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夏被他吻的透不過氣,手臂撐在他壓過來的胸膛上說,“傅辰燁,我投降。”
傅辰燁意猶未盡的看着她說:“剛纔是誰主動”
喬瑾夏臉色一紅,抿了抿脣說:“有吃的嗎我餓了。”
或許是月份大的緣故,最近她一天的飯量大的驚人。
傅辰燁依依不捨的鬆開她說:“我讓人準備。”
當二人置身於這座夢幻般的房子裏的時候,裏面已經準備好吃的,以及夏季的時令新鮮水果。
傅辰燁拉着喬瑾夏在餐桌那裏坐下,對她說道;“你在這裏吃,我出去做點事。”
喬瑾夏拉住他的手問:“你要去哪”
傅辰燁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腦門說:“處理血玉的事。”
喬瑾夏點了點頭,說:“哦。”
“等我。”傅辰燁深深的凝視她一眼之後離開。
望着他離開的背影,喬瑾夏的心一路追隨他而去。
就在傅辰燁出了住宅的大門時,手機忽然接到一通電話。
望着上面顯示的號碼,他拿起手機放在耳邊:“喂”
“是我。”電話裏傳來左梓君的聲音。
傅辰燁眸光一閃,從她的說話口吻中已經聽出了對方是誰。
沒等他回答,左梓君忍不住笑起來:“怎麼,聽到我的聲音很意外”
傅辰燁寡淡的聲音說道:“有事”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啊”左梓君略微不滿的說:“你只言不語的走了這麼久,一次都沒有聯繫我,看來你忘記當初是誰救你了”
傅辰燁道:“沒忘記。”
“既然沒忘記,那你幹嘛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你那位管的太緊,所以纔不方便”左梓君暗自揣測道。
“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
左梓君直言不諱的說:“你別管我從哪弄的,總之,沒有燒殺搶掠就行,我想你了,所以想找你敘敘舊。”
傅辰燁眉頭蹙的更深了,“我沒空。”
“喂,你一點面子都不給嗎好歹我是女人呢。”左梓君不滿的說。
傅辰燁道:“到底什麼事”
不是沒有聞得他話語中的疏離跟淡漠,左梓君面色不悅起來,“當然是有事,沒事我會隨便給你打這個電話嗎”
傅辰燁道:“晚點吧。”
左梓君道:“就要現在”
傅辰燁沉默一會兒,說:“你在哪”
“你在哪我就在哪。”左梓君說完隨即報上自己的地址。
傅辰燁眸底劃過一抹深沉的光:“你晚點過去。”
左梓君嘆息一聲,說:“如果我用我是你救命恩人的手段來強制你現在來見我呢”
傅辰燁道:“你救我的事我很感激,但這不是你用來要挾我的藉口。”
“哈哈。”左梓君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是傅辰燁呢,說話都這麼霸道,行,既然你現在不想來見我,那沒關係,我等你總行了吧,對了,不要讓我等太久,我不喜歡等人。”
她說完便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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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傅辰燁凝視着手中的手機,讓他驚訝的是,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出左梓君到底長什麼樣子。
就在這時,阿開說道:“老闆,我們到了。”
傅辰燁斂去心中所想,扭頭看了一眼外面,說:“嗯,下車。”
接到消息的嚴華年在傅辰燁下車的時候,從裏面走了出來,長期的體力勞動讓他的體魄看起來更加健碩,除卻臉色帶着憂鬱。
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傅辰燁徑自走到他面前說:“我是爲小玉的事情而來的。”
嚴華年眉眼一動,說:“進去說吧。”
傅辰燁跟嚴華年一起往裏面走,這一幕,落在了不遠處監視這裏的人的眼中。
其中一個對另外一個說:“我在這裏看着,你去報告給大公子。”
所謂的大公子,也就是嚴青桐了。
那人得令離開。
嚴華年將傅辰燁領到座位上,說:“喝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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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辰燁點點頭,於是嚴華年吩咐人泡起了茶水。
嚴華年看着傅辰燁說:“說吧,你跟小玉什麼關係”
傅辰燁沒有說話,率先從口袋裏拿出帶有他體溫的血玉,放在嚴華年的面前說:“這個東西是你們嚴家的吧”
嚴華年臉色一變,說:“這個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中”
他說完,伸手拿起那個東西,一股名爲回憶的東西瞬間鋪滿他周身。
傅辰燁沒有打破這時的氛圍,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嚴華年從回憶裏回過神來,“抱歉,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
傅辰燁搖搖頭,說:“小玉把這塊玉留給你了,而且還給你留下一個孩子。”
“孩子”嚴華年驚訝不已,他不可思議的說:“怎麼可能”
傅辰燁確信嚴華年的確不知道這件事,便說:“當時你以爲小玉死亡,但其實小玉被嚴先生所救,只不過沒有來得及告訴你,你便失蹤了,後來小玉生下一個健康的男孩子,並且將這塊玉交給了夏夏,現在,正是物歸原主的時候,順便,你們嚴家的事我希望不要再牽扯到她。”
嚴華年太過震驚,以至於沒有聽明白傅辰燁話裏的意思,他雙手握住血玉,抵在額頭,陷入深沉的痛苦當中。
傅辰燁沒有打攪他,兀自飲着茶水。
嚴華年放下手,深吸一口氣,看着傅辰燁道:“那個孩子呢”
傅辰燁脣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說道:“孩子在我那裏。”
嚴華年眸底劃過一抹迫切的光澤,說:“能讓我見見他嗎”
傅辰燁瞥了他一眼說:“可以,但是有一個條件。”
嚴華年深吸一口氣,儘量壓抑着內心的激動,說:“你說。”
“我剛纔已經說過了,血玉給你,孩子給你,從此之後,夏夏跟你們嚴家的事再也沒有半點關係,並且,你要消除嚴家有可能對夏夏造成的傷害,這個你應該能做到吧”
聽到傅辰燁的話,嚴華年陷入沉思,他說:“我對於你說的事並不十分了解,你知道,我對嚴家的明爭暗鬥一直沒有興趣。”
如果不是這樣,當初他又怎麼可能逃避到位於深山裏的煤礦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