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夏的胃差一點撞上了心臟。
她定定的看着嚴青桐,望着他嘴角泛起的笑容,像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純粹的笑容一般,尤其他的眼眸是如此的清澈,以至於她竟然無端的被他的這種澄澈的目光所吸引。
嚴青桐眉頭一挑:“怎麼,很難下嘴”
喬瑾夏臉色陡然一紅,別開視線,說:“我對陌生人的確下不去手。”
嚴青桐哈哈一笑,轟隆隆的笑聲從他胸腔裏蔓延出來,無端的愉悅了喬瑾夏的耳朵,可她知道那笑容下面的人有多麼可惡。
他止住笑聲,臉色鋪上嚴肅:“瑾夏,你知道你最容易讓人迷戀的地方是哪嗎”
喬瑾夏搖頭表示不知道。
嚴青桐擲地有聲的說:“你的誠實。”
“至少,你在不喜歡的時候會把自己最真實的想法給說出來,而不是虛與委蛇。”
喬瑾夏沒有說話,嚴青桐再次開口:“瑾夏,不想我強制性的,你最好主動一些。”
喬瑾夏翻着白眼:“那麼多女人,你爲什麼非要我親你”
“誰讓你現在是我握在手裏的小白兔呢”嚴青桐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你知道我沒什麼多餘的耐心。”他又說道。
喬瑾夏沒好氣的看着他,下一秒,他的大手猛然從她腰部位置穿了過來,直接抱着她坐在了他的身上,一股強勁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她嚇的差點沒叫出來。
嚴青桐威脅的聲音再次響起:“喬瑾夏,不想我把你丟下去,你最好聽話,你知道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喬瑾夏望着他眼底的不懷好意,思量再三,說道:“那你閉上眼睛。”
一抹笑容從嚴青桐嘴角拉伸出來,他真的聽話的閉上眼睛。
喬瑾夏想了想,她使勁揉了揉小手指頭,對着嚴青桐說:“你別睜開眼睛。”
嚴青桐狠享受似的閉上眼睛說:“放心,我不會睜開,除非你想耍賴。”
喬瑾夏無語,她再次開口,“我來了。”
說完之後,她用最快的速度對着嚴青桐的嘴脣碰了一下,然後迅速離開。
“好了。”
嚴青桐並未第一時間睜開眼,而是像是回味的抿了抿脣,說:“傅辰燁女人的吻是這個滋味兒”
望着他回味的樣子,喬瑾夏的嘴角狠狠抽了抽,她的小手指頭因爲碰到他,到現在還都發麻,她說:“現在可以放我下去了吧”
話音剛落,卻發現車子不知道何時已經停下。
嚴青桐睜開眼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真希望以後還會有這樣的機會。”
一時間喬瑾夏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一直到很久之後,她聽說了那個消息之後,頓時淚流滿面。
如果知道後來的發展會是那樣的話,那麼,這個時候她一定不會用小手指頭來親吻他。
喬瑾夏看了一眼外面,只見嚴青桐瞬間斂去眸底情緒,換上一副冰冷的樣子,拉着喬瑾夏下了車。
走進去之後,她看到裏面坐了一堆人。
但有一個男
人一下子引起了喬瑾夏的目光。
那個人身形消瘦,眼睛微微凹凸,鬍子有些長,像是幾天沒有颳了,雖然看着給人一種頹然的樣子,但喬瑾夏卻知道這人遠不止表面看起來的那樣頹然。
這時,嚴老二開口了:“既然人到齊了,那麼接下來我們就把事情說個明白。”
嚴老三立馬應承道:“是啊,大哥不在這麼久,嚴家也沒個主持的,現在是時候推選新的掌門人了。”
“你說是嗎錦年”
嚴華年淡淡的掃視一眼他說:“三叔說的對。”
喬瑾夏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就是嚴華年,驀地,她的指尖握了起來。
她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因爲小玉,也因爲天天。
嚴華年輕描淡寫的目光從喬瑾夏身上划走,最後落在遠處,他整個人給人一種無比落寞的樣子,像是對周圍的事不放在心裏,又像是掌控全場,所以不在乎的那般。
嚴青桐一把拉住喬瑾夏的手,湊到她耳畔說:“記住,在這裏你是我的女人,要想對別的男人表達心情,最好也看看我允不允許。”
喬瑾夏看出他眼底的警告,說:“我知道了。”
“青桐”嚴老三說:“五月初你好像去了法國,對吧”
嚴青桐點點頭,嚴老三說:“有人曾看到你跟我大哥見面,沒過多久,我大哥被人刺殺,這件事,你說能跟你沒有關係”
嚴青桐臉上在笑,但笑並未抵達眼底半分,他說:“三叔,你從法國走一趟,難不成也會被人當做謀殺的兇手”
嚴老三陰險一笑,說:“我當然不會,但你就不一樣了,把人帶上來”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男人給人帶了上來,他剛進來,大喊着說:“大公子,我錯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嚴青桐猛然閉上眼睛,睜開,眸底一派冷清,他冷淡的說:“三叔,就憑他的言詞就斷定這件事跟我有關”
“光憑這點就夠了。”嚴老二插口說:“之前華年出事也是你策劃的吧。”
嚴老二說完,擡眸看向嚴華年說:“華年,今天是家族會議,你有什麼要求,有什麼冤屈,儘管提,不要怕,我們都會爲你做主。”
嚴華年只淡淡掃了一眼他說:“我的事跟大哥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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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老三插嘴說:“怎麼沒有關係要不是他,你會莫名其妙的消失這麼多年”
望着他一副不把他置於死地誓不罷休的樣子,嚴青桐面色轉爲陰冷。
“二叔,三叔,這件事過去這麼久我不想再提。”嚴華年有些心不在焉的說。
嚴老二沉着臉說:“怎麼沒有必要,華年你知不知道那小子心腸歹毒的連你父親都要害還有啊,原本你父親的女人,現在也給他霸着,還有那血玉,都在他身上。”
嚴華年不禁皺起眉頭。
嚴青桐一直冷眼的看着眼前,並不說話。
喬瑾夏小聲的對嚴青桐說:“你來的時候怎麼不說是要開家族會議”
嚴青桐瞥了她一眼,說:“怕了”
喬瑾夏倒不是怕的問題,而是她的視線再一次落在了嚴華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