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華南醫院看了看晚晚。”
說着,紀棠扒在徐瑾屹懷裏,“那兩隻崽崽粉嘟嘟的,超可愛。”
徐瑾屹順勢說,“既然徐太太覺得可愛,不如我們也生一個?”
紀棠:“嗯?”
徐瑾屹掌心覆在她小腹上,對上她眉眼,緩緩開口:
“徐太太不是羨慕嗎?那我們自己生一個。”
想了想,紀棠覺得這話很有道理。
她瞅着徐瑾屹這張臉,心底暗道:
就她和她老公的顏值,生的孩子顏值肯定也低不了。
這麼想着,紀棠挑眉,“好啊,晚晚他們孩子都生下來了,我們也不能落後太多。”
徐瑾屹輕笑,摟着她的腰將人按進懷裏。
“既然時間緊迫,那就現在吧。”
***
華南醫院。
蘇宛辭翻看着提前取好的幾個名字。
幾分鐘後,房門被推開。
陸嶼將兩個孩子送去了隔壁,手中拎着外套走進來。
見她在挑名字,陸嶼走過去。
揉了揉她長髮,問:“寶寶,相中哪個了?”
蘇宛辭指尖落在紙張的一個角落,“予珩,‘取予有節,君子如珩’,老公,這個名字怎麼樣?”
陸嶼隨着她的指向看過去,欣然點頭,“當然可以,陸予珩,這個名字很好。”
說罷,他轉頭看她,“那女兒呢?老婆想取哪個名?”
“這個。”她指向最上面的一個名字。
陸嶼:“槿初?”
蘇宛辭點頭,“春服橦花細,初筵木槿芳,‘槿初’二字,有令人傾慕,木槿花西之意,不管是寓意,還是讀音,都很好,老公覺得呢?”
陸嶼自然沒有異議,前段時間選名字的時候,他最滿意的,也是槿初這兩個字。
“陸槿初,陸予珩,就定這兩個名字。”
……
生產後的第十四天。
在華南醫院住了半個月後,蘇宛辭終於說服陸嶼回了華庭公館。
由於還在月子中,需要注意的事項也多,一不留神,身體就會留下炎症。
爲了更好的照顧兒媳婦,陸父陸母兩個,在出院的當天,就從老宅搬到了華庭公館。
和之前陸嶼受傷的那次一樣,陸父陸母住在一樓的房間,蘇宛辭和陸嶼仍舊住在二樓的主臥。
陸母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太忙,陸嶼擔心忙不過來時兩孩子還需要他老婆來照顧,爲了不讓蘇宛辭勞累,陸嶼提前好多天就請來了兩個經驗豐富的月嫂。
平時在華庭公館,兩個月嫂負責兩個孩子,而陸母則是主要照顧自己兒媳婦。
至於陸嶼,雖然有時也幫不上忙,但他一步也不肯離開蘇宛辭,更不去處理公司的事,天天陪在華庭公館。
如此一來,百般不願的陸霄,只能再次被迫接手了麓晟集團的工作。
總裁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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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盯着成堆的合同連連嘆氣的董事長,陳恆默默守住了門口,免得‘叛逆’的董事長,突然撂挑子不幹了。
現在他們老闆成天鐵打不動的窩在華庭公館,這公司能指望的,也就只有他們董事長了。
要是陸霄再走了,這成山的任務,又得再次落在陳恆頭上。
是以,陳恆十分有先見之明的先堵住門口,將董事長留下來再說。
……
在坐月子期間,最輕鬆和舒適的,當屬蘇宛辭了。
自然,主打一個陪伴的陸嶼,這段時間的日子也是過的各種舒坦。
只除了,在公司裏累死累活抗下整個公司任務的陸霄。
三天後。
申請了幾天休假的葉羽檸來了華庭公館。
瞧着兩個小娃娃,葉羽檸不禁感嘆:
“這基因真是讓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這兩個娃娃將來長大了,必定又是無數人愛慕傾心的對象。”
“尤其這小公主,晚晚寶貝,你將來挑女婿的時候,可有得選了。”
蘇宛辭無奈輕笑:“兩個孩子現在還沒滿月,你想的倒是挺遠。”
幾分鐘後,葉羽檸忽然想到,現在這孩子都出生了,婚禮還能遠?
“對了晚晚,什麼時候辦婚禮?”
蘇宛辭手中捧着陸母親自煮的熱茶,“等孩子滿月之後,現在婚禮的相關事宜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等兩個娃娃滿月後,也待蘇宛辭的身體恢復一些,隨時可以舉辦婚禮。
“晚晚寶貝,婚禮的時候,可別忘了我這個伴娘。”葉羽檸不放心的囑咐。
蘇宛辭失笑:“知道了,那天你是別想跑。”
說罷,蘇宛辭狐疑的看了兩眼盯着孩子瞅的葉羽檸,喝了口茶,狀若無意的問:
“檸檸,今天怎麼沒聽你吐槽你們老闆?怎麼,他最近不壓榨你了?”
葉羽檸臉上閃過短暫的異樣,半秒後,她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誰天天沒事把那周扒皮掛嘴邊。我這好不容易有個休假的時候,多提他一個字,都是對我假期的不尊重。”
蘇宛辭:“……”
***
時間轉眼而過,很快到了坐月子的最後一天。
按照之前的計劃,孩子滿月後,舉辦滿月酒。
這天晚上。
早早吃完晚飯後,陸嶼把孩子交給了月嫂,拿着手機進了主臥,坐在沙發上開始打電話。
這次滿月酒,陸嶼和蘇宛辭沒打算大辦,兩個孩子還太小,不需要那些華而不實的排場。
只需要叫幾個關係最好的朋友過來,大家在一塊聚一聚吃頓飯就行了。
程逸舟、周牧、沈銘賀他們幾個自然不用多說,哪怕陸嶼不讓他們來,他們也會自己硬擠來。
徐瑾屹這兩天恰好沒有任務,來參加滿月酒也沒問題。
至於紀棠和徐瑾瑄,整個劇組都是徐氏的,滿月酒這樣的日子,在劇組那邊請一天假,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陸嶼今天這麼大張旗鼓的打電話,其實主要是爲了薅顧瑾川一把羊毛。
和徐父徐母掛斷電話後,陸嶼隨着給顧瑾川撥了過去。
那邊似乎在忙,話筒中“嘟嘟”響了四五聲才被接通。
“怎麼了?”
那端傳來的聲音似乎帶着兩分低啞,在顧瑾川聲音響起的同時,陸嶼似乎聽到了一聲壓抑微弱的女子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