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綰不悅的打開門,“你還有什麼事?”
門外,男人把她的不悅看在眼裏,溫和低緩地說,“還有件事,剛才忘了告訴你。”
“什麼事?”
秦綰擰眉,疑惑地看着他。
慕少程一本正經地胡扯,“我那個房間,有味道。”
他說着,擠身進屋,霸道的關上門。
秦綰被他抵在門板上,小臉染怒,“你……”
“綰綰,我今晚借你房間的沙發睡一晚。”
他眸光深幽地凝着她泛着一抹粉色的小臉,莫名的,就覺得口乾舌燥。
聲音啞得不行。
秦綰堅決反對,“不行。”
都給他開了房了,還想怎樣?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溫熱的脣,啞聲引誘,“要不,你吻我一下,我就回房睡覺。”
“你有病啊。”
“嗯,我有病。”
慕少程朝她俯身下去,秦綰躲不開。
被他的大掌固定着小臉,擡腳踢去時,脣被男人吻住。
她踢向他的小腳,也被他夾在腿間。
若不是身後是門板,她肯定要跌倒。
慕少程原本只是想索一個吻。
可吻着吻着。
便想要更多。
特別是,當被他抵在懷裏的小女人低吟出聲,停止了掙扎時。
他情不自禁的,大掌就伸進了她睡衣,所到之處,似一把火,將秦綰點燃。
她呼吸都停窒了。
腿一陣發軟。
房間裏的溫度在曖昧裏攀升……
“慕少程。”
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提醒她,要把這個混蛋男人趕出去。
可發出的聲音,卻更像是邀請。
慕少程低啞蠱惑地“嗯”了一聲,離開她小嘴,延着她敏感的神經往下吻去。
“……”
秦綰要瘋了。
她小手抓住了慕少程的頭髮。
奈何,男人的頭髮太短,她的力氣又太小。
所有的抗拒掙扎,都成了致命的撩撥。
“綰綰。”
他低低地喚她的名字。
深眸裏,火焰燃燒。
“你回你自己房間去。”
“好。”
“……”
混蛋!
當他應完那聲“好”,直接扒開她睡衣,吻了上去。
秦綰的大腦當場短了路。
若不是門外突然響起的門鈴聲劃破了一室的曖昧。
慕少程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停得下來。
因爲兩人是在門後,那聲音特別的響。
秦綰被驚醒。
雙頰紅得滴血,水眸卻滿是怒意。
“應該是郝美麗,你進裏面去。”
秦綰慌亂的推慕少程。
聲音低得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
然。
慕少程修長的身軀一動不動。
如牆佇立在她面前。
視線掃過她被嬌豔欲滴的脣瓣,低聲說,“不是郝美麗,我來開。”
秦綰睜大眼。
大腦還有些遲鈍。
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他,不是郝美麗,會是誰?
慕少程伸手幫她整理好睡衣,牽着她的手,把她拉到身後。
他才把門開到一半。
秦綰自他肩膀看出去,外面的人,真的不是郝美麗。
而是,傅明寒。
“傅總,大半夜的,有事麼?”
慕少程挺拔的身軀擋在半開的門內。
秦綰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門外,傅明寒的視線落在秦綰緋色的臉頰上,眸光驟然變了幾變。
“慕總,怎麼在這兒?”
他壓抑着情緒地問。
慕少程挑眉笑,“傅總這話問的,你不知道我在這兒,會來敲門嗎?”
“我是來找綰綰的,聽說綰綰住這兒。”
傅明寒似乎從來都不肯配合。
他希望慕少程聽見這話,誤會他和綰綰之間有什麼。
畢竟,深更半夜。
一個男人找一個女人,除了曖昧,還能有什麼。
可是,慕少程只是嘲笑他的愚蠢,“哦,不過,綰綰這會兒不方便見外人。傅總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
“綰綰。”
“我先去睡了。”
秦綰聽見傅明寒的話,不僅沒有答應。
反而無視他,微惦腳尖,在慕少程耳邊說。
慕少程勾脣,轉眸應了聲“好”。
秦綰抽出手,朝房間裏走。
慕少程直接出了房門,關上門。
站在走廊上,問傅明寒,“傅總,你不會是大老遠的跑來通知我和綰綰,蘇妮懷了你的孩子,讓我們放過她吧?”
“慕少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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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寒壓低的聲音裹着慍怒。
綰綰不在,他的臉色瞬間陰沉。
慕少程狂妄得讓他想揍爛他的臉。
“你不用發火。”
他嘴角噙着一抹冷意,“就算蘇妮懷了你的種,你也該憑本事護着你的女人孩子。而不是,大老遠跑來帝都,求我和綰綰。”
“誰求你了?”
“你啊。”
“蘇妮的孩子已經打掉了,我不是來求你的。”
傅明寒要氣死了。
慕少程這個卑鄙的小人,裝什麼傻。
他就不信,慕少程會不知道蘇妮流產的事。
“不是啊,那就沒什麼重要的事了,傅總要是睡不着覺,就去找個酒吧喝酒。或者,打電話叫個服務。”
慕少程笑了又一聲,說,“千萬不要再打擾我和綰綰休息。”
傅明寒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看着慕少程敲門。
對着門板喊,“綰綰,給我開一下門”的時候,他還想着,慕少程肯定進不去。
秦綰不可能跟他同住一個房間。
可是。
房門卻真的開了。
剛才就說要去睡覺的秦綰,站在門內。
穿着睡衣的模樣,在這深夜無端顯得嬌媚,勾人。
由於慕少程站在門口。
傅明寒其實都沒看清楚。
只看見秦綰把慕少程拉了進去。
然後,關上門。
下一秒,他就聽見門後傳來秦綰的低呼聲。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