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是好人,你還給他拍戲?”南宮胤高大的身影上前,輕輕捏住妻子圓潤的耳珠,用手指尖的力度捻着,這是最好的調情。
“別弄,好癢。”她差點倒在他懷裏,只好躲過去。
“別擔心,明天我一定要去會會他,這是正式的見面形式,不會耍花樣。”南宮胤倒是不怕,凡是正規的貴族圈裏都流行這樣的模式,只要去了就是以禮相待的。
“可我碰到陳妮了,是她把帖子給我的。”陳媛媛恨不得撒嬌,真的不想讓丈夫去涉險。
“你在瞎想些什麼,我說過,沒有人能替代你的位置。你是我南宮胤的太太,四個孩子的母親,其他人有什麼?她們一無是處。”南宮胤這句甜言蜜語說得響噹噹,比任何情話都動聽。
陳媛媛總算放心了一點兒,戀戀不捨地依偎在丈夫身邊,“那你小心點兒。”
“想讓我不上當,除非今晚負責。”南宮胤的話極具誘惑力。
陳媛媛莫名紅了臉,但她同時又很生氣,轉身就走,“就知道男人不靠譜!”
沒走兩步,重新被一雙大手撈在懷裏,緊密地擁抱,“開玩笑的,別當真。其他女人,我不會偷看她一眼的。”
南宮胤說是說大話,可真當似曾相識的一個人站在他眼前時,他的定力或許不足夠。
他確實是喜歡陳媛媛,喜歡她從前的靈秀和貌美動人……
而這一切陳妮都有。
……
第二天,南宮胤開車來到了謝崑山說的一家地址,北渝洋行。如他猜測的那般,這棟建築的外觀古色古香、還殘留着從前的歲月。
面積很大,形如酒店,在夕陽的映照下很有它的氣魄,同時又具備時代已過的滄桑感。
平時,有遊客來參觀這座最大的洋行,裏面擺滿珍貴的產品、有畫、有布藝、有人偶,還有古時候的大洋。
而今天閉館,裏面擺設得再華美,也無人觀看,顯得過分冷清。
南宮胤走進門,有兩名保鏢看守館內,覈對身份後才讓他進去。
“歡迎光臨,胤少。”陳妮身着一款豔麗的裙子,走過來接他,兩人步入一段復古樓梯。
南宮胤身材高大,目不斜視,很快越過身前力求展現自己的女人,到達二樓。前面依然是樓梯,而轉角處是一間房,他不知怎麼走,才停下,“謝先生在哪?”
“你那麼急幹什麼,我帶你參觀一下。”陳妮已經走上來,並邁着輕盈的步調進入了房間。
這裏地方大得似迷宮,整棟建築有上百個房間,上下有十層樓梯,左彎右繞、連接不同的入口。
如果隨便進入別人的家裏,是不禮貌的行爲。南宮胤沒得選擇,只好跟着陳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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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接連進入了好幾個房間,裏面類似展廳,抑或雜物廳,四周很安靜。
“謝先生在哪兒?”就這麼穿來穿去不是浪費時間嗎,南宮胤忍不住追問。
“只要你見了我,就不用見他了。”
陳妮又打開了一道房門,這裏算是一個單間,再沒有第二個出口了。
“你什麼意思?”南宮胤無心打量裏面的環境,像是一個女孩子的臥室,牀單幹乾淨淨,上面擺放着幾隻玩偶。
“我的意思是,今晚我們就在這兒,不用出去了。”陳妮大膽示愛,雙臂纏住了身前男人的脖子,將自己整個人吊在了對方身上。
“少給我耍小心眼,趕快帶我去見他。”南宮胤面色突然變冷,扯掉了對方的胳膊。
“那我們走錯路了,要按原路返回,除非你抱我出去。”陳妮乾脆蹲在地上,耍賴走不動了。
“你有時間、你一個人待在這兒。”南宮胤轉身就走,剛纔兜兜轉轉,走了十來分鐘。他憑着記憶力能夠走出去,大不了再去尋個靠譜的人問路。
“好了,好了,真是拿你沒辦法。”陳妮只好起身,帶路,“你跟我來。”
她移開了櫃門,外面出現了另一個空間,類似一間書房。謝崑山就在裏面看書、喝茶。
南宮胤不再計較,邁步走了進去,櫃門一合上,整個房間被封閉起來,沒有任何出口與入口,真是神祕之極。
但他知道,房門肯定隱藏其中,只是暫時不知道而已。
“謝先生好雅興,約我在書房見面。”南宮胤走過去,在對面入座。
陳妮一進來就變得規矩了,沒有吭聲便回到了原來的房間,用貓眼觀察着兩人。
“多虧胤少捧場,我這裏才能蓬蓽生輝啊。”兩人說着客套話,誰也不先切入主題。
南宮胤見對方是日式打扮,書桌比較矮,謝崑山跪坐在蒲團上。他也只好舉止一致。
“哦,對了,沏茶上來——”謝崑山吩咐。
不一會兒,陳妮用小茶盞沏了一壺芳香四溢的茶水,給兩位斟滿,又出去了。
“想不到謝先生還懂幾國的民俗,真是難得。”南宮胤隨意打量了書房兩眼,只見裏面的陳設都挺古舊,還有舊社會時期的報社。
他真想過去看兩眼,不過這樣做,並不禮貌。
“我今天找你來是想打破從前的隔閡,那些傳聞你別在意。”謝崑山爲他斟了茶,說道。
南宮胤當然明白是哪些事,只怕誤會已經有了,不可能再和睦相處下去。一貫有着自己作風的胤少沒有言明,而是順着對方的意思,“謝先生說哪裏話,我們都是生意人,說直話、做明事,至於不存在的何必計較?”
南宮胤這話說得高明,既不泄露自己的內心,實際上也警告了對方的言行。
謝崑山沉默了幾秒,一笑而過,“所以,希望今後我們能成爲盟友,不做商場上的敵人。”
“當然,也希望謝先生誠懇以待。”南宮胤有些後悔今天的到來,難道就是聽對方說些沒用的話?
但很快,謝崑山就提道,“聽說皇甫集團是你的競爭對手,我們一起聯合起來對付它,怎樣?”
“謝先生什麼意思?”南宮胤心中一驚,這是對方的實話,還是另有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