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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賀老夫人不可思議的看向徐瑞彥,這小子的心思她還是看的明白的,原本只是以爲是小年輕愛慕的心思罷了,想着,冷暖都跟南槐結婚了,也就沒有了。
可這大半夜的,跑到人家房間裏來,是什麼意思,誰不知道?
冷暖冷着臉,看着徐瑞彥的時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徐瑞彥被冷暖這一腳踹的不輕,而且他們過來的時候,這一路上也看到了零零散散的衣服,多少也猜出了一點徐瑞彥對冷暖的心思。
只是沒想到這麼的荒唐。
“爺爺,奶奶?”
經過這一鬧,徐瑞彥的腦子徹底的清醒了,他被冷暖踹的那一腳,十分的嚴重,可以說,他身上絕對淤青了。
“徐瑞彥,有什麼話出去說。”
週二芬將冷暖護着,看着這新房裏的碎片,沒好氣的說着。
徐瑞彥也注意到了,還有冷暖的臉色以及賀家所有的臉色。
甚至是開始慌亂了。
“冷暖,你勾引我的。”
嗯?
所有人如同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了徐瑞彥。
“那你說說,我怎麼勾引你,你要是說不出來,你就等着被抓吧。”
在這個時候,欺辱婦女,可是大罪。冷暖的臉色極其的不好,這人要是說一句走錯房間,也許大家還會相信了他的鬼話,搞不好賀家的二老心疼這個孫子。
也就讓這件事情過去了,往後她怎麼出手對付徐瑞彥都是她的事情。
可他一張口,就是自己勾引了他,還真的是可笑至極啊。
冷暖被週二芬護着到了隔壁的房間裏去,又換了一套睡衣。
週二芬的臉色此刻也不是很好。
她怎麼會看不出來,之前徐瑞彥在賀家的時候就威脅過冷暖,要不是自己的話……
她甚至不敢想後面發生的事情。
徐瑞彥開始跟二老說冷暖是怎麼的不守婦道,說她如何如何的不要臉,說要勾引自己的事情。
這話說的,賀老夫人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小彥,你說這話之前,你是真的不問問我們知不知道冷暖最近做了什麼嗎?”
賀老夫人一臉失望的看着這個孫子。雖說徐良不是自己的親兒子,但是在對待方面,他們也儘量的做到一視同仁。
卻不想,小彥這個孩子,竟然養出了這個德行,果然被他的那個母親教育的不行。
“奶奶?”
賀老夫人看着冷暖還有周二芬下樓,後面跟着的還有一臉鐵青的賀青山。
“徐瑞彥,你要不要把你跟你爺爺奶奶的話跟我再說一邊啊?有些話,我想,你應該聽一聽我們怎麼說的吧?”
早就在徐瑞彥在樓下弄出動靜的時候,他們夫妻倆就醒了,後來看是徐瑞彥之後,他也回到了房間,但是沒想到,徐瑞彥上樓的時候,腳步很重。
他們沒放心想要出來看看。
結果看到了地上的衣服領帶之後,沒多久就聽到了冷暖房間裏傳來了巨響,整個過程,只有冷暖說了,誰!
“你說冷暖想要勾引你,那我問問你,她沒事勾引你做什麼?你爲什麼又會上鉤,她又是什麼時候勾搭上你的,你要是說不出來時間,我跟你沒完。”
兒子不在,一個個的都打算偷家了是不是?
他兒子是去打仗的,不是死了,這些人是不是心中沒數的?
“二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賀青山沒有說話,只是坐在了自家媳婦的身邊。
“我以爲你會改一下,也讓老爺子跟你父親說了,結果你不但不改,你只是喝了點酒你就犯渾,要是今天冷暖沒有警惕,被你得逞了,你要怎麼解釋?”
喝多了,不知道?
那可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藉口啊。
週二芬說完的時候,自己都笑了。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的說法,又怎麼覺得別人會相信呢?
“我……”
徐瑞彥原本想要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冷暖身上,這樣爺爺奶奶就會將所有的罪過都放在冷暖身上。
結果換來的,竟然是賀家人對自己的冷漠。
“我……”
“你如何,我不想知道,但是小彥啊,做人呢,是不能這麼的沒有道德的,你自己做的事情,你真的想要我們說出來嗎?”
就徐瑞彥身上的那股子酒氣,就說明了,他平時是有這個膽子的,但是一直都沒有準備行動。
今天晚上多了喝點酒之後,就壯了膽子。
“小彥,你回去吧,明日讓你爸媽過來一趟,有些事情我是時候跟他們說清楚了。”
賀老爺子對於這種事情,十分的失望,徐良是這樣,徐瑞彥還是這樣。
最好的,還是自己從小就不知道的孫子。
根據孫子的表現,賀老爺子才知道,什麼叫做血脈的傳承。
“爺爺,連您也不相信爲了嗎?我都說了,我什麼都沒有做,再說了,冷暖要是沒有心思勾引人,穿成那個驗資做什麼?”
週二芬被他的這個邏輯給氣笑了。
“所以,按照你說的,我們家暖暖穿成是勾引你了?徐瑞彥,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吧,在這個賀家,誰不知道暖暖有一個喜歡,那就是穿的休閒舒適一點。”
就算是不穿着睡覺,也跟着他沒關係吧?
“是你自己闖進去,看到了,才起了色心,難道不是嗎?”
被週二芬這麼直接指出來的徐瑞彥有些辯解無能。
他以爲自己的理由沒有任何人可以反駁,事實上,他們所有人都會偏幫着冷暖。
“行了,這件事情不要再多說了,小彥,你自己讓你爸媽過來,還是我直接打電話過去,讓他們現在就過來呢?”
事情都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賀老爺子也沒有了耐心。
他們想到自己寵了這麼多年的孫子,竟然是這麼一個人,就失望的不行。
“我知道了,我會自己說的。”
徐瑞彥知道,這是爺爺給自己緩衝的時間了。
事情發生到了這個地步,跟撕破臉皮也沒有什麼分別了。
徐瑞彥臉色難看的離開的時候,已經快五點了。
“這都是什麼事情啊,我們家冷暖長得好,也是罪過了嗎?”