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穗穗生母是江夏夏?

發佈時間: 2024-12-14 17:4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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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木一時不知自己該說什麼,如果她事先知道江禾舒還沒聽到那些傳言,她根本不會打這通電話。

 但現在後悔已經遲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木木只好實話實說,“今天我嫂子來醫院看我,說有個女人去裴氏集團門口拉了橫幅,逢人就說她外甥女是裴總女兒的生母。”

 “還說裴總奪走她外甥女的親骨肉,不讓她們母女倆相見,又說你佔着她外甥女的位置,搶走……”

 說着,木木忽然停下,沒再繼續下去,因爲那個女人是說得很難聽。

 她話鋒一轉,繼續道:“那個女人被保安趕走後,又去了我爸媽家的別墅區門口拉橫幅。”

 那邊住的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沒過多久,這事就在圈子裏傳開了。

 大家不由得感嘆:這段時間裴家真是多災多難。

 先是裴晏出車禍,後爆出劉倩狸貓換太子跟江禾舒爭奪公司,如今裴晏醒來,傷還沒徹底痊癒,又冒出這事。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聽完木木的話,江禾舒心臟驟然一沉。

 裴穗安的生母……

 她曾擔憂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江禾舒看着不遠處乖巧玩耍的裴穗安,攥緊了手指。

 她問:“裴穗安的生母出現了嗎?她們有說她們的目的是什麼嗎?”

 之前裴晏說過,裴穗安的生母逼婚不成,就跟裴晏要了很多錢,放棄了裴穗安的撫養權。

 現在裴穗安兩歲多了,生母突然出現,還讓人去裴晏公司和高檔別墅區門口拉橫幅……

 江禾舒不禁起懷疑對方的目的。

 木木遲疑了幾秒,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江禾舒。

 但設身處地地想,如果她是江禾舒,肯定不想別人隱瞞自己。

 木木一咬牙,便道:“沒有出現,只有一箇中年女人,她自稱是裴穗安生母的姨母。”

 “不過禾舒,我覺得她說的話不可信,江夏夏怎麼可能會跟裴總扯上關係還生下一個女兒?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聽到‘江夏夏’這三個字,江禾舒神色愣住,手機都差點沒拿穩。

 江夏夏是裴穗安的生母?這怎麼可能?

 江禾舒下意識想反駁,但忽然想到什麼,神色猛地愣住。

 三年前,江夏夏說她胖了很多,報了減肥班,連續幾個月都沒有出現在江禾舒眼前。

 就連江禾舒生下那個剛出生就停止呼吸的孩子,江夏夏都沒有出現。

 直到江禾舒出了月子,纔再次見到江夏夏。

 裴穗安出生日期跟她生孩子是同一天,難道江夏夏消失的這幾個月,不是在減肥,而是偷偷生下一個孩子?

 江禾舒又想起一週前獄警給自己打電話說江夏夏想要見她。

 如果沒猜錯的話,獄警口中的祕密,就是指這件事。

 難道,江夏夏真是裴穗安的親生母親?

 那江夏夏跟裴晏……自己又跟裴晏……

 只是這麼一想,江禾舒胃裏就冒出一陣酸水,她快步跑到衛生間,吐個昏天黑地。

 裴悅急忙跟了過來,她輕拍江禾舒的背,語氣飛快。

 “嫂子你先別生氣,平復一下情緒聽我說。”

 “我沒有直接告訴你一方面是考慮到你這一胎剛穩定,怕你動了胎氣。”

 “另外我覺得這是謠言不可信,我想等晏哥回來問清楚了,再告訴你。”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裴晏還沒回來,有人提前把這事告訴給了江禾舒。

 早知道會這樣,裴悅寧願自己把這事告訴江禾舒。

 裴悅道:“嫂子,江夏夏跟你不對付,我覺得是她故意這樣說來氣你的,你千萬不要中了她的詭計……”

 她不斷勸說,江禾舒低頭看了一眼微微顯懷的小腹,深呼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裴悅說得很有道理,江夏夏一直都見不得她好過,故意扯謊氣她也很正常。

 情緒平靜下來,理智也隨之回籠。

 江禾舒忽然想到一件事,裴晏之前說過,他見過裴穗安的生母。

 如果裴穗安生母真是江夏夏,幾年前裴晏就跟江夏夏見過面。

 既然見過,江夏夏見到裴晏時,爲什麼會一臉陌生,一副不認識裴晏的模樣?

 這麼一想,江禾舒的心安定下來。

 等她徹底不吐了,裴悅扶着她走進客廳。

 這段時間江禾舒因爲懷孕的原因,時常嘔吐反胃,裴穗安已經習慣了,她抓着幾顆話梅糖遞給江禾舒。

 “媽媽吃糖就不想吐了。”

 她非常乖巧懂事。

 江禾舒斂去心底的那些情緒,彎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謝謝穗穗。”

 等裴穗安回去繼續玩玩具,江禾舒才收回視線。

 她給裴晏發了條信息後,便跟裴悅一起,靜靜地等着裴晏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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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

 聽到外面傳來車子熄火的聲音,江禾舒擡眼看向門口,但沒動。

 幾分鐘後,裴晏腳步匆匆地走進客廳。

 他傷口還沒痊癒,出行都要坐輪椅,可今天因爲太着急,根本顧不上坐輪椅。

 裴晏的助理推着輪椅跟在身後,因爲裴晏走得太快,他都跟不上,累了氣喘吁吁。

 一進門,裴晏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江禾舒。

 他沉聲道:“那些是謠言,都是假的。”

 “兩年前我見過穗穗的生母,根本不是江夏夏。”

 裴晏因腳步太快,扯到了傷口,他臉色有些發白,神色卻異常嚴肅認真,唯恐江禾舒不相信。

 男人說話時,已經走到了江禾舒面前。

 他握住江禾舒的手,“你信我,真不是江夏夏。”

 裴晏知道,江夏夏對江禾舒來說,就是心口的一根刺。

 如果不解釋清楚,他跟江禾舒的關係將會徹底破裂。

 一是江禾舒不想碰、接觸任何跟江夏夏有關的人或是事。

 二是江禾舒跟江夏夏是親堂姐妹,兩人共侍一夫違揹人倫,又傷風敗俗。

 男人黑眸裏盛滿真摯懇切,江禾舒也沒說信或是不信。

 她問:“你知道裴穗安的生母在哪裏嗎?”

 裴晏不知道,當初那個女人拿到錢後就走了,裴晏也沒再關注她。

 他道:“我出機場聽到這件事後就安排了人去查那個女人的蹤跡。”

 江禾舒微微點頭,又問:“江夏夏既然敢這樣做,她應該也能拿證據吧?”

 話音剛落,她手機響了。

 看到那串屬地是c市的號碼,江禾舒指尖微頓,心裏浮現一個預感。

 果不其然,剛接通電話,江禾舒就聽到了那道熟悉的女聲。

 “姐姐,最近別來無恙啊。”

 江夏夏嗓音帶笑,嬌嬌柔柔,跟往日沒什麼區別。

 江禾舒點開免提,語調冷淡:“直接說你打電話的目的,我沒功夫跟你廢話。”

 江夏夏嗔怪道:“妹妹跟姐姐打電話難道不是應該的嗎?姐姐別把妹妹想得太壞。”

 一旁的裴悅聽着江夏夏嬌柔做作的聲音,做出一副快要嘔吐的樣子。

 而江禾舒已經習慣了江夏夏這副模樣,臉上沒有情緒。

 見江禾舒不說話,江夏夏繼續道:“算了算時間,我姨媽已經到a市了吧?”

 “姐姐,我很想親自跟姐姐說聲‘謝謝’,謝謝你幫我照顧女兒。”

 “但很可惜的是,我在監獄不能出去,就只好讓姨媽代替我跟你道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