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戰擎和江爻趕過來時,剛好看到這一幕!
看着纖細柔弱的蘇然,竟能一隻手拎起一個成年人,腳下還躺了一地的人,他們全都驚得呆住!
尤其是霍戰擎!
他一時間,怎麼都沒法把眼前這個人,跟他家軟萌柔弱的南方小妻子聯繫上!
江爻在震驚過後,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倏地握緊,用力的手背上的青筋都暴露得可怕!
本該很害怕看到他們的陳染,此時看到他們,卻像是看到救命得神那般激動,“霍先生,江先生!快!蘇小姐他瘋了!她瘋了!”
陳染一直以爲她不怕死,她都準備好今天要死了,可是,看到這麼恐怖的蘇然,她突然害怕得不行!
害怕得很是想要活下來。
這很想讓她都想要霍戰擎和江爻救她。
只是注意力全都在蘇然身上的霍戰擎和江爻,都沒有人看她,理她。
在霍戰擎那樣的震驚,不可思議中,蘇然用力把手中的陳染摔到地上,那力道狠的,讓陳染當場吐血,痛的喊都喊不出聲來!
看到蘇然一把揪起來陳染,想要再摔出去。
霍戰擎急忙衝上前,“老婆,不要!”
他不是想救陳染什麼,他是怕蘇然摔死陳染,髒了她的手。
雖然他不知道他家老婆爲什麼會突然這麼力大無比,也一時之間很是無法接受,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保護蘇然。
蘇然聽到他這不要,扭頭看過去。
那雙原本清澈水潤的雙眸,此時,冰冷空洞的像是毫無人類感情的機器人那般!
她這樣的眼神讓霍戰擎衝過去的腳步猛地一頓!
就在這時,蘇然把手中的陳染,像是扔什麼垃圾那樣,丟到一旁,朝霍戰擎走過去。
霍戰擎看着朝他走過來的蘇然。
無法形容此時的感覺。
這明明是他老婆,可,又好像不是他老婆。
“老婆……”看着走近的蘇然,他剛想說什麼。
蘇然就突然抓住他的胳膊,然後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倏地就把他給摔了出去!
被甩到地上的霍戰擎驚的睜大眼。
那張一直以來,泰山崩於眼前都不會有什麼變化的俊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不可置信!
晚他一步趕過來的兄弟們,看到那般嬌弱的蘇然,竟然一隻手,把他們那麼強大的老大都給扔了出去,全都驚傻在那裏!
江爻的人也驚得不行。
唯有江爻沒有震驚,只是眸色越來越沉重。
在蘇然走向霍戰擎,想要把他給揪起來,再摔出去,摔死這個礙她事的人時。
江爻以極快的速度,衝到蘇然背後,然後一針扎到她的頸間。
原本殺氣很強的蘇然,瞬間就癱軟到江爻的懷裏。
江爻抱住她,眸色越發的沉重。
就在他想要抱着蘇然離開時。
霍戰擎一拳揍到他臉上,把蘇然給搶了過去,“你對她做了什麼!”
他以爲,是江爻催眠蘇然,對蘇然又動了什麼手腳,蘇然纔會變成剛纔那樣。
江爻的人,看到江爻被打,全都衝過來。
霍戰擎的人見狀也都衝了過來。
他們家小嫂子一直都好好的,被江爻催眠後纔會變成現在這樣,今天就是把他們都給打死,也得給他們家小嫂子討個公道,讓他們小嫂子恢復如初!
江爻吐了一口血後,伸手製止他的人,讓他們不要亂動。
然後看向霍戰擎。
他真不想跟霍戰擎合作什麼,可想到他家姐姐現在的情況,告訴比他更有財力,勢力的霍戰擎肯定更有希望。
他只能……
“不是我對姐姐下了什麼黑手,這事很複雜,我們先回去再說。”
山間別墅……
沉睡中的蘇然,看起來甜美的好像是天使,讓人怎麼都沒法把她跟剛纔在廢工廠裏那個好似冷血殺人機器般的她聯繫到一起。
讓人守住蘇然後。
霍戰擎揪起江爻,把他拖了出去。
他真不是一個愛動手打人的人,但是碰到江爻,他總是忍不住想要打死他。
出來後,不等霍戰擎說什麼。
江爻就道,“我們小時候遭遇的那場拐賣,不是普通的人販子拐賣孩子。”
“那是一場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
霍戰擎揪住江爻的手,猛地一頓,“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
“嗯,那個組織在全球各地的學校,找智商高的孩子,想要用藥物培育出一批高質量高能力又無條件服從他們的殺人機器。”
“他們藉着學校的體檢,獲取我們的身體情況,用僞裝成普通疫苗的藥,一次,一次地給我們注射,在我們身上做實驗。”
“然後,在時機成熟後,把我們都拐到實驗基地,進行最後一步,也是最危險的一步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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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被當成實驗品的一共有三十個孩子,當時死了十多個,被救出來包括我和姐姐一共十二個,而活到現在的只有我和姐姐。”
江爻這驚人的數字,讓霍戰擎的手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這些年,我一直靠藥物壓制,才能控制體內那樣的藥物不把我變成一個沒有感情沒有思想只有暴力的怪物。”
“我找到姐姐後,幾番試探測試,調查,發現她除了忘了那些事之外,沒有任何異常,以爲姐姐是天賦異稟,纔會什麼事都沒有。”
“沒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事,讓她有了這樣的爆發。
讓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慶幸,他家姐姐因爲小時候被人做過實驗,才能夠從這一場劫難中逃生,還是害怕。
害怕這樣的覺醒,會讓他家姐姐……
“這些年,我一直在抽血研究我體內的藥物,我請了很多很多的專家,目前雖然有進展,但,進展很小很小……”
“我不知道姐姐這次覺醒爆發後,以後會怎樣,不知道,留給我們的時間多不多。”
他這不知道留給我們的時間多不多,讓霍戰擎抓住他衣領的手倏地用力抓緊,“你的意思是然然她有生命危險?”
“我不知道確切的,只是,他們都死了,我是這些年一直都在服用清解的藥物,纔沒有什麼問題,而姐姐她沒有服用過任何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