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借嫂子吉言了。”宋玉以前對感情,對未來的妻子,可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就覺得一個人也挺好,今日見着他們,忽然就有一種想要成家的感覺了。
“一定會的,到時候就怕你挑花眼了。”安竹這話可是真心話,宋玉模樣不差,又是郎中,按照後世的話來說,那就是黃金單身漢呀!
“嫂子,你這話說的。”宋玉臉微微的紅了。
安竹一臉驚奇的看着他:“宋玉,難得啊,你還會臉紅呢?你不會連姑娘的手都沒牽過吧?”
“當然沒有。”宋玉認真的反駁道:“男女授受不親,沒有牽過姑娘的手,很奇怪嗎?”
“要是牽過,我現在怎麼可能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宋玉的話,理直氣壯的。
安竹聽了,無語極了,好吧,這裏是大周,而不是後世,別說牽姑娘手了,像宋玉這個年紀,怕是連女朋友都不知道交了多少任了。
“一把年紀,還覺得挺驕傲?”陸寒一臉嫌棄的看着宋玉,道:“你趕緊找一個。”
“哼,二哥,找就找,說不準,我比你還先有孩子呢。”宋玉不服氣的說着。
陸寒沒說話,而是看向一旁的安竹,道:“小竹兒,這個我們不能輸給他,對吧?”
安竹睨了他一眼:“你時常出門在外,我一個人也生不了。”
“那,我們……”陸寒恨不得立刻就回房造人。
安竹捂着他的嘴,將他後面的話捂住了,誰知道他不要臉,還能說出什麼話來?她尷尬的笑着說:“馬三哥,映紅嫂子,我還有事去洛神,就先出門了。”
話落,安竹直接就把陸寒拽走了。
陸寒知道她害羞了,直接跟着她就出門了,一出院子,安竹就鬆開手,擦着手道:“你屬狗的嗎?還舔人?”
天知道手心裏傳來溫熱的觸感時,她真不知道他還會舔人手心呢。
“甜的。”陸寒目光含笑看着她:“小竹兒,我們生孩子可不能落人後了。”
“我去廁所沒洗手。”安竹故意說着。
陸寒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道:“也是香的。”
‘嘔’
安竹故作惡心,走了半天,回過頭來,好心的在他的耳旁說道:“其實,我沒上廁所。”
話落,安竹笑着跑開了,果然她還是心腸太軟了。
有了馬三哥的指路,安竹倒是很快就找到了洛神,洛神的斜對面就是顏如玉,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顏如玉冤家路窄啊!
洛神,哪怕換了一個府城,依舊讓她一眼就認出來了,一樣的裝修,一樣的招牌,從外頭看,那與旁邊鋪子不一樣的裝修,讓人一眼就瞧見了。
那首歌怎麼唱來着,就是這條街最靚的崽,洛神就是這條街最靚的鋪子。
剛走進洛神,安竹正高興的看到了彩採和彩玉呢,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人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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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長眼睛啊?”
安竹被撞到的人還沒說話呢,撞到她的女子,反而氣呼呼的看着她。
“這位姑娘,沒長眼睛的人是你吧?”安竹站穩了,才看向那姑娘,本來嘛,不小心碰撞上了,都有責任,她也不怪誰,可對方也太囂張了吧?
“你誰啊?”汪三小姐看到安竹比她美的時候,頓時就嫉妒了,她抿着脣:“是你撞了我,你給我道歉,我就不計較了。”
“呵呵。”安竹冷笑着:“謊話連篇的人我見過,但像你這樣,睜眼說瞎話,顛倒黑白的人,還真是少見,你一個人瞎就算了,你當大家都瞎嗎?”
“安姐姐。”林玉君聽到外面的動靜,看到安竹的時候,顯得格外高興,隨即道:“汪青柔,我看到最,就是你撞的安姐姐,還倒打一耙。”
“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姐姐了?”汪青柔打量着安竹,要不是她梳着一個婦人髮髻,她都要懷疑,這是不是林玉時的未婚妻了。
畢竟像安竹這般貌美如花的女子,哪怕是在繁華的江州,也不可能是無名之輩。
“要你管?”林玉君沒好氣的說着,她走上前,關心的問:“安姐姐,你沒傷着吧?”
“沒事。”安竹搖了搖頭。
落後幾步的陸寒,手裏還拿着剛買的糖葫蘆。
“小竹兒,你沒事吧?”陸寒關心的打量着她,拉着她的手,硬是轉了一圈,確認她平安,才冷眼掃向汪青柔。
冷厲的目光,比這外面的寒風還要冷,汪青柔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後退了一步,想:這男子板着臉的時候,可真夠冷的。
“沒事。”安竹看着他手裏的糖葫蘆,道:“你怎麼這麼喜歡吃糖葫蘆,在街上還要買着吃?”
“難道不是你愛吃?”陸寒將手裏的糖葫蘆遞上前,不管去哪裏,見着糖葫蘆就必須要買一串的她,怎麼可能不喜歡吃這個?
“陸寒,你就不能聽我的話?”安竹在他的耳邊咬着耳朵,聽着他拆臺的話,有一種想要把人推走的衝動。
“安姐姐,這位就是姐夫吧?”林玉君看着陸寒,熱情的把他們夫妻請了進來,安竹剛走進洛神,手裏拿着糖葫蘆道:“陸寒,洛神不招待男賓,你到外頭等我。”
“沒事,可以到後院休息。”林玉君說着。
陸寒搖了搖頭,倒是沒有進去。
“汪姑娘對吧?你還欠我一句道歉。”安竹突然看向一旁的汪青柔,撞了她,還把髒水潑到她的身上,這事肯定不能就這麼過去。
“明明是你撞了我家小姐。”汪青柔身邊的丫環氣乎乎的開口。
安竹看了那丫環一眼,走上前,直接就撞到了那丫環身上,直把那丫環撞倒在地,她道:“你把我撞了。”
“你胡說,明明是你撞我的。”丫環指着安竹。
她的話都沒說完,陸寒手裏的劍柄直接落在了丫環的手上,丫環的手瞬間就擡不起來了:“啊……好疼啊。”
丫環疼的直叫嚷。
汪青柔氣壞了,她怒瞪着陸寒,陸寒的眼神冰冷,冷的像是要殺人,汪青柔只好將目光移到林玉君的身上:“林玉君,這就是你的朋友?”
“我姐夫沒把她手給斷了,就已經算客氣了。”林玉君冷哼一聲,從小被寵到大的她,自然不是沒脾氣的,她道:“一個小小的丫環,也敢拿手指着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