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司霆毆打顧文臣的新聞經過幾天的努力,本來已經壓制了下來,但是突然之間在海外卻被報道。
報道一出,和鬱氏集團有合作的海外公司爲了止損,當即宣佈和鬱氏集團結束合作。
顏惜翻找到最先報道這件事情的海外媒體,查詢了一番之後才發現這家媒體公司登記在ken的名下。
她當即找出ken的號碼給ken撥了過去。
ken那邊並沒有第一時間接聽顏惜的來電。
顏惜打了很多次,最終對方把她的號碼給拉黑了。
很顯然海外的那些報道和ken有關。
顏惜緊緊皺眉,立即查詢前往f國的機票。
明天一早有一通航班飛往f國,顏惜正要訂票的時候,吳頌聞的電話打了進來。
顏惜看到吳頌聞的來電時,愣了一下,出於禮貌還是接聽。
“吳先生。”
自從顏惜從濱海回來之後,吳頌聞幾乎就很少和她聯繫。
要不是吳頌聞突然之間打電話過來,顏惜都快忘記了他這一號人物。
“顏小姐,好久不見。”
吳頌聞低沉的聲音傳來,顏惜輕咬了一下脣角,正想找藉口結束這通電話,吳頌聞那邊卻又淡聲說道。
“我現在在雲城。”
顏惜擰眉,想到之前自己說過等吳頌聞到雲城來會接待他的事情,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吳先生,歡迎你到雲城來,只是這段時間我這邊遇到了很多麻煩,所以可能沒辦法接待……“
顏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吳頌聞給打斷。
吳頌聞淡聲說道,“我知道這段時間鬱總遇到了一些麻煩,顏小姐肯定也很焦躁,我這一次到雲城來是因爲安古萊姆先生也在雲城。”
“我和他一起從f國返回的雲城。”
顏惜聞聲猛地從座椅上起身,“真的嗎?”
吳頌聞很快就給了顏惜一個地址。
顏惜記下了地址之後,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顏父已經和自己的好友打點過,對方同意讓顏惜進去探望鬱司霆,但是隻有五分鐘的時間。
他知道陳助理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局子和公司兩頭跑,所以讓陳助理轉告鬱司霆,顏惜今晚會過去看他。
陳助理那邊立即答應。
顏父安排好了一切之後,看到顏惜從樓上下來。
“小惜,我已經……”
顏惜並沒有聽顏父把話給說完,直接出了門開車離開。
吳頌聞說了,ken晚一點會出門,所以讓她在二十分鐘內到達酒店門口,在酒店門口她能夠遇到ken,或許ken還會聽一聽他們的解釋。
顏惜從車庫裏面開了車直奔吳頌聞給她地址的酒店。
到了酒店門口,吳頌聞和ken正好從酒店內走出來。
ken看到顏惜之後,臉上的表情頓時帶了幾分仇視,大步從顏惜的身邊走過。
顏惜邁步上前,拉住ken的手臂。
“ken,你聽我給你解釋,視頻的事情是事出有因。”
ken冷着臉,目光不悅地看向顏惜,語氣斬釘截鐵。
“你們害死了他。”
他的聲音很冰冷,“他一直把你當做是朋友,但是你卻害死了他。”
顏惜臉色一僵,連忙把當天發生的經過和原因告訴了ken。
ken冷着臉掃了一眼顏惜,猛地一揮手就把顏惜給甩開。
ken的個子又高又大,力氣自然也是十足,顏惜被他一甩,差點跌在地上,吳頌聞眼疾手快,把顏惜給護在懷中。
“他現在可能在氣頭上,我一會幫你們說幾句。”
顏惜聽着吳頌聞的話,擡起頭來看向吳頌聞,眼神之中略帶感激。
“謝謝。”
吳頌聞淡聲回了一句,“不必客氣。”
“幫了你也是幫了我。”
吳頌聞和鬱司霆在海外有一個共同的合作項目,現在因爲這件事情受到了一點影響。
吳頌聞自己沒有能力把那一塊肥肉給吃下,所以只能保全鬱司霆。
“你先到酒店裏面等我,我們可能需要三四個小時纔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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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頌聞說話間鬆開顏惜,拍了拍她的肩膀。
顏惜點了點頭,邁步進入酒店內。
她擔心自己離開之後就見不到ken就沒辦法把這件事情給說清楚。
畢竟ken在f國還是有很高的地位,掌控着大部分的媒體公司。
鬱司霆還有幾天就出來了,她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鬱司霆的所有海外項目在那些媒體惡意的揣測下全部丟失。
她得爲鬱司霆守住這些東西。
吳頌聞和ken是在凌晨回兩點回的酒店。
ken在酒店的前臺看到顏惜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依舊不太好看,但好在他眼神之中的恨意已經收斂了不少。
“傷害文臣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文臣在生命最後的那段時間你陪着他,我可以原諒你們。”
“但你總得拿出證據,證明文臣的死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顏惜聽着ken的話,表情微微一僵,她的腦海裏面突然之間閃過沈南姝說的那番話。
沈南姝說,顧文臣去世的那一天,她在顧家的公司。
她肯定是知道一點什麼,所以纔會對她說出這句話。
顏惜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擡眸看向ken,認真說道,“我會把證據送到你面前。”
ken點了點頭,冷聲說道。
“你把證據送過來,我把那些報道給撤銷,消除那些新聞對鬱氏的影響。”
ken說完邁步走進電梯內。
吳頌聞看了一眼顏惜那慘白的臉,輕聲道。
“我送你回顏家吧。”
“你現在這個狀態,恐怕開不了車。”
吳頌聞看着顏惜有些顫抖的手,臉上的神色略帶幾分嚴肅。
顏惜輕輕點頭,“好,麻煩你了,吳先生。”
她現在不能出任何的問題,必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能把證據給送到ken的面前。
吳頌聞知道顏惜很少處理這一類的事情,畢竟是被捧在手心長大的嬌嬌大小姐,又怎麼會懂得商業人士談判的這一套。
顏惜把自己的車鑰匙交給吳頌聞,吳頌聞伸手接過。
她下臺階時,吳頌聞伸手虛虛地扶了一下顏惜,帶着她上了車,然後開着顏惜的車把她送回顏家。
一路上顏惜都沒有怎麼開口說話,神色嚴肅,思緒都在怎麼找到證據上。
沈南姝肯定知道一些什麼。
但是她絕對不會那麼輕鬆地把證據交給她。
沒有證據,鬱司霆永遠無法洗清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