後每隔一年,我都會來一次蓮花塢,把那些毒液冰封,絕對不會讓它有機會出來侵害你們。”
幾個族長感激的跪在了地上,“多謝太子殿下,多謝太子妃。”
容毓飛命人去收拾行裝,下午便離開蓮花塢,然後回京。
現在,他和慕淺離準備去欣賞一下蓮花塢的美景。
夫妻二人泛舟湖上,看着一望無際的蓮花湖,聞着空氣中淡淡的蓮花幽香,兩人心情無比愉悅。
“阿毓,這裏好美呀,空氣也很清新,若是能夠一直住在這裏,一定很幸福。”
容毓飛拿起桌面上的茶壺,給慕淺離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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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喜歡這裏,以後每年我們過來住上一段時日。”
慕淺離高興極了,“真的嗎?那實在太好了。”
忽然想到了什麼,慕淺離臉上的笑容收斂了,
“你以後是要繼承皇位的人,怕是沒那麼自由了。”
蓮花塢也不是想來就能來的。
容毓飛繞到慕淺離身邊坐下,摟着她的腰,“誰說當了皇帝就沒有自由了?”
“我若是繼位了,一樣可以帶着你四處遊山玩水。”
“朝政大事,交給左右丞相和六部尚書處理就好了。”
慕淺離習慣性的靠在容毓飛肩膀上,心情無比愉悅:
“那我不就成了禍國妖妃了嗎?”
“那些文武百官一定會上摺子彈劾我,說我魅惑君王,害得君王從此不早朝。”
“誰敢?我誅他九族!”
“……”
下午,流星等人已經收拾好了行裝,容毓飛和慕淺離坐上馬車,準備回京。
馬車緩緩行駛,蓮花塢所有人都來爲他們送行。
慕淺離溫柔淺笑,“我們的太子殿下果然愛民如子,深得民心。”
“就連蓮花塢這些與世隔絕的百姓,都這麼愛戴你。”
容毓飛一把將慕淺離拉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確定那些百姓愛戴的只有我一個人嗎?”
慕淺離在他臉頰上親了親,“我還不是沾了你的光。”
小嬌妻如此主動,容毓飛不免有些情動,他撫摸着慕淺離白皙如玉的臉頰,緩緩靠近她那如櫻花般嬌嫩的紅脣。
兩人的脣即將碰上的時候,掠影的聲音傳了過來:
“太子殿下、太子妃,周夫人來了。”
掠影口中的周夫人,就是周嬤嬤,慕淺離的生母。
旖旎的氛圍被打破,容毓飛有些氣惱,掀開車簾下了車。
慕淺離如同一隻歡快的小鳥,撲進周嬤嬤懷裏,“孃親,你來啦!”
周嬤嬤摸了摸慕淺離慕淺離的腦袋,
“你看看你,都已經爲人妻了,還這麼冒冒失失的,也不怕被人笑話。”
慕淺離調皮的笑了笑:“我夫君這麼厲害,誰敢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