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發佈時間: 2025-01-02 16:5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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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建業震驚得望着邵九霄。

 他沒想到,邵九霄這樣的人竟然會和自己開這樣的玩笑。

 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能無言而帶着幾分怨憤得盯着邵九霄,像是要一個答案。

 卻聽見邵九霄冷淡的眸光盯着他,薄脣輕啓。

 “是11月7號,我記錯了。”

 秦暖暖又狠狠踩了他一腳。這一次連回頭都懶得回頭了。

 秦建業險些吐出三升血。

 這樣的鬼話騙三歲小孩都不會有人信。

 但是,現在不是跟邵九霄計較這個的時候,更何況真要計較,他也不敢啊!

 秦建業老淚縱橫得看着秦暖暖,目光裏滿是愧疚,他顫抖着蒼白的嘴脣對着秦暖暖說。

 “暖暖,爸爸年紀大了,老年癡呆了,有些事情已經記不清楚了,你要不再換個問題問爸爸,這一次爸爸一定不會回答錯了。”

 秦暖暖掃了一眼秦建業那一副做好準備的樣子,不由得笑了。

 “我又不是跟你玩‘最強大腦’,你還指望着我給你再來個復活賽?”

 秦建業的眼眶通紅。

 “暖暖……”

 秦暖暖冷冷打斷了他接下去的話。

 “秦建業,我的生日是11月7號,從媽媽去世之後你就再也沒有給我過過生日了,我也不喜歡吃肯德基,我從小就不吃垃圾食品,喜歡吃垃圾食品的也是秦安可,至於我媽媽不給我吃更是無稽之談,我所有的物質需求,媽媽都會滿足,小時候連肯德基都吃不起的還是秦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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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大了之後秦建業對秦安可存了利用的心,但是說到底,他對於秦安可的那些寵愛還是實實在在的。

 秦暖暖從來沒有真實感受過的。

 她呵呵一笑。

 有些感情,她曾經無比渴求,可是來得晚了,比草還賤。

 “秦建業,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了,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秦建業臉色難看。

 他咬着牙,和秦暖暖對視很久。

 猝不及防,秦建業衝了上來,周圍的保鏢蓄勢待發,立刻圍了上來。

 可秦建業竟然是把手裏的破碗朝着秦暖暖的懷裏一塞,就要去抓她的手腕。

 “既然是這樣,你跟我走!要飯的女人也是要飯的,從今天開始你就跟着我去街上要飯,你既然不肯幫我,那就跟着我一起吃苦!”

 他的手即將要抓到秦暖暖的手腕,卻被一隻手捏住腕骨,猛地一用力。

 秦建業慘叫一聲,五指張開,無力得在半空之中虛抓着。

 邵九霄已然出手,將他丟了出去。

 “我的人你也敢碰?”

 身材頎長的俊美男人渾身上下充斥着冷冽的戾氣,那種戾氣濃郁的幾乎就要化爲實質,瀰漫在邵九霄的周身,叫人不敢直視。

 秦建業被保鏢架着,卻是一動不敢再妄動,只渾身顫抖得厲害,捏着自己幾乎被捏碎手骨雙眼通紅。

 他衝着秦暖暖嘶吼。

 “秦暖暖,你就眼睜睜看着邵九霄這樣對待你的親爹,我要是被這個男人弄死了,你就是幫兇,你就是弒父,你要天打雷劈,萬劫……”

 詛咒的話沒有說完,邵九霄一腳狠狠地踹了過來。

 “閉嘴!”

 秦建業吐出一口酸水,原本一早上沒吃一點東西的胃陣陣絞痛,更多的胃液泛着腐臭的味道從喉嚨裏胸涌出來。

 他哭得更加厲害。

 邵九霄卻已經懶得再理會他,讓人把秦建業丟出去。

 “別讓我再看見他。”

 說完,他攬着秦暖暖的腰往裏走。

 “你身上髒了,要去洗洗。”

 秦暖暖把手裏的那隻破碗遞給助理,一臉無奈。

 “我只是手髒了。”

 邵九霄卻是不肯,執意說。

 “有細菌,要消毒。”

 秦暖暖額角抽了抽,她的身邊怎麼都是一羣潔癖啊?

 幾乎同時,周圍潛伏着的小報記者也伺機而動,咔嚓咔嚓已經拍了不少照片,目光就像是草原了餓了幾個月的鬣狗,眼睛裏泛着青光。

 他們在盛世集團樓下蹲守了好幾個月了,只可惜這位邵九爺神出鬼沒,那位邵太太更是很少出現,沒想到他們等待是有收穫的。

 他們要發財了。

 手上的相機幾乎沒有怎麼停過,卻在這個時候,鏡頭忽然全黑了,眼前一片陰影。

 小報記者下意識得顫抖了一下,緩緩擡頭,就對上了保鏢一雙帶着殺氣的眼睛。

 他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大哥,有事?”

 話還沒有說完,人就被架了起來,手中的那隻照相機掙扎間骨碌碌滾到了地上,被跟在後面的一個保鏢撿了起來,朝着一條沒有人的巷子裏走去。

 小報記者雙手雙腳拼命踢蹬着,大聲慘叫,活像是一隻即將要被擡上凳子放血褪毛的肉豬。

 一個保鏢嫌棄他太吵,直接抓了一塊抹布塞進了他的嘴裏。

 那小報記者嗚嗚叫了兩聲就沒反應了,竟然是被那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到的抹布直接薰暈了。

 等到小報記者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間寬敞的巨大辦公室裏,所有設計都是黑白灰的性冷淡風,三個顏色運用的簡潔而冷漠,活脫脫像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機器人。

 可偏偏這其中還點綴着一些粉紅色、粉藍色、嫩黃色的點綴,那些小東西看起來更像是女孩子在用的。

 就好像是這個地方活生生被另一個可愛的生物侵入了。

 小報記者還在思考這是個什麼地方,忽然就聽見了兩聲極有節奏的手指敲擊桌面的聲音。

 他擡頭望過去。

 就看見不遠處的巨大辦公桌後面坐着一個俊美無儔的男人。

 他的眸色很深,深邃的眼眸似乎是帶着外國人的血統,鼻樑很高卻不是鋒利的鷹鉤鼻,脣瓣涔薄,脣色很淡,如同他的人一樣涔冷淡漠,俊美無儔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那人就那麼靜靜靠着辦公椅坐着,周身散發而出的氣息卻讓人覺得無比壓抑。

 即便是一個字沒有說,仍舊是讓人覺得那麼可怕。

 就像是一個渺小的正常人類在與一隻史前怪獸對視。

 小報記者趴在柔軟的地毯上,一動不敢動,身下白色的柔軟毛絨地毯讓他覺得無比的安全。

 忽然,男人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