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這麼緊張的環境下,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可無奈總是被丈夫攻擊,美其名曰“釋放壓力”。
陳媛媛氣喘吁吁,爲了阻止丈夫停下來,她抱住他的腦袋,“胤,你是喜歡整容前的我、還是喜歡整容後的我?”
“爲什麼這麼問?”南宮胤深沉的眼睛凝望她,亮得如夜空中的星辰。
“讓你說,你就說。不許說假話!”情到濃處,陳媛媛嬌嗔一句。
“喜歡現在的你,尖叫的你——”南宮胤故意道。
陳媛媛拼命忍住從喉嚨裏發出的聲音,掐了丈夫一把……
經過親密相處,果然,內心的壓力全部釋放了。既沒有焦急也沒有難過,只有滿足和疲憊。
南宮胤重又掀開被子,下了牀,“你繼續睡,我去處理事情。”
“你還沒忙完啊,沒忙完你過來惹我幹什麼?”陳媛媛一陣氣急,丟了個枕頭過去,砸在身前男人背上。
“想辦法哄你睡覺,這個辦法正好。”南宮胤說完,很快閃出了房門外。
陳媛媛哭笑不得,罵了一句,“壞蛋!”
……
翌日一大早,張藝瀟準備出門找正式工作了,一輛車卻尾隨在她身後,不遠不近地跟着。
她其實早在紅綠燈那裏發現了,等看清是皇甫少華後,心中好一陣氣憤,“今天不是我們約定的日子,你跟着我幹嘛?”
“我只想知道諾諾去哪了?”皇甫少華已經觀察兩天了,身前的女人去哪都沒帶着女兒,難道將那麼小的孩子一個人丟家裏?
“我把她送走了,從此以後,你也不用見面了。”張藝瀟挎着揹包,故意說得很無情。
自從離婚後,爲了爭取女兒的撫養權,她反而一分錢都沒要。從前的舊車給賣了,生活上更是拮据,上下班都得坐公交、擠地鐵纔行。連搭車的錢都沒有,才讓前夫跟隨!
“你把她送到哪裏去了,至少你也得爭取我的意見。”皇甫少華很着急,立即下了車。
“不用你管,反正你也不配做父親。”張藝瀟裝得很冷漠。
皇甫少華很快冷靜下來,覺得身前的女人在說謊,根本不可能有這種事發生,“你不用騙我,我知道你也捨不得女兒,告訴我在哪裏能看到她?”
“憑什麼告訴你?”張藝瀟不想再糾纏了,轉頭就走。
皇甫少華將前妻的腰身一箍,將她抱進了副駕駛位。並迅速地關上了車門,上了鎖,開車離去。
“皇甫少華,你瘋了嗎,快放我下去、你憑什麼打擾我的生活?”張藝瀟聲聲吶喊。
“你看看這裏,是我們相識的地方、是我們決定在一起的地方,你忘記了嗎?”經過一段路程,皇甫少華轉動方向盤,將車子開到了林蔭處。
這裏大片的樹林,附近有公園,但因爲太遠,無人遊玩。
張藝瀟覺得似曾相識,一下子愣住了。
就在這時,皇甫少華抓緊她的肩膀,奮不顧身吻了她,都
捨不得停下。
一切的一切都像他們的過去,可惜他們再也不能回頭了!
“你放手!”張藝瀟扇了一個耳光在對方臉上,極力推開了壓住自己的男人。
幾乎無法形容現在的心情,驚駭、震動、恨意綿綿……
“藝瀟,從前你不也一樣誤會我嗎,可經過那一吻,你接受我了。爲什麼現在不可以,我們可以重頭再來。”皇甫少華做夢都想身前的女人原諒他,他可以放棄擁有的一切,甚至與她浪跡天涯。
“你說得輕巧,以前確實是我誤會了你。可那畢竟是‘誤會’,現在呢,你正大光明地出軌,給我和孩子帶來多少傷害?狗改不了吃屎,我擔心你會再次欺騙我。我何必信你呢?”張藝瀟搖搖頭,她不肯接受他了,無論如何都不想了。
“瀟,那次確實是錯誤。可那也是因爲我倆吵架造成的後果,我其實沒碰過她幾次,我愛的一直是你。”皇甫少華感到崩潰,要他如何解釋呢?
他跟唐舒心在一起,純粹是稀裏糊塗的。後來也是那個女人主動,他忙於事業,根本不曾醉心在‘談情說愛’上。
“你好意思說這樣的話,皇甫少華,你要不要臉,我都替你害臊。行了,你別碰我,我覺得你身上哪兒都髒。”張藝瀟氣憤地說完,要求開了車門,她寧願走路回去。
皇甫少華一陣陣心痛,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挽不回愛人的心,他還能做什麼有用的呢?
如果前面的路是一段懸崖,他寧可開車衝下去,以表決心。
可日子還得照樣過,他不能自暴自棄,公司裏的所有人還得靠他養活。還有姐姐的下落也得繼續尋找。
……
“少爺,我們抓到了美容機構的總經理,是他泄露了少夫人的事情、剛好在一輛逃逸的火車上。”下午,夜離打電話給了南宮胤。
“好,帶他來見我,最好隱祕一點。”深沉的嗓音說完,掐滅了電話。
不多時,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被帶進了一間暗房裏,腦袋被一塊黑布蒙着,手腕向後銬住,焉焉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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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人進來,踢了踢他的腿。男人嚇得一顫慄,哆嗦着請求饒恕,“你們是誰,爲什麼要抓我,這是犯法的。”
“趙總,我們之間簽過合同,你保證過不泄露我太太整容的事情,你不但泄露出去了,還將事情鬧大,你說我該不該抓你呢?”南宮胤圍繞着男人轉着圈,步子格外沉重,從內而外散發的寒氣似看不見的刀子、隨時都能切割人的喉嚨。
男人嚇得更加戰戰兢兢了,跪在地上祈求,“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是有人逼我這麼做……不然就會要了我的命。”
“你就不怕我會要了你的命?”南宮胤這一句更像是聲討,末尾帶着重音,彷彿閻羅王來臨。
“我……我早晚都是個死,還不如看開一點,你、你動手吧。”男人嗚嗚咽嚥着,像個受了欺負的小女生,乾脆生了赴死的決心。
“你以爲你能這麼痛快地死嗎,不然我豈不是白抓了你,在火車上就可以讓人幹掉……”南宮胤陰沉的聲音再次傳來,“除非,你可以告訴我那人是誰,我可以饒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