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怎麼不解開?”
唐軟猶豫半天,終於把男人最後一粒釦子解了下來,完美的身材盡顯無疑。
皮膚白皙,八塊腹肌……
“寶貝,怎麼把眼睛捂住了?”
夜寒梟半躺在牀上,心情很好的勾起脣角。
唐軟在中指和食指之間露出了一條縫隙,偷偷的看了一眼。
又把眼睛捂得更緊了,耳朵粉粉的。
“軟軟不看……”
“乖,老公只給你一個人看,把手拿下來,聽話。”
夜寒梟抓住女孩的胳膊,強行把她的手從她的眼上拿了下來。
“不是要給老公生寶寶嗎?你以爲牽牽小手就能生寶寶了?”
唐軟擡起頭,一臉呆萌,“那要怎麼辦?”
夜寒梟湊到女孩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
唐軟的臉更紅了,猛的推開了他。
“不要(??v﹏v??)”
“寶貝,不想要寶寶了?”
“要……”
夜寒梟一隻手放在女孩的後背,把她的拉鍊打開。
唐軟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想讓他碰。
夜寒梟手指一個用力,漂亮的小裙子瞬間化爲碎片,飄落在半空。
嬌嫩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白的發光。
唐軟沒了遮擋,就要跑到角落裏縮起來。
“寶貝,跑什麼?”
夜寒梟把人抱在懷裏,仔細地打量她,一寸一寸。
唐軟縮成一團,委屈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乖寶,怎麼又哭了?給你寶寶你也不要了?”
“軟軟害怕……”
這種感覺又陌生,又讓她心驚。
夜寒梟心疼了,終究是不願逼迫他的小姑娘。
“好,不給你小寶寶,不哭了。”
“老公,軟軟是不是很沒用,連個寶寶都生不出來。”
夜寒梟輕笑一聲,點了點頭。
“確實是有點沒用,不過寶貝,爭取在我30歲之前,讓我當個爸爸,好不好?”
“好。”
唐軟揉了揉眼睛,委屈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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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都嫌棄她了????
“可是老公現在都已經27了,三年之內,就你這小身板,能給我生個小寶寶嗎?”
夜寒梟炙熱的目光落在了唐軟的身上,雖然平時看起來又軟又小,不過……身材倒是不錯。
咳咳咳,他在想什麼。
不能嚇到他的小姑娘,要一步一步的來。
“寶貝,你先在這裏睡覺,我去洗個澡。”
再和他的寶貝呆在一起,他可不能保證自己還做不做人了。
“軟軟也要洗,軟軟要和老公一起洗。”
唐軟抱着夜寒梟的脖子,被他帶去了浴室。
“寶貝,這可是你非要跟着進來的,不要後悔。”
男人眼底帶着暗芒,喉結微微滾動。
這可是他寶貝自己送上門的,也不能怪他。
唐軟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想要逃離,可是大門已經被關住了。
高大的身影把她完全籠罩起來……
浴室霧氣瀰漫,只能聽到隱隱傳來的聲音。
“寶貝,手……”
唐軟鼻子一吸,像是被欺負了。
“嗯……”
“乖,別哭,我給你洗乾淨。”
男人性感的聲音帶着一絲暗啞。
唐軟哭得更慘了,從來沒有經歷過,她不知道要怎麼辦?
“乖,不哭了,你不是喜歡老公?這都不願意了?”
“喜歡???·(????????????)??·?”
可是……可是老公怎麼能那麼對她。
唐軟看了看自己的手,忍不住又哭出了聲。
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夜寒梟把小姑娘抱在懷裏哄了好久,她才緩緩停止了哭泣。
他的寶貝可能一時接受不了,不過,以後就好了。
這麼膽小,還想給他生寶寶。
怕是到時候,非要哭上三天三夜。
唐軟眼角帶着淚水,就這樣趴在男人懷裏睡着了。
夜寒梟輕輕的把女孩放在牀上,給她蓋好被子。
“寶寶,你先在這裏睡着,一會老公再回來陪你睡。”
唐軟哼了兩聲,抓住了男人的手。
“真是個小粘人精。”
夜寒梟等她睡熟了,才把自己的手拿下來。
“寶貝……”
男人俯身而下,輕輕的吻在了女孩的臉上。
他護在手心裏的寶貝,誰都不能欺負。
夜寒梟穿上一身黑色風衣,走向房間。
另一個房間,燈火通明。
“奶奶,你明天就回去吧,我哥他過的很好,你一來就讓他和軟軟離婚,到底是怎麼想的!”
“那個女人怕是再過幾年,也生不出來一個。”
佟嘉也氣的不輕,看來這條路又行不通了。
“我哥很喜歡那個女人,奶奶,你就不要管這件事情了。”
“我也不想管這件事,不過你呀!偏偏是個私生子,不然……”
佟嘉欲言又止。
夜思銘垂下眼簾,對呀,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一個登不得檯面的私生子。
不過他大哥從來沒有把他當外人,一直拿他當親弟弟。
“好了,我要走了,你跟我回去,還是在這裏呆着。”
佟嘉站起身,來這裏其實也不是爲了關心夜寒梟。
夜寒梟……終究是他的心頭大患,有了他,自己手裏的股權岌岌可危。
“我跟着我大哥,可以……嗎?”
“隨便你。”
佟嘉頭也沒回的離開了帝宮。
她一定要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把夜寒梟控制了。
現在的他,羽翼豐滿,早已不同往日。
。
陰暗的地牢,潮溼陰冷。
慘叫聲此起彼伏,血腥味撲鼻而來。
男人一身黑衣,全身夾雜着森冷的氣息,所到之處,皆是一片寒涼。
“三爺。”
“三爺,您……您怎麼來了?”
守門的幾個人看到夜寒梟,立即站起身,彎腰鞠躬。
“人呢?”
“什麼人?”
“上次抓進來的人,我要親自審問。”
“在這裏,三爺請跟我來。”
竟然能勞煩三爺親自審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零被綁在一個臺子上,臉上身上都流着鮮血,衣服上沒有一塊好地方。
雙眼緊閉,不知道的還以爲已經斷了氣息。
“三爺,就是他,我們怎麼打他都不說話,口很嚴實。”
“是呀,我們什麼方法都用了,他就是不開口!”
夜寒梟冷笑一聲,笑容冰冷刺骨,讓人毛骨悚然。
“是嗎?出去,我親自審問他。”
“是。”
男人轉身之前看了一眼零,眼裏帶着同情。
只要是被他們三爺親自審訊的人,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是自求多福吧,說不定連今天晚上都熬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