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聞言站在原地,身體微微顫抖着。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透露出恐懼。
她猶豫地問道:“老公,我們真的要殺了她嗎?”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安和懷疑。
男人一聽,瞬間怒火中燒,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一般。
他憤怒地吼道:“媽的!問問問,問了一整天了!”
他擡起腳對着女人就是一陣猛踹。
動作毫不留情,每一腳都帶着十足的力道,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發泄出來。
“我叫你問,我叫你問!”他一邊踹着,一邊惡狠狠地咒罵着。
女人被打得慘叫連連,雙手緊緊地捂着頭,試圖保護自己免受傷害。
她痛苦地求饒着:“老公別打了,別打了……”
淚水順着臉頰滑落,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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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凝看到這一幕,心中涌起一絲希望。
她趁着男人專注於毆打女人的時候,迅速轉身衝向門口。
可還沒跑出幾步,就被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了回來。
然後用力一扔,沈若凝重重地摔倒在破舊的沙發上。
如瀑的黑髮有些凌亂地散落在肩頭。
白皙的肌膚在昏暗的光線下依然散發着迷人的光澤。
精緻的五官此刻因恐懼和憤怒而顯得更加生動。
柳眉緊蹙,雙眸猶如含着一泓秋水,卻又透着堅定和不屈。
她的嘴脣緊抿,微微顫抖着,努力在剋制着內心的恐懼。
纖細的脖頸線條優美,鎖骨若隱若現,更增添了幾分柔弱之美。
儘管此刻身處險境,沈若凝卻依然散發着一種讓人難以忽視的魅力。
男人此時色心大起,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養尊處優的城裏人就是不一樣,這嬌豔動人的模樣真讓人垂涎欲滴。”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沈若凝花容失色,大聲吼道:
“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
女人看到他這般模樣,從地上掙扎着爬起來,擋在他面前,大聲喊道:
“你要幹嘛?我不許你碰別的女人!”
男人用力推了她一下,惡狠狠地說道:
“走開,我就玩玩。”
女人再次攔住,聲音帶着哭腔說道:“不行,你想要我給你啊,我不許你碰別的女人,我們的愛情不容許被玷污。”
話音落下,她開始解釦子。
沈若凝看着女人這一幕,滿臉的難以置信。
心中暗想她簡直瘋了。
這樣的男人她到底還在留戀什麼,居然還要配合他,縱容他。
男人卻再次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倒在地。
他狠狠罵道:“跟你在一起後,那些女人我一個都沒碰過,這個女人反正都要死了,死之前讓你老公玩玩又能怎樣!?”
女人掙扎着起身,尖叫道:“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你不能碰別的女人!”
她猛地抱住男人。
沈若凝見此情形立馬再次轉身跑去。
男人用力推開女人,猛踹了幾下,吼道:
“你給我等着!”
隨後立刻追了出去。
沈若凝的心臟急速跳動着,彷彿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一般。
她不顧一切地往一個不同的方向拼命跑去。
每一步都邁得極大,如同脫繮的野馬。
頭髮在風中瘋狂地飛舞着,凌亂不堪,幾縷髮絲黏在她滿是汗水的臉頰上。
男人在後面氣急敗壞地大喊一聲:“你再跑我就直接把刀丟過去!”
他的聲音粗啞而兇狠,帶着滿滿的威脅。
那張猙獰的臉因爲憤怒而扭曲變形,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沈若凝聽到這聲威脅,身子像觸電般微微一顫,腳下卻不敢有絲毫停頓。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拼命地拉扯着快要破碎的心肺。
雙手不停地擺動着,試圖加快自己的速度。
男人見沈若凝鐵了心要跑,臉色變得更加猙獰可怕。
他咬着牙,腮幫子鼓得高高的,眼睛裏佈滿了血絲。
一瞬間。
他惡狠狠地直接把刀扔了出去。
那把鋒利的刀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寒光,宛如一道閃電,直直地落在沈若凝旁邊的樹上。
“哐”的一聲,深深地嵌入樹幹。
樹幹都被震得微微顫抖,樹葉紛紛飄落。
沈若凝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驚恐地捂住頭。
隨後顫抖着身子看向那把刀。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因爲恐懼而收縮,嘴脣也止不住地哆嗦着。
刀身反射着冷冽的光,讓她的心猛地一揪,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
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笑聲在空曠的地方顯得格外刺耳。
“怕了吧?!給你個痛快的死法,幹嘛想着跑呢?”
他的眼神中滿是嘲諷和戲謔,身體還不停地抖動着,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沈若凝看向他,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屈,那目光猶如燃燒的火焰。
三秒後,她再次決絕的轉身跑去。
男人一看,惱羞成怒地吼道:“喲,挺堅韌啊,這都還想着跑。”
他一邊罵罵咧咧,然後他拔腿追了上去。
等他衝到樹旁,猛的伸手用力拔下那把刀,握着刀繼續追着沈若凝而去。
刀在他手中揮舞着,閃着令人膽寒的光芒。
不知何時,沈若凝突然跑到了一處死地。
身後是一片波濤洶涌的大海。
海浪猛烈地拍打着岸邊的礁石,濺起數米高的水花。
她迷茫地停下腳步,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緩緩地後退着。
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身體不停地顫抖着。
男人追了上來,氣喘吁吁地說:“沒路跑了吧,跑啊,你繼續跑啊!”
他看着不遠處的沈若凝,貪婪地盯着她,嘴角流露出猥瑣的笑容。
沈若凝默不作聲,她低頭看向脖子上的項鍊。
她輕輕地撫摸着項鍊,喃喃自語道:“阿宴……看來這輩子,我們終究是有緣無份……”
那聲音顫抖而絕望,如同深秋的寒風。
她捏緊了裙襬,雙手因爲緊張而微微顫抖。
她閉上眼睛,心裏做好了跳海的準備。
只要他敢過來,她就跳下去。
就在這時。
原本一片死寂的世界被一陣洶涌澎湃的嘈雜聲猛地打破。
不遠處的猶如陣陣滾雷驟然轟鳴。
衆多車輛的聲音好似洶涌澎湃的海浪一般席捲而來。
兩人同時被這突如其來的異動驚擾,忙不迭地朝着大路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輛輛黑色的車輛好似脫繮的兇悍野馬,以雷霆萬鈞之勢朝這邊狂飆而來。
揚起的漫天塵土,宛如遮天蔽日的厚重沙幕。
男人的面色瞬間變得煞白,雙眼瞪得滾圓,驚恐萬狀的神情佈滿了整張面龐。
他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這裏鳥不拉屎,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吃根雞毛都找不到避風的港灣,他們怎麼能找到這裏!”
他的身體劇烈顫抖着,彷彿被一股無形的恐懼力量死死釘在了原地。
雙腳好似被千噸重的鉛塊牢牢拖住,根本無法挪動分毫。
車子戛然而止,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發出尖銳刺耳的淒厲尖叫。
傅宴洲心急如焚地推開車門。
修長有力的雙腿剛一落地,便如離弦之疾箭般朝着他們飛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