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爺,你我之間,已經無話可說。”寧笙道。
顧家不需要這樣的人。
蛇鼠兩端。
她寧笙更加不需要。
“你知道嗎?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背叛顧家,我只是希望顧家能夠走的更加長遠。所以才希望和姜家合作!”顧佐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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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顧佑析去世。
就已經是晴天霹靂了,對他而言,合作是最好的打算。如果不合作,姜家那個時候就會吞併顧氏,他只是退而求其次保全了顧家而言。
他個人覺得,自己是顧家的恩人。
但是寧笙自從回來,只關心顧佑深。
顧佑深並不是顧家的人!!
他只是個養子!
還是個老爺子在世時,根本不會承認的養子。
只有顧佑析把他當回事。
“顧二爺,那你知道嗎?每個人都會爲自己的失敗找藉口。你無能並不代表其他人跟你一樣無能。把自己家族的企業典當出去,而後苟且。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你讓我覺得丟人。”寧笙丟下這句話,離開了姜家。
後續的情況,還需要拜託宋棠。
棠姐一出馬,就沒有打不贏的官司。
顧佐清聽到這話,愣了。
曾幾何時,也有人這麼說過。
那個人帶着眼鏡,用最爲溫柔的笑意開口:“佐清,你太過於閉關鎖國了。如若能夠把格局放大一點兒,或許能夠走的更加長遠。”
他……眼界太過於低了嗎?!
如今居然比不過一個21歲的小丫頭。
雖然他從來沒有把寧笙放在心上,但是不得不承認,寧笙確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才。而且繼承了父母的優點。
甚至,相比較兩個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寧笙離開姜家後,舒了一口氣。
“陸小合,我剛纔的表現如何?”寧笙問道。
其實一開始,還是挺有負擔的。
不過得知陸家的繼承人定了陸酒酒以後。她就明白了,陸初堯雖然不過問她的事情,也沒有說過幫忙的話語,但是替自己解決了所有的後續問題。
突然覺得,讓人踏實。
“寧笙小姐實在是太棒了!”陸合開口。
他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彩虹屁機器。
“陸合,我個人覺得你這個夸人的手法很難讓你找到女朋友。除了陸承,你們這幾個人都夠嗆找到後半生的幸福。”寧笙搖了搖頭,上了車。
彩虹屁都不會吹,真是丟人!!
陸合:“……?”
他們平時打打殺殺的,哪有時間想那麼多啊?
單身就單身吧。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有個女朋友會是什麼樣子。
而且,談戀愛太浪費時間了。
看堯爺就知道了。
反面教材。
陸合還有一件事不明白,“寧笙小姐,你爲什麼最後放過姜家呢?”剛纔的情況完全可以打壓姜家到永遠都站不起來。
寧笙笑了。
陸合還是有點腦子的。
“陸合,人不能太善良,也不能不善良。”
陸合:“……?”他不懂。
“我從一開始針對的就是姜以娜,得知當年姜家對顧家做的事情我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不過現如今…你覺得姜家不把姜以娜當做大小姐,她的生活會如意嗎?”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說的就是姜以娜這樣的人。
而且,她之所以沒有趕盡殺絕,也是擔憂,萬一姜家後續還有什麼後手,和顧家弄個魚死網破。這樣不太划算。
因爲,該拿到的東西都已經拿到了。
姜家,已經是過去式了。
回到新景山莊,寧笙懶懶的搖了搖頭。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怎麼感覺身體不太舒服?
“陸初堯回來了嗎?”寧笙問管家。
管家:“堯爺說,等下就回來。他告訴我如果您問他去了哪裏,就說在第一區基地。他說這話的時候是5點30分。現在半個小時過去了。估計不到十分鐘就會回來。”
寧笙:“……”
大可不必如此詳細。
她不是那種查電話記錄的女人。
只是單純的,單純的隨口問一句罷了。
果不其然,十分鐘不到,陸初堯回來了。
比起來之前他隨意的穿搭,今天看起來正式了一點兒。不過看到寧笙時,還是平常慵懶的笑意。
“沒有想到,笙笙你比我回來的早。”
陸初堯手裏頭還提着吃的,顯然,給她準備的。
“處理完姜家的事情就回來了。不過你這幅樣子,是跟着酒酒去了陸家老宅是嘛?”寧笙自然而然的接過他手裏頭的吃的,拆開。
兩個人坐在一起,無比平常,而又自然。
“對。”陸初堯點頭。
寧笙問道:“把陸家這樣強大而又不太平餓了家族交給酒酒,你是想讓她的後半生沒有快樂嘛?”
畢竟,酒酒天性愛玩兒。
如果真的繼承了陸家,成爲陸家合格的繼承人。可能之後就會受限制,很多事情可以做很多事情不可以做。
“欲戴王冠,必受其重。”陸初堯道。
本來,陸家就應該是陸酒酒的。
如果真的要怪,就怪她父母沒有生出來其他繼承人選。
“那你爲什麼不繼承?”
“笙姐,你這是問我嗎?”
寧笙:“這裏還有別人嗎?”
“本來,酒酒的父親就是合適的繼承人,我的父親並不是老爺子心裏頭最爲合適的繼承人,也不過是有了我,才讓老爺子多了一絲念想。”不過,他攤手。
寧笙應該知道的。
他對陸家沒有興趣。
他早在之前就建立了屬於自己的王國,並不需要陸家的加持。也不想把自己放在京城頂級世家陸家的家主之上。
這樣,會讓某位大人物更加忌憚。
“好吧,不過酒酒應該可憐了。”寧笙道。
陸初堯冷嗤:“笙笙,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同樣都是家族繼承人,有這個時間操心別人還不如操心操心自己。
寧笙嚴肅:“我對公司經營沒有任何的經驗,讓顧氏的一位老人經營了。叔叔也說了這個人值得相信。”
陸初堯:“你很聽你叔叔的話呀。”
“你不是也把你的曦堯讓林賞管理了嘛?你是因爲懶,而我是因爲笨。”寧笙看着陸初堯,似乎是在斥責他這種行爲一般。
陸初堯:“你不知道嗎?”
“什麼?”
“林賞,他就是一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