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裴小姐是打算不認賬了?

發佈時間: 2024-12-15 15:4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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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瑾言正在做夢。

 夢中的她餓得那叫一個飢腸轆轆。

 正四處尋吃的不得,面前忽然伸過來一隻雞腿。

 裴瑾言兩眼放光,毫不猶豫咬住那隻雞腿。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不管她怎麼用牙齒去咬那隻雞腿,那隻雞腿怎麼都咬不開。

 真是豈有此理。

 裴瑾言不斷變換姿勢去咬。

 可無論她怎麼咬,雞腿都咬不下肉。

 夢裏的裴瑾言迷惑了。

 還有什麼事情比雞腿在嘴,卻吃不到肚子裏更令人飢餓的事情?

 裴瑾言決定給這隻雞腿一個下馬威。

 她拿出吃奶的力度,對着雞腿狠狠一咬,耳畔傳來一道沉重的呼吸聲——

 裴瑾言心尖一頓,好像有人?

 睜開眼睛一看,裴瑾言是坐在家門口的車裏?

 再一看。

 手裏抱着的,居然是左御之的手?

 裴瑾言:“??!!”究竟發生了什麼?

 腦海裏還沒有消化自己怎麼會把左御之的手抱住,耳畔傳來他的揶揄聲:“好吃嗎?”

 裴瑾言心中大驚,難道她睡夢中吃的是左御之的手?

 說好的雞腿呢?

 一想到她自己抱着左御之的手啃了半天。

 裴瑾言就有種受到十萬伏特傷害的感覺。

 她幾次欲言又止,幾次想要質問,話到嘴邊,變成了:“你爲什麼不叫醒我?”

 望着她那因爲害羞而變得紅彤彤的臉蛋兒,當真折磨人。

 任由左御之定力再好,也被磨的一乾二淨。

 他自認爲遇到的女人不少。

 但直到今天才算徹底明白,一個女人真正的美以及最吸引男人的地方在於本身的嬌羞,以及那嬌羞裏透着的天真與純潔,讓男人不由自主的升起征服欲。

 他強忍着內心的衝動與激動,幽幽地說:“我見你睡得太香,不忍心叫醒你。”

 “……..”感情這還是爲她好?

 裴瑾言抑鬱了。

 她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

 就在裴瑾言準備開口時,耳畔傳來左御之的聲音:“放心,從醫院出來,我洗過手了。”

 這是重點嗎?

 如果不是因爲他今天冒着生命危險來救她。

 她真的忍不住想要將他按在地上摩擦!

 她扭頭望了眼左御之。

 發現他正用一種戲謔的眸子看着她,裴瑾言的耳根再一次成了火燒雲。

 她故意冷着臉說:“不好意思,我睡着了,還以爲是豬蹄。”

 左御之猛地湊到她面前,似笑而非地說:“所以,裴小姐吃過了,打算怎麼負責?”

 負責?

 他怎麼好意思提?

 她還沒跟他算她究竟吃進去多少細菌呢!

 “嗯?”左御之又靠近一步,脣角微勾,帶着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壞笑,“是不打算負責了?”

 由於他離得太近,呼出的熱氣直接撲在了她的臉上。

 這一刻,裴瑾言的心差點飛了出去。

 她下意識往後去,發現自己已經靠在座位裏。

 當真去無可去。

 月光穿過高樓大廈落下來,灑在他的臉上,他那清澈透深邃的眸子裏便盛滿月光。

 望着他那漂亮的瞳孔裏倒映着的全部都是她,裴瑾言的心無端的漏了半拍!

 她耳根燒得不行,心跳也逐漸加速。

 這人的能量場太強大,一不小心,她就被他給懾住了。

 裴瑾言覺得自己有必要離他遠些,正想推開車門準備出去。

 耳畔傳來他調侃的聲音:“裴小姐這麼急着逃,是不打算認賬了?”

 她滴乖乖呦。

 這是哪來的妖孽?

 還嫌她不夠尷尬的嗎?

 裴瑾言覺得這輩子受的尷尬都沒有今天多。

 她又羞又惱,又急又尷尬,故意板着一張紅透了的臉,對左御之說:“誰說我逃了?!”

 他目光轉深,用一種閒適的口吻問道:“那你開門做什麼?”

 “我——”

 是啊,她怎麼解釋?

 難道說,是因爲他已經嚴重影響了她?

 還是說誰讓他魅力太足,她扛不住纔想要逃?

 好像怎麼解釋都顯得她底氣不足的樣子。

 望着他那誘惑力十足的目光,裴瑾言實在受不住,脫口而出:“我餓了。”

 像是應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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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裴瑾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肚子裏發出一道抗議聲。

 這道飢餓聲出現的恰到好處,直接打斷了左御之帶來的曖昧與尷尬。

 裴瑾言平生頭一回竟覺得這飢餓聲如此好聽。

 她擡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說:“聽到了嗎?”

 左御之低頭看了眼她的肚子,也不知想到了什麼。

 他點頭說:“是得餵飽你。”

 what?

 裴瑾言震驚。

 他是把她當寵物養了嗎?

 還餵飽她。

 裴瑾言實在太餓,沒有力氣與他糾纏,直接推門下了車。

 望着她遠去的背影,左御之嘆了一口氣。

 他在車裏坐了幾分鐘,完全讓身體平靜下來,纔打開車門,前往房內。

 裴瑾言沒想到家裏已經準備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

 她驚呆了。

 直到左御之進入房內,裴瑾言才驀然回神。

 她對左御之說:“你是天上的神仙嗎?從哪變出來一桌子飯菜?”

 左御之道:“在你睡着的時候。”

 “外賣。”他又在後面補充倆字。

 別說是外賣了,這會兒有頭牛,裴瑾言都能吃下去。

 她也顧不上什麼個人形象了。

 沒等左御之吩咐,她洗完手直奔廚房。

 拿出碗筷,給左御之盛了一碗飯後,自己則大快朵頤起來。

 裴瑾言一向冷冷清清,給人的感覺有些不食人間煙火。

 此時此刻,如此接地氣的樣子,無端的給她增加幾分迷人。

 左御之的心又一次浮動起來。

 看着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身體,生怕他會忍不住,直接吃她了。

 見左御之轉身,裴瑾言好奇的問:“你不餓?”

 左御之壓着嗓音說:“唔,不餓。”

 來到外面,左御之直接打起了拳法。

 與此同時。

 正在不遠處的路虎裏,觀看這邊情況的秦池,一副不解的對林豐說:“四爺怎麼在打拳?”

 林豐一邊擼着秦池的貓,一邊翹着腿說:“我又不是你家四爺肚子裏的蛔蟲,我哪知道。”

 秦池不滿,推了一下他的胳膊:“你不是最瞭解我四哥的人嗎?”

 白癡!

 林豐在心裏罵了一聲,嘴上卻笑着說:“要不,你去問問?”

 “哼!”

 秦池說:“我纔不上你的當,要是被四哥知道我還沒有回去,不殺了我?”

 林豐扭頭看了他一眼,從口袋裏拿出手機,說:“封口費付一下。”

 秦池目瞪口呆的望着林豐。

 半晌,從他嘴裏憋出一句話:“萬惡的資本家!”

 他一把搶走林豐懷裏的貓,“少擼我的貓,毛都被你擼禿了!”

 林豐歪着腦袋看着他,“要是它主動讓我擼呢?”

 才說着,貓已經強行鑽出秦池的手,朝林豐懷裏跳。

 秦池:“……….”

 被林豐欺負就算了,你一個小畜生還欺負他?

 偏偏秦池又不能對小畜生怎樣。

 只好磨牙切齒的說:“擼一次一萬塊。”

 林豐點頭,“剛好,房費不用付了,只付封口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