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貝爾被瑾色說的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面紅耳赤的看着她許久,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此時的他就像是被人剝光了衣服,赤條的站在瑾色面前,被她打量一般,他感覺羞辱極了。
都是她,害的他那麼那麼那麼的難過。
他赤紅的眸子盯着瑾色,想要將她帶給自己的難過統統還給她,可搜刮了半天,卻在腦子裏搜刮到一些更加沒有營養的話。
他張張嘴,想將那些話說出來,猛然發現內心的自己有多麼陰暗。
從第一次見面之後,他讓瑾色說對他的看法,他就清楚瑾色說的是對的。
用一句話來說,他害怕失敗,這些年他做的投資不少,收穫的不少,但是失敗的更不少,有很多失敗堅持無法估量,所以現在他的公司只是一個空殼子,在艱難的維持運轉。
當然董事會的人是不知道他早已經將錢給虧損掉,否則他的位置早被人給彈劾下來。
所以剛開始當看到瑾色爲了那份合作親自上陣的時候,心中忽然產生一抹奇怪的想法。
他特意調查過瑾色,爲了讓瑾色注意到他,他專門製作了一系列的計劃,可是計劃還沒有見到成效就被夭折。
在之後的接觸當中,他是真喜歡上了瑾色,因爲這個女人並不像外界傳言那般,當時他想,只要將瑾色追到手,那麼他所處的危機也就迎刃而解。
當瑾色真真的剝開他內心,將內心中的陰暗擺在面前的時候,他感到恐懼。
他一開始接近她的目的並不單純,若再讓瑾色爆出他內心的那些斑點,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注。
再也不看瑾色,他轉身大步離開總經辦,身上的優雅也隨着他的轉身,消失在瑾色的辦公室裏。
出門的時候撞見門口站着的kabby,迎着她怒視的目光,他緊繃着脣線,一個字沒有說,邁着大步離開。
看着他遠離,kabby朝辦公室裏走去:“瑾總,你沒事吧?”
瑾色淡淡道:“沒事。”
kabby欲言又止的說:“瑾總,不然你回家休息一下?”
面對她的提議,瑾色心中自然明白她應該聽見了,她淡淡一笑說:“跟在我身邊幾年了?你覺得這麼點事情能打擊到我嗎?”
kabby還想說什麼,瑾色對着她說:“去工作吧,等一下還有個會議。”
包貝爾離開容氏之後哪裏都沒有去,直接回了家,停下車子,鑰匙都沒有拔,直接推門進去,將門摔了個震天響,直接倒在了牀上昏昏欲睡起來。
手機連響幾個電話他都沒有接,抱着枕頭難過的睡去,他想瑾色是你讓他這麼難過,這麼難過,都是你,都是你的錯。
睡的昏昏沉沉的時候,再次被手機鈴聲吵醒,看到上面的號碼,是生意場上的朋友,他接起電話。
對方喊他出去玩,他一個遲疑都沒有直接答應。
進入洗手間裏,打開花灑衝起澡。
洗完澡之後他站在鏡子面前看着自己的面孔,是那樣的英俊,那樣的迷人,那樣的完美,爲什麼瑾色會看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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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瑾色,他心中某個位置又隱隱作痛起來,看着下巴的胡茬,忽然想起這幾天居然忘記打理了,他拿起刮鬍刀開始清理鬍子。
對着鏡子照了許久之後,他一點一點的往臉上塗抹那些護膚品。
頭髮梳的依然一絲不苟,經過精心修飾過的臉泛出來的光芒,讓他自己先忍不住陶醉起來。
這纔是他最正確的出場方式!
去到地方,那些人已經在等候,看到他過來,吹了兩聲口哨,將手中的啤酒瓶子遞給他說:“來晚了,先自罰三瓶。”
接過酒瓶子,直接對嘴吹了起來。
裏面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小包,上次瞧你追人家追的那麼緊,怎麼樣了,收入囊中了嗎?”
動作猛然一頓,包貝爾內心裏蕩起一抹尖銳的疼,他沉默一下,嘴角裂開一抹大大的笑容說:“扯你的淡去,來喝酒,不醉不歸。”
喝酒的場合,像這樣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女人的作陪。
有一位長腿的美女,在另一個人的示意下,坐在了包貝爾的身邊,幫他倒起酒來。
慢慢的,瑾色的名字在包貝爾的心中逐漸淡化再淡化,後來他的眼睛裏,心中,充斥的全部是面前這個女人。
看着她嬌柔可人的模樣,在衆人的注視之下,包貝爾直接吻了下去。
後來他們直接去了酒店,他瘋狂的在女孩身上恣意馳騁,禁錮已久的心一旦放縱起來,根本無法收住。
他想,瑾色,是你讓他那麼的難過,是你將他剝光攤平,擺在面前供她觀賞。
那種悲傷與難過,他要在別的地方給找回來!<b r />
譬如,眼前的女孩很容易讓他拾起高傲的心!
這一頁掀過去之後,他已然成爲之前那個高高在上,且尊貴無邊的人!
翌日醒來,看到旁邊睡着的女人,想到昨天夜裏的瘋狂,他沒忍住又來了一次。
出電梯的時候,他腳步有些虛,心中某個部位卻空的更狠了。
在電梯面前,不期然跟一個人擦肩而過,他的腳步瞬間定在那裏。
葉童麗也看到了包貝爾,腳步隨之停下,微微側身,就看到他也在看自己。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葉童麗大大方方的說:“包先生,居然在這裏巧遇。”在看到他身邊站着的女子時,目光染了一絲趣味。
被她的目光弄的有些不自在,包貝爾咳嗽一聲,扭頭對女孩說道:“你先走。”
女孩戀戀不捨的看了他一眼,才扭扭捏捏的離開。
他看着葉童麗,上揚的美角捲起一抹笑意,“葉小姐,有事?”
葉童麗嘆息一聲,好似在惋惜什麼,“平日裏見你跟容氏的瑾總纏的那麼緊,怎麼今日……"
話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下來,就是給人留有無限的空間,而這種想象力的空間卻是醉可怕的。
可以任意的在裏面廝殺,但是不用負責任。
包貝爾好容易癒合的傷口,被葉童麗這麼來上一刀,頓時變得鮮血淋漓,他冷眉冷眼的看着她說:“你弄錯了,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
葉童麗眉心一動,嘴角笑容更濃了,說道:“樓上有我專屬的房間,不如一起上去喝個早茶吧。”
他並未拒絕葉童麗的邀請。
然而在上去之後,發生了連他都沒預料的事情。
他被瑾色傷害的心,居然在她身上痊癒了。
事後,葉童麗趴在他身上,伸出塗着鮮紅指甲的手指在他光潔的皮膚上面畫着圈圈,語氣慵懶至極:“你剛剛在那個女人身上來了多少次?”
包貝爾目光閃了閃,想到昨天夜裏的瘋狂,語氣含糊道:“不記得了。”
“呵呵。”葉童麗微微一笑,露出一抹媚態的表情,恍若不經意的說:“想不想報仇?”
包貝爾迷惑的看着她,葉童麗繼續說:“你被瑾色甩了,你不恨她嗎?我可以幫你?"
包貝爾的心裏閃過一抹興奮,前所未有的興奮,“怎麼幫?”
葉童麗眯着眼睛看着他,伸出手臂環上他的脖子,富有深意的聲音說:“看你表現了。”
或許沒有嘗試過跟葉童麗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他顯得異常興奮,之前心中那種空虛,完全被填的滿滿的,這讓他的心前所未有的滿足。
從公司出來之後,瑾色並未回家,而是特意去了一趟老宅,跟團團吃了一頓晚餐,後驅車離開直往墓地。
去到之後已經有人在那裏等候,瑾色下了車,對着那幾個人吩咐一會兒取骨灰的事情。
瑾色做這件事是揹着雲詩怡做的,自然不敢讓她知道。
站在墓地邊上,瑾色的心從心口提到了嗓子眼中。
心中不停的祈禱,希望裏面的人一定不要是容非衍。
天色漸晚,瑾色的心就像是下沉的夕陽,不斷的下墜,一直下墜到地平線以下。
當看到那裝有骨灰的盒子露出來之後,瑾色強忍着眼淚沒掉下來,顫抖着手打開骨灰盒,從裏面取出一點骨灰,然後合上蓋子。
將骨灰盒重新放入裏面,瑾色站起來,讓他們合上墓地。
瑾色抓緊手中的那個小玻璃瓶子,力道大的幾乎能捏碎它。
回到車裏,瑾色將那小玻璃瓶撞進了一個信封,信封裏還有剛纔吃晚餐的時候,她特意取的團團的頭髮。
成敗在此一舉,瑾色開車朝市區而去。
這一夜對很多人來說,只不過是稀疏平常的一夜,但是對瑾色來說,卻是極盡煎熬的一夜,她沒有去醫院,直接去了警局。
秦璃升職了,但是聽說瑾色要她做的事情,特意在局裏等她。
見到秦璃,瑾色顫抖着手將信封交給她,在那一瞬間,她再也忍受不住爆發自己的心傷。
秦璃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那麼難過,等結果出來再說。
再快的鑑定結果也要等到明天上午九點纔會出來。
秦璃讓瑾色回去,但是瑾色卻固執的守在那裏不願意離開,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監測機器,片刻未曾離開過。
PS:寶寶們不要急啊,疑團已經在慢慢解開了,最近一直四更,算是粉色更新很快的了,有些地方不能一筆帶過,該交代清楚的地方不能囫圇吞棗,所以請大家諒解哦,我會努力給文寫好的,讓你們體會不一般的劇情。熊抱一個,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