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番外 三堂會審

發佈時間: 2025-02-26 11: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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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8章 番外 三堂會審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氣,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不知好歹呢?

 馮寶寶用手背蹭掉了自己臉上的淚,心裏大罵自己真是沒用,被他嚇唬嚇唬就真哭了。

 儘管雙腿還是有些發軟,身子還是微微地在顫抖,心裏還隱隱的害怕,她一咬牙,逼着自己站起來,緊緊捏握着小拳頭,怒視着他。

 “你剛不是說對不起麼?我打你一巴掌,也不算什麼,是不?”

 這小妮子果真不是尋常人,有哪個女人差點被強姦了還能這麼淡定?

 衆人皆對她刮目相看。

 她扯下肩頭的男人外套,用力地扔在他腳前。

 “禽獸的衣服,我不要!”

 說罷轉身就走,手腕卻被拽住。

 “誰準你走?馮寶寶。”

 “哼……你不讓我走,可以啊。那麼我就把今天的事告訴我小舅陸晉原,我要你們一個、兩個、三個吃不了兜着走!”

 馮寶寶啞着喉嚨,半眯起眼掃過在場的人,眼神詭異而犀利。

 聽着馮寶寶信誓旦旦地說着“陸晉原”的名字,唯哥多少也是有些擔心的,擔心陸晉原真是她小舅。

 畢竟他長祁銘幾歲,不能讓他捅了簍子。

 “祁銘,算了。你讓她走吧,今天是你19歲生日,何必爲了她掃了大家的雅興?我再找幾個妞過來陪你就成。”

 馮寶寶微微一怔,今天是祁銘的生日嗎?

 “唯哥,這件事你別插手,不然,我跟你翻臉!”祁銘把馮寶寶強行按坐在沙發上,指着桌上的那瓶白蘭地,“你把那瓶酒喝掉,我就放你走!”

 馮寶寶看着那瓶白蘭地,心想,要是喝完那瓶酒,她估計得橫着出去了。

 她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馮寶寶微微一笑,眼角的淚水還未乾透,眼睛紅紅腫腫的,笑起來可比哭還難看。

 “祁銘,你能不能公平點。有你這欺負女人嗎?我們來個玩個喝酒遊戲怎麼樣?誰輸了誰喝!”馮寶寶音色平靜,眼角卻帶着微微的挑釁,“當然,你如果怕輸,咱們可以不比的,就算作你贏!”

 這馮寶寶果真是狡猾透頂了,竟用激將法來激他。

 可是,見了鬼了,他還就吃她這套。

 “你說,是划拳,還是骰子,還是其他別的什麼?”

 “划拳,骰子這些我統統不會。”馮寶寶輕輕笑着,眸子裏掠過狡黠的光芒,“剪刀石頭布,玩嗎?”

 此言一出,立即引得衆人鬨堂大笑。

 唯哥說,“石頭剪刀布——這不是小孩子玩的幼稚遊戲麼?”

 馮寶寶卻是不以爲意地挑挑眉,“有這麼好笑麼?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跟我玩,我要是輸了一次,就算我輸,可行?”

 大家一聽,只認爲她是瘋了,竟敢誇下如此海口?

 “行!咱們就玩這個——剪刀石頭布!15局8勝。也不要在場每個人跟你比了,如果你前8局,有一回輸,就算你輸,可成?”

 祁銘剛說完,馮寶寶揚高了脣,爽快答應。

 他眸子一眯,精光畢露,將手伸到前面,與她對視一眼,二人都做好準備,一齊出手勢。

 他出的是“拳頭”,馮寶寶出的是“布”,馮寶寶得意地朝他一笑,他又連出了兩回“拳頭”,馮寶寶仍用“布”將他包住。

 他微微一皺眉,心想,還不信了,他再出了一次“拳頭”,結果馮寶寶還是出的“布。”

 這樣下來,四個回合,他都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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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他果斷地改出了“剪子”,馮寶寶這回卻偏偏出了“拳頭”。

 這還真是奇了怪了,她還真有預知的本領不成?還是她能看透他的心思呢?

 他可不信這邪,可接下來,他又連輸了三局。

 天啊,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在場的人也目瞪口呆,她真的好像真有未卜先知的本領一樣。

 馮寶寶很主動地拿起酒瓶遞給他,微微嘆氣,用十分同情而憐憫的眼光看着他。

 “嘖嘖……一整瓶白蘭地啊,是你的嘍。”

 這麼高度數的酒,喝不死你,跟我玩,祁銘你還嫩着呢,看我不整死你!

 祁銘接過她的酒瓶,咕嚕咕嚕一鼓作氣灌下去了。

 馮寶寶嘲弄地給他來了點掌聲,“好樣的。”

 看着他一股腦地喝下一整瓶後,他的臉跟變魔術一樣,唰的一下就紅成了關公臉。

 完事之後,馮寶寶朝他揮揮手,“拜拜,我走啦。你們接着H。”

 祁銘看起來真是醉了,步伐不太穩,跌跌撞撞地又再次朝她撲過去,兩條沉重的手臂箍在她脖子上,壓得她背都駝了。

 馮寶寶佝着身軀

 ,心裏又開始悚怕起來。

 他剛剛非禮過她一次,她不是沒有一丁點忌憚的,更何況他現在喝醉了,萬一他借酒行兇怎麼辦?

 她又扮起了無辜的小白兔,“祁銘,你可別耍賴啊,我們可是說好的,在座的可都是證人啊。”

 “馮寶寶,今天我生日。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我想要一起過生日的女孩。”他喃喃說着,打了個酒嗝,吐出一股難聞嗆人的酒味,又將她摟緊幾分,燙人的臉頰貼着她,似乎要把所有的熱度渡到她的身體裏去,她又聽得他迷糊的聲音,“你敬我一杯酒,跟我說一句“生日快樂”,我就讓你走。”

 馮寶寶只想快點離開這裏,只能應下。

 “看你這麼可憐,我就答應你吧。說好了,我就敬你一杯啊!”她倒了一杯白蘭地,朝他一舉,“祁銘,祝你生日快樂!”

 深吸一口氣,她猛的就吞下了酒液。

 酒太過辛辣,令她難受地吐了吐舌。

 她放下酒杯,往外走時,瞥了一眼祁銘,此時,他正傻乎乎地笑望着自己,腦子裏暈乎乎的,倒也覺得他有幾分可愛。

 一步,兩步,三步,眼前一黑,“咚”得一聲,馮寶寶就栽倒了下去。

 “看吧,玩大了。你沒醉,倒把她灌醉了!”唯哥皺皺眉道。

 “我也沒想到。”他抽抽嘴角道,他是真沒想到她的酒量這麼差,喝一杯酒倒了。

 剛才他裝醉,只不過爲了騙取她一句真心的生日祝福而已。

 ……

 馮寶寶迷迷糊糊地醒來,睜開眼,已是翌日。

 以前跟陸晉原喝葡萄酒,喝三杯才會倒的,白蘭地果真是烈性酒,一杯酒就倒。

 她再仔細一琢磨,這裏是哪裏?

 一掀薄被,要起身,怎麼好像被什麼壓着?

 定睛一看,怎麼有一隻八爪魚的男人死死抱着她?

 馮寶寶扒下枕在自己胸口的腦袋,又是這個臭流氓——祁銘。

 她心裏狠狠罵了一句,本來她那裏就是袖珍版的,再被你壓着,連增長的潛力都沒有了。

 她推推他,卻不見他動彈,反而更緊地黏在了她身上。

 她艱難地伸出腿,卯足了力,對準了他的腰部,要狠狠將他踢下去之時,這貨卻很及時地放開了她。

 他伸伸懶腰,打打哈欠,“馮寶寶,你醒啦?”

 這傢伙剛才肯定在裝睡,馮寶寶鄙視的哼了一聲,無意間掃到了自己的領口,怎麼換成睡衣了?自己的衣服哪裏去了?誰換的?

 一連串疑問讓她心底慌亂,她從牀上一彈而起。

 “你乾的?祁銘,你究竟……究竟對我做什麼了?”

 “我還能做什麼?只不過帶你來酒店睡個覺而已。”

 馮寶寶一聽“睡個覺”二字,頓時就歇菜了。

 他居然真的把她給睡了?

 “那……你……和……我那個了?”

 “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你都想到哪裏去了?昨天我也喝醉了,好不好?我就只抱着你睡覺而已,你的衣服是酒店的服務員換的。”

 其實,他是騙她的,她的衣服是他幫她換的,他已經成功地看光了她。

 馮寶寶半信半疑,非逼着祁銘保證昨天的事不準泄露的出去。

 祁銘只能發誓,這才令馮寶寶滿意了。

 “現在幾點了?現在去上學,會不會遲到?”

 “上什麼學?都下午3點多了,再過兩小時要放學了。”

 祁銘悠哉悠哉地說着,指向牆上的鐘。

 馮寶寶擡頭一看,果真下午3點多了。

 “完了,完了,要死了。”

 昨晚徹夜未歸,還翹了一天的課,馮百川不會放過她。

 她氣憤之極,對祁銘大吼了一聲,“你幹嘛不早點叫醒我?”

 “你睡得正香,我不好意思。”

 現在罵他也是無濟於事了,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趕緊跳下了牀,用最快的速度直奔衛生間。

 祁銘也跟着走到衛生間門外,敲了敲門。

 馮寶寶警備地問,“幹嘛?”

 “我把你的衣服扯壞了,我讓人買了件新的給你。”

 換了衣服,洗漱完畢,馮寶寶趕緊離開酒店,並未去學校,而是先回到了家裏。

 主宰她的是馮百川,她先得向馮百川“投案自首”。

 她剛踏進家門,便見馮百川、劉欣蘭外加個陸晉原三人齊聚一堂在大廳等候着她了,那樣子就好像是三堂會審,準備審問她這個犯下“彌天大罪”的罪犯。

 馮寶寶心中一凜,心想,這下真的好日子到頭了,要是被他們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非把她抽筋剝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