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等協議到期,顧總打算如何再把人留下來?

發佈時間: 2024-12-15 07: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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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嶼說話一針見血:

 “顧總倒是也想時刻抱着嬌妻,不過我聽說黎小姐喜歡的人是謝昱淮,可不是你這位閃婚老公。”

 顧瑾川眯了眯眼,輕描淡寫反擊:“陸少難道忘了當初陸太太心裏真正喜歡的人也不是你。要不是傅景洲自己作死,你能抱得美人歸?”

 陸嶼:“……”

 顧瑾川掀眸側他,“你我半斤八兩,同病相憐,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

 “誰跟你同病相憐?”陸嶼說:“當初可是我老婆親自追的我,可不像顧總,不知是使了什麼陰招,騙得人家黎小姐在謝昱淮的訂婚宴上火速領證跳了你這狼窩。”

 顧瑾川輕扯着脣,幽幽看向陸嶼,不緊不慢反問:

 “喲,原來是蘇醫生主動追的你啊?可我怎麼記得,那八年,似乎有個人連上前站在她面前的勇氣都沒有,天天躲在暗中偷偷守着她。”

 陸嶼:“……”

 顧瑾川頓了頓,雙腿隨意交疊,接着說:

 “不僅如此,有個人還會在每年蘇醫生生日的時候,早早的來到國外,車裏永遠準備着精心挑選的禮物,將車停在人家公寓下面,像個變態似的守一整天。”

 陸嶼:“!!!”

 “滾!顧瑾川,你會不會說話?”

 顧瑾川語調不變,口吻中帶着幾分興味和笑意。

 “這不是有人說老婆主動追的他麼,我只是就事論事,站在知情者的角度,客觀陳述一些事實。”

 陸嶼側他,“那我也比你強,好歹當初是我老婆主動來找的我,不像某顧總,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誆騙了人家姑娘,怕不是哄着人家簽了什麼協議吧?”

 陸嶼神色中盡是看好戲的興味,唯恐天下不亂地問:

 “我比較好奇的是,等協議到期,顧總打算如何再把人留下來?”

 最後這句話,成功讓顧瑾川下顎線繃起。

 見他不說話,陸嶼端起酒杯喝了口紅酒,漫不經心地問他:

 “顧總需不需要請教我兩招?”

 顧瑾川不溫不淡擡眸,扯脣輕笑:

 “不必了,你那損招,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兩人目光相對。

 陸嶼不知想到什麼,很快改口。

 話中帶着打趣:

 “也是,就我們顧總的心性和手段,黎舒窈在你手裏,怕是連層皮都不剩。”

 話音落,陸嶼臉上多了幾分正色,問顧瑾川:

 “國外的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你怎麼忽然之間回國了?”

 顧瑾川垂了下眸。

 眼簾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陸嶼只聽到他說:

 “再不回來,兔子就真抓不住了。”

 陸嶼瞭然:“爲了黎舒窈?”

 顧瑾川指尖在杯酒壁上輕輕點了下。

 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但二十多年的兄弟,陸嶼還能不瞭解他?

 稍許,陸嶼眸色微動,聲音中多了認真:

 “講真的,瑾川,謝昱淮的事,需不需要陸氏動手?”

 “不用。”顧瑾川眉宇間閃過幾分冷涼,“我和他之間,我自己來解決。”

 半個小時後。

 顧瑾川提出離開。

 陸嶼挑眉,“這麼急着回去幹什麼?”

 顧瑾川順着陸嶼的視線看了眼不遠處的蘇宛辭,修長冷白的指尖整理着袖口,起身說着:

 “我不像你,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不用再整日擔心嬌妻跑路。窈窈一個人在江城我不放心。”

 陸嶼打趣:“還怕謝昱淮再給你搶跑不行?”

 誰敢動他配偶欄的人。

 聽着這話,顧瑾川眼底閃過一抹什麼情緒。

 他沒再說什麼,轉身便離開了。

 另一邊。

 紀棠正在給蘇宛辭挑選小蛋糕。

 “晚晚寶貝,肉鬆口味的怎麼樣?”

 蘇宛辭點頭,“行啊。”

 拿過蛋糕後,蘇宛辭咬了一個,看着眼前的紀棠,問:“嫂嫂,我哥是不是又走了?”

 她口中的這個“走”,自然是出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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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棠喝了口飲料,臉上看不出失落,“是啊,總算沒有人管着我了,現在整天到晚,可自由了。”

 蘇宛辭笑了笑。

 她怎會聽不出來紀棠話中的不捨和擔憂。

 可惜特警就是這樣,需要不斷地出任務,每一次,都相當於與死神做伴。

 蘇宛辭坐在紀棠旁邊,壓低聲音,

 儘量讓出口的話只能讓兩個人聽到。

 “嫂嫂,我哥以前總說,他無牽無掛,出任務時哪怕犧牲,也沒有關係。”

 “可現在,有了你,他說就算只是爲了你,爲了守護你一生平安喜樂,他也會用盡全力,每一次出任務都平安回來。”

 紀棠眼眶倏地有些酸澀。

 她用力眨了眨眼,不讓未成形的淚花凝聚。

 蘇宛辭拍了拍紀棠的肩,“嫂嫂,別擔心,你們新婚燕爾,膩歪還沒膩歪夠呢,我哥可不捨得丟下你一個人。”

 說着,蘇宛辭忽然想到一件事。

 “對了,嫂嫂,你知道我哥身上一直隨身帶着一枚和田玉金佛嗎?”

 “和田玉金佛?”紀棠語氣中多了絲詫異。

 “嗯。”蘇宛辭點頭,“是上次我偶然看到的。”

 說着,她輕輕笑了下。

 “我挺難想象,我哥那樣的人,居然也會信這些所謂的神明。”

 “上次我問他,爲什麼帶着那金佛,結果我哥說,那枚金佛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他說這枚金佛寓意着希冀和平安——那個人所祝願的平安。”

 聽完,紀棠眼角控制不住的發紅。

 她記得,她很久之前問過他,到底有沒有將和田玉金佛留下,而徐瑾屹當時卻跟她說……扔了。

 因爲他那句話,她那段時間還失望了好一陣。

 後來她也一直想着再送他一個別的保平安的東西,

 可惜之後她和他之間的關係就逐步疏遠,甚至到了後來,完全分開。

 再加上一時間沒有找到其他適合的保平安的物件,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卻不曾想,他竟然一直留着。

 哪怕婚後,他也沒告訴她。

 看着紀棠泛紅的眼角,蘇宛辭輕嘆着問:

 “嫂嫂,那金佛,是你送給我哥的吧?”

 她雖用的是疑問句,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除了紀棠,蘇宛辭想不出第二人。

 當然,徐瑾屹也不會再收第二個人所送的東西,

 其實從一開始,紀棠就是徐瑾屹的例外。

 “是我送的。”紀棠輕笑着回憶那段往事:“那個時候纔剛認識,我很喜歡你哥,就直接追他了。”

 “當時陸嶼給你拍那枚原石粉鑽的時候,我和你哥也在,便是在那個時候,拍下了那枚和田玉金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