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星說完之後,那個張秋雅都愣住了,她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靜靜的瞪着她,“你……你怎麼能說出來這些呢?”
“我說的對嗎?”唐晚星沉聲問。
張秋雅雖然不是很懂,但是覺得唐晚星說完,她再看這個設計,就覺得好像是明白了這個設計的情況了。
也就是因爲唐晚星這種解釋,現場的其他人,也紛紛感覺,豁然開朗。
“當然,這個設計者並非是想說自己跟梵高一樣,是在一種極端的精神狀態下。
他不過是想要表達一種對星空的渴望,就像是梵高一樣。”唐晚星說着,就看向那幾個導購。
她微微一笑,臉上彷彿漾着星空的璀璨光芒一樣,那樣的迷人,那樣的讓人難以拒絕。
“請問,我說的是對的嗎?”唐晚星又問。
其中一個導購過了好一會兒才真正反應過來,她點頭,“你……你竟然說對了。”
這是他們遇到第一個可以立刻說出設計元素的人。
其實很多千金小姐不過是徒有其表,他們懂所謂的藝術,卻不能立刻說出那些作品的真諦。
他們不過是將自己包裝成了很有用的那種人。
可實際上呢,什麼都不是。
現在這位,被他們嘲笑的,反而知道的很多,而且人家條理清晰的一段解釋,也幫很多人解惑答疑了。
“不可能……她不可能說對的。”張秋雅回過神,不停的搖頭。
明明菲莉茜雅是個草包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人,現在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呢?
“一定是哪裏弄錯了。你們是不是給她看過攻略?是不是提前說了?”張秋雅覺得,這就是有內幕的。
而張秋雅身邊的人也紛紛點頭,“對啊,我覺得她看起來不懂的,她一定是假的。”
“必然是之前背誦過了的,這都是假的。”
“怎麼可能一個草包忽然懂了這些啊!”高燕燕看着唐晚星,一臉的嫌棄。
她覺得唐晚星就不可能懂那麼高深的東西。
而張秋雅此刻看着已經是滿臉震驚的慕容天磊,就問:“親愛的,你之前不是跟菲莉茜雅很熟悉的嗎?你知道她懂得這些?”
慕容天磊沉默不語,他還真不知道唐晚星懂這些。
在他看來,菲莉茜雅就是一個漂亮的花瓶,一個只懂得跟他撒嬌的花瓶。
可是現在這個花瓶裏裝滿了寶貝,已經不是他之前瞭解的那個花瓶了,他反而有些難以置信。
怎麼會?
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你去說啊,你跟他們說,剛才她這樣說是有問題的。不然我們家燕燕就要直播吃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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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秋雅看慕容天磊沒有反應,也是着急了,拉着他的胳膊,壓低了聲音提醒着。
慕容天磊是一個頭兩個大,剛才是高燕燕自己要放那樣的話出去的,現在人家說出來了,她反而不想遵守諾言了?
看到慕容天磊無動於衷的樣子,張秋雅也急了,就問:“你是真的不想爲了燕燕好啊。
你別忘了,你之前說的項目有燕燕幫忙的,現在燕燕丟人了,你也別想好過。”
本來不想參與這些事的慕容天磊,此刻是有些怕了。
對啊對啊,萬一呢……
萬一高燕燕丟人了,因此將所有的事算在他頭上了呢?
那他不就很麻煩?
菲莉茜雅這樣的美人也不是無可替代的,他的事業才比較重要。
於是,這樣想通之後,慕容天磊就來到唐晚星面前,笑着說:
“菲莉茜雅,你剛才就是耍詐了,對嗎?”
唐晚星擡起眼眸,冷冷的睨着這個虛僞的男人,沉聲道:“你是想讓我認輸,對嗎?”
慕容天磊點點頭,並且耐心的說:“況且你原本也沒有贏,這明顯是你在耍詐。你贏的也不夠光明磊落啊。”
唐晚星不怒反笑,揚起手,狠厲的直接甩了一巴掌給慕容天磊。
他目光沉沉道:“我怎麼不夠光明磊落了?你不要用你的無知挑戰我的忍耐性!”
慕容天磊捂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唐晚星。
他很難理解,曾經對着自己嬌滴滴軟乎乎,甚至一個不字都不敢說的菲莉茜雅,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她竟然敢跟他兇,敢打他了!
張秋雅看到慕容天磊被打,頓時也火冒三丈,上來就不客氣的說:“打狗也要看主人呢,你敢動我的男人,你是不是找死?”
“哦,這隻狗是你的?”唐晚星冷森森的說着。
“你!”張秋雅被氣到了,她想到自己剛才的話,確實是有些歧義的,她抿了抿脣,然後又道:
“菲莉茜雅,你就算是說出來了又如何?你有錢買嗎?你的菲利普都沒有給你開過副卡吧!”
本來還有些生氣的高燕燕,聽到這話,忽然找到了嘲笑唐晚星的點,她仰頭大笑,慢悠悠的說:
“對啊對啊,你的菲利普應該沒有給過你副卡把。菲利普的女人很多,那些女人都有的東西,你卻沒有。
這說明什麼啊?這說明在他眼中,你連個玩意兒都不算。哎呀,你真可憐,買不起這件衣服……
也只能在這兒呈口舌之快了呢。”
唐晚星目光一凌,對於這幾個女人,她是真的很討厭。
而此刻,張秋雅忽然裝作大方的樣子,掏出了一張卡,在唐晚星面前晃動了兩下。
然後就說:“嗨……菲莉茜雅,你見過這種卡嗎?我知道你沒有見過。沒關係……
看在你是我男朋友之前玩爛了的抹布的份上,我呢,就放過你……我給你送這件星空的禮服。”
“哎呀,秋雅,你也太善良了。這樣的女人配收你給的東西嗎?”高燕燕說着,冷嗤了兩聲。
而唐晚星根本不管那麼多,直接扣住了高燕燕的手腕,冷聲提醒,“剛才你自己說過什麼,都忘了?”
“我……我說過什麼了?你少給我玩這一套!”高燕燕心虛的抽出手。
她心想,這個賤人,該不會真要她吃屎吧。
她才不會做的!
與此同時,二樓。
薄斯年正在看靳霆琛試西裝,他聽到了樓下的動靜,打了個手勢讓導購過來解釋。
聽過大概後,薄斯年笑了,摸着下巴跟靳霆琛說:“是菲利普的妻子被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