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把你的兩個腰子交出來!

發佈時間: 2025-01-02 17: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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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寒硯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主動愛上一個女人?

 他是天邊的雲朵,是高高懸掛在穹宇的太陽,是崑崙山癲上一抹不可觸摸的白雪,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去愛一個女人呢?

 一定是那個女人臭不要臉的勾/引墨寒硯,也不知道用了什麼妖術讓墨寒硯對她產生了一點興趣。

 孫雪霏把那個女人恨到了骨頭裏,眼底燃燒了熊熊的火焰,望着緊閉的酒店房門,恨不得人此時此刻的自己能夠透/視,能夠清楚看見房間裏的兩人正在幹什麼苟且的事情。

 “賤/人,你等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

 此時此刻的酒店房間裏。

 墨寒硯拽着許棠棠朝着牀邊走去。

 許棠棠眯了眯眼睛,大約猜到了墨寒硯想要做什麼。

 心底冷笑。

 【呵,狗男人!一見面就想着這種事情!】

 果然,墨寒硯拽着她的手,倏然一下將她抱了起來,扔在KINGSIZE的大牀上,高大強壯的身形猛地壓了上來,握着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和自己直視。

 許棠棠的眸光閃了閃,主動仰起頭吻住了墨寒硯的脣瓣。

 墨寒硯倏然間就愣住了,到了嘴邊的質問也驟然被封在了口中。

 感覺到許棠棠正在舔/着他的脣瓣,墨寒硯下意識張開了脣瓣,含/住了她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許棠棠想躲,墨寒硯的大手扣住了許棠棠的後腦勺,強勢的加深了這個吻。

 許棠棠下意識的嗚咽出聲,被迫仰起頭,媚/眼/迷/離,雙手下意識的推拒。

 “唔——”

 這個久別了三年多的吻讓許棠棠所有的記憶回籠,身體也變得難耐起來,恨不得想要將這個離開了她三年多的男人整個兒都吃拆入腹。

 莫說是許棠棠,墨寒硯同樣也疼痛難忍。

 失憶的這些年,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如此深深地想要擁抱一個人,想要將她整個吃進去,將她融入自己骨血,讓她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墨寒硯的手鑽進許棠棠的衣襬。

 許棠棠嗚咽的愈發厲害,眼角淌下溼漉漉的淚水。

 兩人正忘情之際。

 驀地,墨寒硯覺得許棠棠將壓在舌下的東西哺進了他的口中,他驀地睜大了眼睛,反應過來想要將口中的東西吐出來,可那東西不知道怎麼的,飛快的就在他的口中化開了。

 許棠棠輕輕鬆鬆推開了他,揚脣衝着墨寒硯輕輕一勾脣。

 “沒有人教過你嗎?不要相信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容易騙男人。”

 許棠棠說着,手指輕輕劃過墨寒硯結實的腹肌,舔了舔脣瓣,笑得嫵媚而又邪佞。

 “你的兩個腰子……都是我的了!”

 墨寒硯咬牙切齒,可還沒有反應過來,藥性就上來了。

 他捂着腦袋,整個人痠軟無力。

 他一隻手撐着牀,勉強想讓自己坐好,可那藥性實在是再過強悍。

 許棠棠看着他溫柔微笑,纖細的手指輕輕抹過墨寒硯的眼皮,湊到了墨寒硯的耳畔,低聲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睡吧。”

 墨寒硯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許棠棠伸手一接,扶着墨寒硯仰躺在了牀上。

 垂眸,望着那張幾乎完美的面容,伸手輕輕撫/摸着墨寒硯的臉,忍不住嘆息道。

 “狗男人,真的好想把你的腰子割下來,看你還敢在外面這麼多年不回來。”

 她捏住了墨寒硯高挺的鼻樑,狠狠一揪。

 “還把我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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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捏住了墨寒硯的胸/口,狠狠揪住上面的軟肉,重重旋轉一擰。

 “還敢有了未婚妻!!!”

 “狗男人,你當我是死的嗎?!”

 說着,叉着腰站在牀上,在他身上踹了好幾腳。

 過了好一會兒,等到許棠棠出完氣,她才氣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了牀邊,瞪着躺在牀上不管被許棠棠怎麼折騰都一動不動的墨寒硯。

 “哼,狗男人!不得好死!”

 她低低罵了一聲。

 但是到底還是不忍心真的就看着墨寒硯這樣什麼都忘記了,

 她湊過去,捧着墨寒硯的臉,低聲說道。

 “看在你就算是失憶了還記得我的份上,勉強饒了你了。”

 許棠棠說着,在墨寒硯的脣角輕輕親了一口。

 而後,她才執起墨寒硯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用自己的腿充當手墊,三根手指按在了墨寒硯的脈搏上。

 幾分鐘之後,許棠棠擰緊了眉頭,目光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墨寒硯被人用催眠的方式封閉了記憶。

 而且,不僅僅只有一次,很可能這種催眠進行了幾十次,以至於墨寒硯的記憶破碎的很厲害,他如果強行想要回憶起過去的事情,很有可能因爲頭疼欲裂而徹底發瘋。

 三年多前,墨寒硯到底經歷了什麼?

 許棠棠雙眼猩紅,險些落下眼淚來!

 如果讓她知道……如果讓她知道是誰幹的!

 她一定要把對方千刀萬剮,讓她徹徹底底的後悔自己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許棠棠深吸了一口氣,許久之後才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她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墨寒硯,在知道他受了那麼多苦之後,許棠棠就再也無法對他生氣了,甚至沒辦法心硬起來。

 “真可憐啊,親愛的,這些年你到底是怎麼過的?”

 她沒忍住,低頭又親了親墨寒硯的脣瓣。

 親完了許棠棠這才又摸了摸他的臉,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裏掏出了自己的金針包。

 是的,這是她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她今天之所以約了墨寒硯過來,就是打算想個辦法把墨寒硯弄暈了,然後給他治

 病。

 誰知道這狗男人一看見自己就像是惡狗見了骨頭,都不用她想辦法獻身,這狗東西自己就主動撲上來了。

 真糟心!

 許棠棠取出一根金針,摸出了墨寒硯身上的打火機,用打火機的火焰燙了燙金針消毒,就打算在墨寒硯腦部的穴位

 紮下。

 然而就在金針入體的前一秒,她的手腕赫然被抓住了。

 躺在牀上一直一動不動的墨寒硯驟然睜開了眼睛,鋒利如鷹隼般的眸光鎖在了許棠棠的身上,似乎是要見她從外到

 裏都看透了。

 墨寒硯冰冷到幾乎能夠將人血液都凍結的聲音在許棠棠的耳邊響起。

 “你想幹什麼?”

 這已經是許棠棠今天第二次被緊緊握住手腕了。

 她磨了磨後槽牙,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可墨寒硯的手卻像是鐵鉗子一樣,將她的手死死箍住。

 許棠棠濃豔的小臉皺成一團,殷紅的薄脣輕啓。

 “疼……你鬆開我!”

 墨寒硯雖然憤怒,可看見許棠棠這樣,他還是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許棠棠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動了動被捏出了幾個指印的手腕,帶着水光的眸子瞥向了墨寒硯,沒好氣得抱怨

 道。

 “你有話就好好說,動手動腳幹什麼!”

 墨寒硯瞥了許棠棠的手腕子一眼,看見她手腕子上的紅痕之時,眼底閃過了一抹愧疚之色。

 “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下手太重了。”

 墨寒硯說着,伸手就要去握住許棠棠的手腕。

 “讓我看看。”

 可下一秒,墨寒硯還沒有摸到許棠棠的手,就被狠狠拍了一巴掌。

 墨寒硯沒縮回手,反手就強硬的握住了許棠棠的手腕,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懷裏,輕輕的揉着他手上的紅印子。

 “還疼不疼了?我去給你拿紅花油。”

 看着墨寒硯就要從牀上下去,許棠棠按住了墨寒硯的胸/口,把人重新推回了牀上,沒好氣的說道。

 “我沒事,你給我好好躺着。”

 墨寒硯望着許棠棠如此嚴肅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一聲。

 下一秒,胸/口就又捱了許棠棠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