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調查重心轉向a國

發佈時間: 2024-12-15 07: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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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瑾川停好車走過來,眼明手快扶住了她腰,將人抱在了懷裏。

 “老婆,小心些,注意看路。”

 黎舒窈顧不得這些,她推開顧瑾川的手臂快步往前跑了幾步。

 視線焦急地在剛纔看到自己媽媽的方向一遍遍尋找。

 四周人影攢動,眼前的場景好像每分每秒都在變化,但周圍的人和車來來往往,又好像一直都沒有變。

 黎舒窈一遍又一遍尋找着剛纔那抹熟悉想念到骨血中的身影,卻再也尋求不見。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她才頹然垂下眼。

 脊背由開始的筆直繃緊,到現在一點點卸力彎曲。

 顧瑾川眉梢皺緊。

 大掌扶住她腰,讓她靠在他身上,眸色含着擔憂,“窈窈,怎麼了?”

 黎舒窈脣角動了動,好幾秒,才又低又弱地發出聲音:

 “我剛纔……好像看到我媽媽了……”

 話音未落,她又搖了搖頭,眼底是迅速聚起的水霧,在凝結之前,強行又被散開。

 “應該是我眼花看錯了,十多年了,這怎麼……可能呢。”

 十多年了。

 十二年了。

 如果她媽媽還在,怎麼會不要她、不來見她。

 黎舒窈雖然自己否定了剛纔意外看錯的身影,可顧瑾川卻漸漸皺起了眉。

 他扶着懷裏人,怕她摔倒。

 目光擡起,定格在剛纔黎舒窈慌張尋找的那個方向上。

 a國文物館周圍的人流不少。

 有當地的居民,也有很多外來的遊客。

 四周人來人往,車流不息。

 顧瑾川和黎舒窈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好幾分鐘過去,黎舒窈頭靠在顧瑾川肩上。

 努力平復着心情。

 不久,她直起身體。

 儘量讓語氣聽起來輕鬆一些:“沒事了,走吧。”

 話雖如此,可在轉身前,她仍舊回頭往剛纔那個方向看了兩眼。

 ……

 雖然黎舒窈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不受影響,但進了文物館看那些文物時,她的情緒較之平時明顯低落很多。

 雖說她在盡力做到來之前她自己‘承諾’的,對他講述各種文物的歷史和背景。

 但眉眼間的落寞顧瑾川看得清清楚楚。

 在文物館的後半程時,顧瑾川專挑一些她平時比較感興趣的話題逗她開心。

 希望她的心情能從剛纔的影響中恢復過來。

 將近中午,兩人從文物館離開。

 沒了繼續逛下去的興趣,直接回了酒店。

 就連午餐,也是讓酒店送去套房。

 餐桌上,黎舒窈垂着腦袋,捏着筷子漫不經心地戳碗裏的米粒。

 二十多分鐘後,她放下筷子,瞅着碗裏剩了一半的米飯皺了皺眉。

 “怎麼了?”對面的顧瑾川輕聲問。

 黎舒窈將碗往旁邊推了推,嗓音低靡:“飽了,上午跑累了,有些困,想睡覺。”

 顧瑾川瞟了眼沒動多少的飯菜,沒勸她硬吃,“那去睡會,醒瞭如果餓,我帶你出去吃別的。”

 黎舒窈點頭應下來。

 ……

 顧瑾川訂的是總統套房,房間很大。

 在黎舒窈睡着後,他從房間出來,打開通訊錄,找到席澤的號碼撥了出去。

 “顧總?”

 “喬晟禹那件事,調查的怎麼樣了?”

 自從上次喬晟禹給喬家公司注資後,顧瑾川一直讓人調查着喬晟禹和當年黎家的事。

 只是出了弗蘭麥倫這邊的亂子,顧瑾川所有的心思都在自家太太身上,沒顧得上喬晟禹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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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澤頓了一秒,纔回:

 “目前還沒完全查出喬晟禹的地址。”

 其實這話,席澤說起來也有些虛。

 他們派了那麼多人,卻查不到一個喬晟禹的藏身之處。

 在調查的時候,那人就像不存在似的,幾乎沒有什麼活動的軌跡,查起來就像大海撈針。

 而且喬晟禹那邊似乎也覺察到了有人在暗中調查他,將自己的行蹤瞞得死死的,一丁點的線索都沒有留下。

 聽着席澤的回答,顧瑾川難免蹙眉。

 “查不到具體的信息,總能查到他在哪個國家吧?”

 “這個能查到。”席澤這次回答的很快,生怕在他們老闆這裏留下一個他能力不足、辦事又不利的印象。

 “根本上次他給喬家公司注資的追查,是在a國。”

 a國。

 顧瑾川默唸着這兩個字。

 思緒回到今天在文物館附近,黎舒窈說看到了黎太太的時候。

 顧瑾川沉默兩秒,隨之對席澤說:

 “把調查的重心轉向a國,重點調查這兩天喬晟禹有沒有在a國文物館出現過,如果有,第一時間告訴我。”

 ***

 另一邊。

 離開文物館,回別墅的路上,喬晟禹突然提到:

 “書苡,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溫書苡靠着玻璃看着窗外的風景,有些出神,在他說出這句話後,一兩秒纔回頭看他。

 “醫院?”

 喬晟禹單手打着方向盤拐彎,目光落在前方路面上。

 在她聲音響起時,回眸看她一眼。

 “我看你這兩天狀態不是很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正好今天出來了,不如去醫院查查。”

 溫書苡下意識想拒絕,但想到什麼,她最終點了點頭,“好。”

 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一傢俬人醫院門口。

 看着熟悉的場景,溫書苡眸色定格剎那。

 一時間坐在副駕駛上沒有動。

 喬晟禹已經停車來到副駕駛,打開了車門,“來。”

 治療室中,穿着白大褂的四十歲左右的醫生拿着一份資料出來。

 喬晟禹和溫書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醫生對着資料看了幾秒,說:

 “喬太太腦子裏壓迫神經的那個血塊,在近些時日有偏移的跡象。”

 喬晟禹皺眉。

 溫書苡沉默。

 這傢俬人醫院,溫書苡並不陌生。

 甚至可以說很熟悉。

 在她記憶最開始的時候,便是從一張病牀上醒來。

 那家醫院,就是這裏。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的恢復,都是隔三差五來這裏治療和康復。

 治療室中有片刻的安靜,喬晟禹看了幾秒溫書苡,問出一個問題:

 “血塊移動,會有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